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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 39岁

路海江

1月16日 以“第二中央”名义致电共产国际代表林育英，表示“为党的统一和一致对敌，必须坚持反对反党的机会主义路线”，“服从共产国际的指示”。 　　同日，中共中央致电张国焘，将瓦窑堡会议精神给他作了摘要介绍。 　　同日，在四川省第一次全苏大会准备会上作报告。 　　1月18日 在四川省第一次全苏大会准备会上作结论。 　　1月22日 中共中央政治局作出《关于张国焘同志成立“第二中央”的决定》，指出“张国焘同志这种成立第二党的倾向，无异于自绝于党，自绝于中国革命。党中央除去电令张国焘同志立刻取消他的一切‘中央’，放弃一切反党的倾向外，特决定在党内公布1935年9月12日中央政治局在俄界的决定”。 　　1月24日 林育英致电张国焘、朱德：“共产国际完全同意于中国党中央的政治路线”。“中央红军的万里长征是胜利了”。“兄处可即成立西南局，直属代表团。兄等对中央的原则上争论可提交国际解决”。 　　1月25日 致电罗南辉并金川省委，部署番民工作，要求调查甘孜、道孚及西北各地情况。 　　1月27日 致电林育英、张闻天，表示在讨论了中央十二月二十五日的决议后，“原则上一致赞同”。并对决议作了一些补充和修改。 　　同日，致电林育英、张闻天，表示“对目前策略路线既渐趋一致，应急谋党内统一”。主张“由国际代表团暂代中央”，“亦可兄处和此间同时改为西北局和西南局”。 　　1月28日 在各机关活动分子会议上作《关于民族革命的高潮与党的策略路线的报告》。 　　2月8日 林育英致电张国焘，要他保全廖承志、曾中生的生命，并给以优待。 　　2月14日 林育英、张闻天致电朱德、张国焘，对四方面军战略方针提出了一些意见：“育英动身时曾得斯大林同志同意，主力红军可向西北及北方发展，并不反对接近苏联。四方面军及二、六军如能——过岷江——过长江，第一步向川北；二步向陕甘。” 　　2月17日 与陈昌浩、徐向前致电周纯全、董振堂等，对各部队返懋(功)日期及筹粮设站问题给了指示。 　　2月20日 与陈昌浩、徐向前致电陈海松，命令坚守邓池沟阵地。 　　与陈昌浩、徐向前致电周纯全，命令他们“速筹粮弄柴草布置收容”。 　　2月21日 与徐向前、陈昌浩致电董振堂等，命令五军和三十军一部坚决消灭进攻丹巴的敌人。 　　3月2日 致电邵式平，要求金川省委“必须立即向干部和群众大大解释这次行动的意义，主要是须建立西北抗日根据地，同时使之与全面抗日反蒋运动联系起来”。 　　3月4日 与陈昌浩致电徐向前时，部署袭取炉霍甘孜及组织粮食委员会。 　　3月7日 与徐向前、陈昌浩致电倪志亮等，部署在大金川地区的军队。 　　3月9日 与陈昌浩致电周纯全等，命令在日隆关迎击邓国璋部。 　　3月13日 与陈昌浩致电徐向前等，对九军、三十军的行动作了指示。 　　3月15日 在道孚召开的干部会议上作《关于中国苏维埃运动发展前途的报告》，除了继续攻击中央北上是逃跑外，鼓吹“在相当意义上说，南下是胜利，达到了我们预定的目的”。“至于我们此次的北上，是在达到了预定的目的以后，我们主动的向北发展，这当然不能与他们的向北逃跑同日而语的”。同时指出，“有了政权和军队而在领导红军的党，在今天的环境下，批评是受到相当限制的”。“在一切政治问题上服从党的决议，任何一种暗中三五成群议论党的决议而发生破坏作用的现象，都要遭受铁锤的打击”。 　　3月23日 与朱德致电贺龙、任弼时、关向应，建议红二、六军团渡金河江北上。① 　　3月27日 与徐向前致电陈昌浩，研究争取喇嘛等问题。 　　3月28日 到四军军部谈四军工作，并同三十二军领导谈三十二军内部问题，午后，与四军十师团以上干部谈话。② 　　3月30日 与朱德复电贺龙、任弼时、关向应，要他们渡过金沙江，到西康来会合。③ 　　3月31日 在总部与陈伯钧等谈军事、政治工作应注意的事项。④ 　　4月1日 发布《关于目前战斗准备工作给各军的指示》。 　　同日 在机关活动分子会上作《中国苏维埃运动发展的前途和我们当前任务的的报告》。指出：“我们当前的任务是要创造西北抗日根据地，就是说我们要在四川、陕西、甘肃、青海、新疆、宁夏、西康的几省中建立广大革命与抗日的根据地”。 　　4月12日 朱德、张国焘致电陈昌浩，要求“完成四、五两月战斗准备工作”，“争取会合二、六军和实现北上的胜利”。 　　4月16日 为加强对体育运动、文化娱乐工作的领导，四方面军总政治部决定成立红场委员会。红场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决定聘请张国焘为评判员。 　　4月19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商讨策应二、六军团过金沙江问题。 　　4月20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王树声，部署迎接二、六军团事宜。 　　同日，与周纯全、李卓然、曾传六联名签署《关于保卫局与特派员工作的训令》。 　　4月21日 致电徐向前，指示接应二、六军团问题。 　　4月27日 朱德、张国焘致电徐向前，商议与二、六军团会合后的行动方向。 　　4月29日 在第二“中央局”会议上作《关于少数民族的策略路线的报告》。 　　5月3日 与朱德致电贺龙、任弼时、关向应，要红二、六军团向道孚、炉霍方向前进，并建议他们沿金沙江走巴塘、白玉这条路线为好。 　　5月5日 在“五·五”马克思诞辰纪念节上作报告。报告指出：现在和二、六军团会合很近了，这将要更大的增强我们的力量，汇合各方面的斗争经验，更大的提高我们的战斗力。这个报告在 5月16日出版的《干部必读》第16期上发表。 　　5月6日 与朱德、徐向前致电王建安，要求“速筹粮欢迎”二、六军团。 　　5月18日 中共中央关于两广出兵北上抗日给二、四方面军发出指示电，指出我们的策略是使这次发动持久、扩大，充实而转变为全中国人民武装抗日的神圣的民族革命战争。 　　5月20日 林育英、张闻天、毛泽东、周恩来等致电朱德、张国焘、刘伯承、徐向前等通报国内外形势，指出现在对外宣传口号是：“召集全国抗日救国代表大会，成立国防政府与抗日联军，至于西北国防政府的计划，在目前仅能使党内高级干部知道，对外应守秘密”。“弟等与国焘同志之间现在已经没有政治上与战略上的分歧，过去的分歧不必谈”。“中央与四方面军的关系，可如焘兄之意暂时采用协商方式，总之为求革命胜利，应改变过去一切不适合的观点与关系，抛弃任何成见，而以和协团结努力奋斗为目标”。 　　5月21日 朱德、张国焘、徐向前致电王建安、王宏坤，要他们做为迎接二、六军团的准备。 　　同日，张国焘“第二中央”印发了《关于中国苏维埃运动发展的前途和目前紧急任务决议大纲》，要求传达到支部讨论。 　　5月30日 致电林育英，询问共产国际代表团如何代表中共中央职权等问题。 　　6月3日 朱德、张国焘、徐向前、陈昌浩等致电各军：六军团长肖克、政委王震率光荣长征的二、六军之先头十六师已于今日与我主力红军会合于理化南之甲洼。要求各军猛烈动员，完成六月突击计划。 　　6月6日 在中央纵队活动会上作报告，并被迫取消“第二中央”。 　　6月10日 与朱德、陈昌浩等致电中央：准备于6月底出动，向夏(河)、洮(河)西北行动；“提议首先以抗日十大纲领发展西北抗日根据地，将来看情况过渡到苏区”。 　　6月19日 中共中央致电朱德、张国焘、任弼时，指示二、四方面军“宜出至甘肃南部而不宜向夏洮地域”。 　　6月20日 致信陈伯钧，指示四军加紧一切准备工作，7月1日以后向北行动。⑤ 　　6月22日 和朱德、刘伯承在甘孜县普玉隆红四方面军总指挥部会见红六军团长肖克、政委王震等。 　　6月24日 在红二、四方面军活动分子会议上作《关于新策略路线的具体运用》的报告。 　　6月25日 朱德、张国焘致电徐向前，部署北进行动。 　　6月27日 朱德、张国焘等致电中央和一方面军首长，称肖克、王震率六军全部于6月23日在甘孜与四方面军胜利会师，四方面军正热烈准备东进配合一方面军行动。 　　6月28日 朱德、张国焘致电徐深吉、桂干生，令九十一师集中丹巴北进。 　　同日，朱德、张国焘致电徐向前、董振堂等，对五军和九十一师的行动作了指示。 　　同日，朱德、张国焘致电李先念，通报目前敌我情况。 　　同日，与陈昌浩、李卓然签署《四方面军二次北上政治命令》。 　　6月底7月初 红二、六军团与红四方面军师后，张国焘向他们宣传中共中央的“错误”，遭到朱德的反对和任弼时、刘伯承、贺龙、关向应等的抵制。 　　7月2日 朱德、张国焘致电王宏坤等，部署四军、三十二军行动。 　　7月3日 同陈伯钧谈行军中的准备工作及陈的工作调动问题。 　　7月7日 朱德、张国焘为九军及九十三师速出松潘控制粮区致电徐向前、陈昌浩。 　　7月13日 朱德、张国焘复电徐向前，同意中纵队速出阿坝筹粮。 　　7月20日 朱德、张国焘致电董振堂等，令右纵队在波罗子筹粮北进。 　　7月22日 中共中央致电朱德、张国焘、任弼时，要求“二、四方面军以迅速出至甘南为有利”。 　　7月27日 朱德、张国焘关于九军及总部的行动致电陈昌浩。 　　同日，中央批准建立中共西北局，张国焘任第一书记、朱德任第二书记、任弼时任第三书记。 　　8月1日 中革军委致电朱德、张国焘、任弼时，指示“四方面军到包座略作休息，宜迅速北进；二方面军随后跟进到哈达铺后再大休息”。 　　同日，朱德、张国焘、任弼时复电中央，称“俟兵力稍集结后即向洮、岷、西固，约8月中旬主力可向天水、兰州大道出击。” 　　8月3日 中央致电朱德、张国焘、任弼时，对二、四方面军北上表示热烈欢迎。 　　8月5日 朱德、张国焘致电徐向前，通报九、三十、三十一军五日到达的位置。 　　同日，朱德、张国焘发布《岷洮西固战役计划》。 　　8月9日 朱德、张国焘为向敌军广泛开展统一战线工作，致电陈昌浩等。 　　8月12日 中共中央致电朱德、张国焘、任弼时，提出今后战略方针的建议：“一、二、四三个方面军，有配合甲军打通苏联、巩固内部，出兵绥远，建立西北国防政府之任务”，上述任务可能而且必须在较短时期内实行之。 　　同日，朱德、张国焘致电徐向前、陈昌浩，部署攻取岷县行动。 　　8月15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指示他们对付敌人向岷州增援。 　　9月4日 与朱德致电陈昌浩、徐向前，指示四方面军以两个军出西和、礼县消灭敌王均部。 　　9月7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通报国内外敌情，部署红军行动。 　　9月8日 中央致电朱德、张国焘、任弼时，指出：“中国最大敌人是日本帝国主义；抗日反蒋并提是错误的。” 　　9月9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要求三十军为先遣军准备渡过黄河，“用极友善态度向张学良部联络”。 　　同日，主持召集西北局会议，对在甘南建立根据地兴趣很大。 　　9月10日 致电林育英并转共产国际书记处，表示愿与中央讨论实现党内统一问题，“提议由中央委员联名发一告全党同志书，来实现党内统一”。 　　9月11日 致电中央，报告二、四方面实力及活动地区。 　　9月13日 致电徐向前、周纯全，指出：“我们大计以快向西北进为宜，同时在有利时机不放弃迎击胡敌”。 　　同日，与朱德、陈昌浩致电中革军委，建议一、二、四三个方面军协同作战。同日，中革军委复电大致同意此建议。并建议“四方面军宜迅以主力占领以界石铺为中心之隆、静、会、定段公路及其附近地区，不让胡敌占领该线”。 　　9月14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令九军增援洮州旧城。 　　9月15日 与朱德、陈昌浩致电徐向前、周纯全，“为急速准备不久行动，请即用大力进行”军事、物质、政治动员等项准备工作，并限令在9月底完成。 　　9月16日至18日 在岷州三十里铺召开中共西北局会议，主张红四方面军渡黄河去甘肃西北部。 　　9月18日 与朱德、陈昌浩致电徐向前、周纯全，具体部署静宁会宁战役。 　　9月19日 与朱德、陈昌浩致电中央，“决定四方面军全部向定西、会宁、静宁线活动，以会合一方面军夹击与迎击胡敌为目的”。 　　同日，与朱德致电各军首长，要求在静会战役中加强政治思想工作。 　　9月21日 致电朱德，突然变卦，“坚决反对静会战役计划，自主即速采取第二方案”。同日抵漳县，要求召开西北局会议讨论，主要是害怕与中央会合后“他就垮台了”。⑥ 　　9月22日 与徐向前、陈昌浩致电董振堂、黄超，称“根据各方情况估计，在会宁地区与敌决战，四面受敌，颇为不便”。原率领与一方面军会合目的几受到障碍，故从新决定，根据迅速转移到宁夏和甘肃北部之战略计划……在靖远、中卫地带与一方面军会合。 　　同日，与徐向前、陈昌浩致电中革军委，称完全同意共产国际指示，实现红军主力进到宁夏及甘肃北部的计划，但“估计到一、二两方面军能够牵制的敌力和四方面军的实力，目前与胡宗南之一路军在静、会这一四面受敌之地区决战是不利的”。提议四方面军以基干两个军，迅速由兰州西之永靖、循化一带渡过黄河，以一个军暂在黄河渡口附近活动，以两个军暂在岷州、漳县一带活动，然后以三个军迅速全部转移到凉、永一带，以全力扼阻兰州敌，以有力一部向一条山、靖远、中卫活动，配合一方面军由靖远、宁夏段渡过黄河，形成会合和互相策应形势。 　　9月26日 与朱德等连续三次致电中央，报告四方面军西进的理由。 　　同日，中央复电朱德、张国焘，不同意四方面军西进。 　　同日，与朱德等致电曾传六、郑义斋、何长工，称四方面军西进，“由兰州西渡河，先占领甘北计划有伟大历史意义”。 　　同日晚22时，与朱德等致电中央，称四方面军已照西渡计划行动，“如无党中央明令停止，决照原计划实施，免西渡、北进两失时机”。 　　9月27日 中革军委致电朱德、张国焘等，认为一、四方两面军合则力厚、分则力薄；四方面军仍宜依照朱、张、陈九月十八日之部署，迅以通渭、陇西线北上，“务请顾及整个局势，采纳此方针”。 　　9月27日 在中央再三催促下，与朱德、徐向前、陈昌浩复电中央：“为尊重你们的指示和意见，现时据考查兰州西渡河时须较长，有可能失去占领永登一带先机之利”；“决仍照原计划东出会宁，会合一方面军为目的，部队即出动，先头26日到界石铺决不再改变”。 　　9月28日 以中革军委副主席名义与主席朱德发布《通庄静会战役计划》。 　　9月29日 与朱德等致电中央，报告通庄静会战役计划。 　　10月3日 与朱德、徐向前、陈昌浩致电中革军委，称“四方面军于十号全集会宁、界面铺一带”。 　　10月5日 中革军委复电朱德、张国焘等，同意四方面军迅速从靖远、中卫渡河。 　　10月9日 与朱德、徐向前、陈昌浩抵会宁，并致电中央，称“我们及西北局、军委纵队，四方面军指直属明到会宁，为统一领导军委指挥，以很快能与你们会面为好。” 　　10月10日 与朱德、徐向前、陈昌浩致电中央及二方面军，提出对目前军事部署的意见。 　　10月11日 中央书记处致电朱德、张国焘等，决定“为统一指挥起见，请朱张两同志以总司令、总政委名义，依照中央与军委之决定指挥三个方面军”。 　　10月16日 朱德、张国焘致电中革军委，提出关于一、二、四方面军部署的意见。 　　同日，与朱德致电中央军委，报告四方面军师以上干部配备情况。 　　10月17日 与朱德致电中央军委，建议在打拉池与彭德怀会面。 　　10月18日 与朱德致电中央军委，称三十军拟于20日渡河。 　　10月23日 在打拉池与彭德怀、徐海东会面。⑦ 　　10月24日 与朱德致电中央军委，同意近期战役计划。 　　同日，为三十军渡河及部队行动问题，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 　　10月25日 与朱德、彭德怀致电中央军委及二、四方面军，提出作战部署。 　　10月26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同意他们提出的关于引敌于兰州迟滞会、定敌人之兵力部署。 　　同日，毛泽东在致彭德怀电中称：“国焘有出凉州不愿出宁夏之意”。 　　10月27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命令除已过河之三十军、九军外，其余部队停止过河。 　　同日，与朱德致电中央及军委，报告在会宁战斗中，五军副军长罗南辉同志牺牲。 　　l0月28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指示三十一军应乘机渡河。 　　同日，与朱德致电中央军委及徐向前、陈昌浩，通报全军部署意见。 　　同日，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遵照军委电令，在海原以南地区消灭胡敌先头一两个师。 　　同日，与朱德致电一、二、四方面军首长，发布了对内动员和对敌宣传的口号。 　　10月29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指示五军主要任务要在靖远东北牵制敌人，不能全部过河。 　　同日，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等，转述中央军委同意三十一军立即渡河。 　　同日，与朱德致电王宏坤、陈再道令四军立即开打拉池集中。 　　10月30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决定“以一、二方面军主力及三十一军集结麻城堡附近，消灭突进之敌”。 　　11月2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指出：“你们出宁夏须有三个条件：(1)能单独解决马鸿逵、马步青；(2)海原战役的胜利；(3)从一条山到宁夏露营一般地形、天候、敌情条件”。 　　11月5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指出：“你们之河北纵队目前最主要任务是消灭马步芳部，独立开展一个新局面。” 　　11月7日 与林育英、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指出“平、大、古、凉战役计划以迅速执行为好，兵力集结应稍提前”；“西北国防政府口号，现不适宜”。 　　11月8日 张闻天、毛泽东、周恩来、博古等致电朱德、张国焘等，指出：“胡毛王关各部北进，我宁夏计划暂时已无法执行之可能”，故提出了新的作战计划，其中让“徐陈所部组成西路军，以在河西创立根据地，直接打通远方的任务，准备以一年完成之”。 　　11月10日 与朱德致电张闻天，同意四方面军河西部队称西路军并成立军政委员会。 　　11月12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指示“你们应利用目前时机在凉州、民勤、永昌、古浪、大靖地区形成巩固的新局面”。 　　11月13日 与朱德致电毛泽东、周恩来等，同意三个方面军一向向南行动。 　　11月14日 与朱德致电徐向前、陈昌浩，指出：“我们应调动其兵力持久之，在运动战中灭敌，使敌疲于奔命时打击之，以争取政治胜利。你们须独立完成打通远方任务。” 　　11月15日 与朱德致电中央军委，报告西路军情况。 　　11月16日 与朱德致电中央军委，报告四军、三十一军行动及粮食情况。 　　11月18日 与军委七人主席团发布《关于粉碎蒋介石进攻的决战动员令》。 　　11月19日 与林育英、朱德致电中央军委，拟以西路军主力在凉、甘之间发展，并拟以一部西出肃州、安西。 　　同日，与林育英、朱德、周恩来致电徐向前、陈昌浩，对西路军行动作了新的部署。 　　11月24日 与周恩来、朱德、彭德怀、贺龙、任弼时、关向应以及红一、二、四方面军团以上干部致函中共中央、中央军委，表示“坚决实现军委的战略方针和每个战役的任务”。 　　11月30日 与周恩来、朱德同到保安。 　　12月1日 与毛泽东、朱德、周恩来致电彭德怀、任弼时，通报国内局势。 　　同日，与毛泽东、朱德等19名红军将领致书蒋介石。 　　12月6日 红军大学在保安县举行欢迎朱总司令、张总政委大会。 　　12月7日 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团命令：中央军委应即扩大组织，以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张国焘等23人为委员；以毛、朱、周、张、彭德怀、贺龙、任弼时7人组成主席团；以毛为中革军委主席，周、张为副主席，朱德为中国工农红军总司令，张国焘为总政委。 　　12月13日 出席中央政治局会议，讨论西安事变问题。他在发言中说：“我们要以西安为抗日中心，就包含了以西安为政权中心的意义”。“在西安事件上，第一是抗日，第二是反蒋。” 　　12月14日 与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及红军各方面军负责人联名致电张学良、杨虎城，提出：(一)组成西北抗日援绥联军，设立联军军政委员会，张、杨、朱为主席团，张为主席，杨、朱为副；(二)与敌决战时要各个击破，只要打下几个胜仗，即可大大开展局面；(三)目前第一任务是巩固内部，战胜敌人。 　　12月15日 与毛泽东、朱德、周恩来等联名发表《红军将领关于西安事变致国民党国民政府电》。⑧ 　　12月19日 出席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讨论毛泽东起草的中央关于西安事变的通电，及力争和平解决西安事变的有关问题。 　　12月底 同毛泽东聊天。 　　注释： 　　①《朱德年谱》，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②《陈伯钧日记》。 　　③《朱德年谱》。 　　④《陈伯钧日记》。 　　⑤《陈伯钧日记》。 　　⑥ 陈昌浩：《北上和西进的争论》。 　　⑦《朱德年谱》 　　⑧《毛泽东年谱》(上)，人民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版。 　　 张国焘传记和年谱/路海江著.—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