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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中长铁路经验的几个问题*

郭洪涛

(一九五四年十一月七日) 　　铁道部领导干部学习团(包括北京、天津、锦州和柳州4个铁路管理局以及部内6个局的领导干部)以5个月时间对中长铁路的经验进行了比较系统的学习。我们以学习经营管理为主，学习技术为辅，在4个月时间里学习了计划、财务会计、劳动工资等工作，用10天时间简略学习了劳动竞赛、集体合同、稽核工作和统计工作方面的知识，其余20天时间各业务部门分别进行了专业学习。兹将此次学习的体会分述如次。 　　一、认识问题 　　学习和推广中长铁路的经验，1953年全国铁路工作会议确定为一定时期营业铁路工作的方针，但是到底学习什么?已经学习了多少?以后如何学法?这些问题还需要进一步具体解决。经过此次学习，深深体会到中长铁路的经验是极其丰富的。其中最突出的是铁路运输经济工作、组织铁路运输的各种先进工作方法等。近两年来，铁道部有关营业铁路的经营管理方面的规章制度，大部已经采用了苏联铁路的经验和中长铁路的先进经验。它们大致可分为三种类型：第一种类型，推行得较早，数量多，质量也较好；第二种类型，推行的数量较少，质量较差；第三种类型，推行得最晚，数量最少，质量也最差。总起来说，都不健全，不普遍，不深不透。有人说，今后推广中长铁路经验是补课性质，这是不对的，是估计过高了。实际上，继续推广中长铁路经验，还有许多工作要做。这次在哈尔滨学过的4个铁路管理局，预计还须经过两年左右的时间，才能把中长铁路已有的成功经验全面的推广起来。那么今后怎么办呢?第一是普及，把中长铁路的经验，有计划有步骤地在全国铁路系统地推广开来。第二是健全提高，把那些已经推行了，但是还不完整的，必须健全起来；把那些虽已推行了，但是质量很差，流于形式的，必须加以提高。这是今后继续推行中长铁路经验的很繁重的任务。 　　推行中长铁路的经验，是否能够解决当前铁路的全部工作问题呢?不能的。虽然中长铁路的经验是极其宝贵的，但由于当时的时间和条件的限制，由于中长铁路是一个管理局的范围，因此从铁路管理的质量上说，不如苏联的高，从范围上说，不如苏联的宽。因此除了学习推广中长铁路经验外，还需要全国铁路(包括哈尔滨铁路局在内)，在铁道部领导下，齐头并进，向苏联学习，向铁道部的苏联专家学习。 　　二、各级管理机构的组织问题 　　我国铁路上管理机构的根本改革是从中长铁路开始进行的。他们以社会主义企业的组织原则建立了新的机构，代替了旧铁路的机构；他们在提高职工政治觉悟的基础上，建立了职务负责制，逐步克服以往那种无人负责的现象；他们逐步缩减了管理人员和勤杂人员，节省间接费的支出，逐渐克服以往那种人员浮多，机构臃肿的现象。这种改革是十分必要的，使铁路的组织形式适应于我国铁路企业的社会主义性质，适应于日渐增长的运输需要。我们在这次学习中，着重研究了组织机构、职务负责制和定员工作等三个问题。 　　中长铁路一开始就按照社会主义企业的管理原则建立了各级新的管理机构，这些机构有的是直接管理铁路运输和工程业务的部门；有的是管理铁路运输经济的部门；有的是管理职工及其物质文化生活的部门；有的是属于监督监察性质的部门。这些机构除职工生活供应等部门外，一般都是职能部门。各级机构设立了总工程师，协助各级首长加强技术领导工作。这次来学习的4个局几年来基本上已经按照苏联和中长铁路的经验，改革了旧机构，建立了新机构，但还不够健全，也没有充分发挥应有的作用。技术管理还是很薄弱的，综合业务机构的作用也发挥得不够，都有待加强。 　　中长铁路从1950年起，除了直接生产人员建立生产负责制外，在管理人员当中，陆续建立了职务负责制。他们对于处、科、分局和段站等各个机构的职责范围和分工关系，都有明确的规定。如总会计、技标监察员和技术安全工程师等带有普遍性的重要职名，制订了职务细则。对于一般工作人员的职责范围，都制订了职务卡片。由于建立了这种职务负责制，因而分工比较明确，工作比较有秩序，效率较高。 　　中长铁路在建立新机构、建立职务负责制和改进工作方法的基础上，每年编制行政管理人员定员表，逐年缩减行政管理人员和勤杂人员。这两类人员占运营人员总数的比例，1951—1954年逐年分别为14．8％、12％、9．91％和9．6％。核定每年定员表是由主管副局长主持的定员委员会进行的。定员一经确定，就严格执行，并实行有效的监督。人事部门按照定员表调配处理人员；财务部门按照定员表支付工资；稽核部门按照定员表进行监督。 　　我们必须推行中长铁路的先进经验，改善组织机构，缩减管理、勤杂人员，特别重要的是采取有效措施，整顿生产责任制，建立职务负责制，使各级管理机构能够适应日益增涨的运输需要。 　　三、关于计划工作 　　我国铁路上的综合生产财务计划，是由中长铁路首先做出成绩的。由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铁路实行计划运输才成为可能。按照计划来组织运输工作，必须掌握货源，这是组织计划运输的物质基础。由于我国的计划经济才开始实行，经验不足，加以我国经济结构的复杂，铁路计划运输的质量还须逐渐提高。中长铁路在这一方面有很多的经验，我们在这次学习中，着重研究了生产财务计划的编制、下达和贯彻等三个问题。 　　怎样才能编制一个先进的质量良好的生产财务计划呢?根据中长铁路的经验，首先必须做好编制计划前的准备工作。为此，他们认真地分析历年统计和决算资料，建立了机车车辆运用指标和各种消耗定额的统计卡片。他们为了掌握货源货流，了解运量发展的规律，进行了经济调查工作，调查各厂矿的产运销情况，作为编制年度运输计划的参考。他们根据运输上的需要、在上半年即开始调查通过能力，研究来年基建大修工程项目，并在八九月间进行复查核对，作为编制来年基建大修计划的根据。他们研究统计资料、决算资料，核对设备数量和查定各种消耗定额，以规定劳力、材料、燃料、电力等消耗指标，其中主要的定额均由管理局的技术会议审查通过，局长批准；并制订了各级管理机构的定员表和修改材料目录单价，作为编制营业支出计划的根据。 　　中长铁路为使计划能够体现国家的政策，贯彻了满足国民经济发展对运输的需要，提高劳动生产率、厉行节约、降低成本和增加积累的思想，以指导计划的编制工作，为此，他们合理地制订货流图，尽量避免不合理运输，防止运力的消费。他们十分注意节约和降低成本，制订先进的机车车辆运用指标和各种劳力、材料的消耗定额，以节省支出。他们很注意各部门之间的计划平衡问题，以防止个别环节的脱节，影响运输计划的完成。他们在编制方法上，也有一套比较科学的做法。各业务部门负责编制部门计划，计划部门负责审核、平衡、汇总；并组织各业务处采取平行作业的方法，以缩短编制计划的时间。 　　为了使计划变成全体职工活生生的行动，中长铁路对于计划的下达是十分重视的。计划一经批准，计划处负责起草动员报告，党、政、工领导干部即分别到各现场去进行深入的下达计划的工作。他们在下达生产财务计划的同时，还下达了技术组织措施计划和集体合同草案，以保证生产财务计划的实行。他们把下达计划和解决当前生产中的关键问题结合起来，在下达计划的时候，首先检查上年度计划的完成情况，着重揭露缺点，提出完成本年计划的改进措施。各单位在讨论计划时，着重讨论与自己有关的部分，车间与小组必须提出完成任务的具体保证条件。下达计划的时间也很紧凑，大概在20天左右即可完毕。 　　编制计划仅仅是计划工作的开始，更重要的是监督计划的执行。中长铁路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他们对运输计划的执行，建立了日常的监督分析制度。管理局局长和主管运输的副局长，每天上午召集有关业务处长举行交班会议，晚上召开有关现场干部参加的电话会议，检查每天或每半天的装车、卸车、排空、列车运行图、运营指标的完成情况，以及行车安全情况，建立旬间分析制度，以很短的时间，分析每旬运输工作中的一两个重大问题。他们建立了定期的分析制度，管理局领导干部每月进行运输情况的分析和总结。每季按照一年工作的安排进行定期的检查工作，例如检查防洪工作、防寒工作等。按季按年根据资产负债表和决算，对生产财务计划的执行情况进行全面的分析，并组织会议审查决算，做出结论。他们在必要时对于关键性的问题，组织干部进行专门的调查研究，提出解决问题的措施。在工作的检查分析中，除对先进人物进行表扬外，对于缺点和错误能充分地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必要时对失职人员给予应有的处分。针对着缺点和错误，都有具体的改进措施，并指定执行人和监督人。 　　我们必须推行中长铁路的这些先进经验，做好计划的编制或下达工作，特别是加强监督检查工作，以保证完成下达的生产财务计划。 　　四、关于财务会计工作 　　我们铁路上的经济核算制是由中长铁路首先实行的，这是有计划地经营管理铁路的基本方法。实行经济核算制的单位，可以按照完成工作量取得收入，这样就可刺激它增加收入，节约支出，降低成本，获得更多的积累。它比按预算拨款的独立会计制和实报实销的报销制好多了。中长铁路自成立以来，经过了编制生产财务计划，清产核资，制订新的会计制度，颁布经济核算制条例，在银行开列独立账户，训练计划、劳动工资、会计和统计人员，整顿原始记录和统计报表等工作，有计划地自上而下地在各企业单位分批推行了经济核算制。他们在上级的集中领导下进行独立经营，对企业的盈亏负直接的责任，因而逐渐加强了干部的责任制，在促进铁路改善经营管理上，获得了良好的成绩。这些经验是需要在全路推广的。我们在这次学习财务会计工作中，围绕着中长铁路实行经济核算制的经验，着重研究了流动资金的运用、财产的清查登记保管和决算审查等三个问题。 　　流动资金运用的原则是以最少量的钱保证完成更多的任务，为国家节约资金。中长铁路各级领导干部非常重视流动资金的运用，加速资金的周转。他们合理确定流动资金，加强了流动资金的定额管理。在确定定额时根据各企业的业务量、计划支出、设备条件、供应情况和上期决算资料等来确定，并经常从材料统计和决算报告的检查分析中，了解各种材料的超额或不足情况，及时加以调整，达到定额标准。他们加强了拨款监督制度，各级首长亲自审查批准拨款请求书，严格执行了每月两次拨款制度。拨款时，不是机械地按照完成或超额完成的工作量拨付，而是按照资金的实际需要拨付的，以便将浮多资金，集中到管理局灵活运用。对于那些没有完成任务，资金运用不好的单位，则严格地控制拨款。他们建立了群众性的动员内部资财工作的制度，解放了历年大量积压的资财，加强了材料消耗定额的管理，主要材料消耗定额必须经过技术会议审查，局长批准。他们实行了材料申请计划，建立逐级多次审查材料申请书的制度，以防止材料的新积压；一面对于造成新积压的责任者给以严格的批评，一面在清算拨款时加以严格的控制。他们采取以上种种办法，加速了流动资金的周转。 　　财产清查登记工作是摸清家底，防止损坏丢失，和推行经济核算制的重要措施之一，也是编制决算报表的重要准备工作。中长铁路对于财产清查登记工作有很多经验，他们每年在第四季度进行一次财产清查登记工作，事前进行充分的准备，清查登记只需要三四天的时间，年年做得比较好。中长铁路建立了比较完整的财产管理和计算制度；实行了固定资产的日常记账工作；建立采购、验收和保管责任制，经常进行库存的自点自查和上级每月抽查料库的工作，对于亏损责任者实行物质赔偿制度，过失重大者送法院处理；建立了比较正确的材料统计和收发制度；执行了基层单位每月向材料厂、生产人员每月向材料库按规定次数领料的制度。因而基本上做到账料卡片相符，减少了亏损。 　　决算审查是企业定期全面审查生产财务计划完成情况最重要的方法；通过审查，检查企业单位在计划期间是否完成计划、提高劳动生产率、节约资材、降低成本和增加积累，这是克服缺点、改善经营管理、维护财务纪律、巩固经济核算制的有力武器。中长铁路对推行决算审查制度取得了丰富的经验。审查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由上级组织的会议审查，这是揭露缺点、帮助被审查单位改进工作，提高干部责任感的最有效的方式；再一种是基层单位在生产会议上按月进行自我审查。还有一种书面审查。审查前进行充分准备工作，除利用资产负债表和决算资料以及日常积累的资料外，必要时并派干部深入现场进行调查。因为只有熟悉情况，批评时才能击中要害，提出的改进措施也才能比较切合实际。加上对决议的执行有经常的监督检查，才可真正有助于工作的改进。他们的决算都能按时提报，管理局在决算提报后20天内，分局在15天内，基层单位在5天内即全部审查完毕。 　　我们必须推行中长铁路的这些先进经验，改善流动资金的运用、财产的清查登记保管和决算审查等工作，以便于推行和巩固经济核算制。 　　五、关于计件工资问题 　　中长铁路一开始就采用了新的工资等级制度，实行了职务工资制，并在这个基础上推行了计件工资制。目前计件工资已成为哈局生产工人的基本工资形式。中长铁路把推行计件工资制当做改善铁路经营管理的重要方法之一。他们推行计件工资制大致可分为准备、开展和提高三个步骤。在准备的时候，培养了干部，制订了劳动定额，重点试行吸取经验，并制订了计件工资规程，建立了工作票、验收、赔偿和检查等制度。在开展的时候，采取了全面推广(在其它局的干部经验不足的情况下，分批推广较好)重点掌握的方法。先从生产的关键部门做起，逐渐推广到其它部门。在提高的时候，经常定期地修改定额。1952年曾全面地进行了群众性的修改定额；1953年哈局又继续结合先进工作方法，查定了技术定额。由于基本上实行了按劳付酬的工资制度，因而鼓励了职工的劳动热情，提高了劳动生产率。这次参加学习的四个铁路管理局，计件工资的开展情况大体有三种类型：第一类推行的数量较多，但质量差，如锦州局；第二类推行的数量少，质量也差，如天津、北京两局；第三类才开始推行，如柳州局。是不是条件还不成熟呢?不是的。各局已经培养了推行计件工资制的干部，重点试行了计件工资制，也取得了若干经验；技术定额的查定也有一定基础；中长铁路推行计件工资制也给我们提供了经验，推行计件工资制是有条件的。为什么计件工资制推行得迟缓呢?主要是由于领导干部对于推行计件工资制是改善经营管理的重要方法之一认识不足。他们没有认识到在推行计件工资制的过程中，必然会暴露出经营管理方面的缺点，这正是促进我们工作改进的武器；绝不能因为害怕暴露这些缺点，或不积极采取有效措施克服缺点，而把这种推行计件工资制的好处相反地变作阻碍推行计件工资制的理由。铁道部在这方面的解释动员工作也是做得不够的。 　　六、关于工作方法问题 　　我国铁路带有普遍性和关键性的先进工作方法，大都出自中长铁路，对于提高全国铁路的运输工作有极大的贡献。因此，这次专业学习中，除了学习作业计划和技术作业过程表以外，还着重地学习了中长铁路各种主要的先进工作方法。 　　中长铁路的领导同志根据苏联铁路几十年来的管理经验，摸清了铁路工作的规律性，并运用到中长铁路的领导工作中。他们对于一年的工作，都有全盘安排，恰如其时的进行。比如布置工作，每年在第一季编制夏季运行图，5月间实行，第三季编制冬季列车运行图，11月间实行。第一季发布防洪防汛命令，第三季雨季前进行检查。第二季发布防寒命令，第三季检查过冬准备工作。第三季进行严格的技术管理规程的考试，不及格的限10天后补考，补考不及格即降职降薪。比如检查工作，每年必须在第一季进行春季设备大检查，第二季进行春季机车质量鉴定，第三季进行秋季设备大检查和秋季机车质量鉴定，每季度末在一定时期内进行决算审查。对于以上每项工作都规定了完成的期限、负责执行人和监督人。他们对于一天的工作，也是有秩序地进行的。由于铁路日夜不断地进行运输工作，所以他们上午都不开会，而把主要力量放在检查夜间的工作，布置白天的工作。局长每天上班后首先了解夜间工作情况和存在问题，并以电话与各分局局长甚至枢纽站长联系，掌握了情况以后，在10点钟召集交班会，吸收与运输有关的处长参加，解决当天的问题。每天夜间9点钟召开有现场单位参加的电话会议，总结当天工作，布置下一天的工作。这些交班会和电话会议都只占用半小时到一小时的时间。局长在每天下午上班后或下午上班前还有半小时的时间接见职工及其家属，解决他们私人的问题。因此他们是主动地、有秩序地、人找工作来做。他们一年中的大事和一天的电话会议、交班会，都是党政工团的共同工作，目标明确，步调一致，力量集中。他们密切的依靠群众，每年全局有定期的先进工作者、合理化建议者、先进司机等代表会议。工作中发生的关键问题，采取课题的办法，号召群众提出合理化建议。局长在每年秋季设备大检查时，必须亲自参加，对于沿线现场单位工作中的问题和职工的生活问题，职工都可以直接请示解决。基层单位建立了生产会议制度，吸收群众参加管理生产。 　　中长铁路在日常工作的检查中，在定期的工作检查中，都运用了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武器，由于他们了解情况，提出的批评具体，能打中要害。对于存在的缺点，每次都分析其产生的原因，指出负责人，批评是很严肃的；错误严重者必须给以应得处分，纪律也是严肃的。在批评的同时，都能提出改进的措施，指定执行措施的负责人和监督人，规定措施的实现日期，并检查其执行情况。对于优秀人物，也及时表扬奖励，并推广其先进经验。由于采取了这样认真的批评与自我批评，因而他们的工作一经决定之后，就能本着贯彻到底的顽强精神，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中长铁路善于培养典型旗帜和传播他们的经验。他们发现了先进生产者的时候，善于从技术上政治上培养他们，使他们的先进工作方法达到比较完整的程度。比如李锡奎调车法、郑锡坤机车超轴操纵法、杨茂林装车法等先进生产者的工作方法，对于全国铁路工作的提高都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他们也积累了一些基点工作的经验，如长春机务段、苏家屯车站的经验，也成为全国基层单位学习的榜样。他们的各级领导干部能够密切联系先进工作者，吸取他们的先进经验，及时加以传播。我们必须学习中长铁路的这些先进经验，改善铁路的领导方法，以便担负日益繁重的运输任务。中长铁路实行高度集中的一长负责制，由于时间的限制，我们对这一问题未曾研究。 　　七、关于学习方法问题 　　学习团去哈尔滨学习的时候，在学习方法上，产生了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是如何贯彻学以致用的原则。另一个问题是以块块(指管理局)为主、条条(指各系统)为辅，还是以条条为主、块块为辅。关于第一个问题，有人主张主要是听报告，读讲义，学习一些基本知识，但在学习过程中如何对照自己的工作，提出改进工作的措施，贯彻学以致用的原则，是忽视了的。这种学习方法虽然也可以获得一些基本知识，但学完回去以后，是否能将学习所得贯彻到行动中去，就成为很大的问题了。我们没有采用这种学习方法，而采用了另外的一种学习方法。就是学习苏联管理铁路的基本知识，联系中长铁路的实际经验，对照自己的工作，提出改进工作的措施。在学习苏联铁路管理基本知识的时候，采用了自学和讲课并重的方法。在联系中长实际经验的时候，阅读中长铁路的文字总结、命令指示、专家讲义；组织原中长路的干部作有系统的专题报告；组织座谈会；派代表到哈局作某些具体问题的访问；以及组织实地观摩等，以具体地了解中长铁路生动的经验。在对照自己的工作，提出改进措施的时候，要熟悉自己工作的情况，揭露工作中突出的缺点，和中长的先进经验加以对照；要运用中长铁路的先进经验，提出改进缺点的办法。这种对照和提出改进的措施，是学习总结的主要内容，是学习成绩的结晶。采用这种学习方法，领会得比较深刻，回去改进工作也有具体的做法，确能达到学以致用的目的。但是，在学习开始的时候，由于对这种学习方法解释得不够，或者由于对自己的工作情况了解不够，有些同志走了一点弯路。 　　关于第二个问题，有人主张按照业务系统个别举办训练班，这种学习方法不能使以管理局为单位上下左右都学懂中长铁路的经验，协调一致地行动起来。我们采取了以块块为主、条条为辅的方法，以管理局为主，组织分学委，各处组织小组，领导学习。由各管理局和部内局长组成总学委，提出总的学习要求，制订计划，统一进度，检查督促，解决学习中的重大问题，审查学习总结。部内的各综合业务局则起总学委教务处的作用，各管理局综合业务处起各局辅导教员的作用。而如何结合各局的实际，保证实现总学委的要求，收到学习的实际效果，主要是依靠分学委的具体领导。这种学习方法可以使管理局党、政、工及各业务部门在推行中长铁路局经验的工作中，认识一致，步调一致，可以抓住关键性的问题，比较有系统地推行中长铁路的经验，防止各抱一角，互相牵制。以上两种学习方法都是采用了齐齐哈尔铁路局学习团的经验，这次证明这两种学习方法是比较好的。 　　* 本文是郭洪涛同志写的铁道部领导干部学习团学习中长铁路经验总结的一部分。 　　 郭洪涛文集/中国交通运输协会编。—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