护法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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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题材的作品较多,以鬼子母的形象最引人瞩目。鬼子母为了报复,总是残食儿童,但最终受到佛祖的感化,放弃了这一恶行。

    时为国家大寺的西明寺西门南壁有杨廷光所绘神像两铺;吴道子为荐福寺净土院、兴唐寺、菩提寺佛殿内东西壁、安国寺北院门外以及大佛殿东西两壁、永寿寺三门里、崇福寺西库门外西壁、温国寺等都绘制了鬼神图;尹琳为慈恩寺绘制鬼神图;王韶应为净域寺三阶院院门内外绘制神鬼图;杨岫之为宝应寺绘制神鬼图。更有甚者,有的寺院中的鬼神壁画是从宫廷中移来的,如崇义坊招福寺“睿宗圣容院门外,鬼神数壁,自内移来,画迹甚异。鬼所执野鸡,似觉毛起”[1]。

    而且,李真还为崇义坊招福寺绘制了鬼子母这一题材的护法神[2],体现佛教对于儿童的关爱,而且也是佛寺更有了孩童的天真超俗的气息。

    在《毗奈耶杂事》卷三十一中记载说,鬼子母前世是个身怀六甲的牧牛女,有一天她遇到了500个要去参加为独觉佛出世而举行庆祝会的人,他们邀请她一同前往,她高兴地手舞足蹈,结果造成了流产。而那些人却扔下她全跑去参会了。鬼子母后来独自来到独觉佛身旁,发了一个毒誓:一定要在来世投身王舍城中,吃尽那里的孩子。果然,来世她真的投身到了王舍城中,还生下了500个孩子。恃其豪强,她每天都要吃王舍城中的孩子。城里的人哀哭遍野,纷纷来到佛前祈求救助。佛便将鬼子母的一个孩子藏了起来,鬼子母悲叹哀求,请佛归还自己的孩子。佛对她说:你有五百个孩子,尚且怜惜一个孩子,而其他的人仅有一两个孩子,他们该怎么办呢?你为什么不替他们想想呢?鬼子母在佛的感化下,决定从此再也不吃别人的孩子了。

    在佛教艺术作品中,鬼子母的形象多是靓丽的中年妇女,怀抱孩童,身边还围绕着众多的儿童。

    [1]《寺塔记》卷下,人民美术出版社,1964年。

    [2]同上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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