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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长领导清涧起义
白应奎

  我第一次见到谢子长是1923年,当时我有13岁。那时,我国广大劳苦人民正处在外遭列强宰割之辱、内受军阀混战之苦的水深火热之中。在交通闭塞,文化落后的陕北,军阀井岳秀像太上皇一样骑在人民头上。在他的包庇和怂恿下,土豪劣绅横行霸道,苛捐杂税多如牛毛,人民生活更是苦不堪言。我11岁时,母亲因贫病交加去世,家中生活无法维持,父亲只好让我去给财主家放羊。吃饭没饭钱,干活没工钱,只是等于把一张嘴托了出去。干了两年,我实在忍受不了财主家的虐待,就想去当兵。于是我偷跑到安定城里,投奔谢子长的民团。头一次,我找到谢子长,对他说我要在那里当兵。子长待人态度十分和气,他说我年龄太小,让我回去,待大些了再来,我只好很不愿意地回去。到了那年冬天11月里,我又跑去找他要求当兵。他说:“你怎么又来了”我说:“你不是让我长大些了来吗?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他笑了,仍劝我回去,我说我这一次是坚决不回去了。说了一阵,他见我不听,只好将我收下。因我年龄、个子确实小,就将我留在他身边当勤务员。记得当时民团住在安定城西门城楼子里。我听老兵们说,谢团总是我们的安定人,家是枣树坪的,小时候在家里也放过羊,种过地,后来上了学,还住过外头的洋学堂,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肚子里学问很深,可能行了,心里就对他产生了敬慕之情。后来,觉得他对我和其他人都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感到在他这里当兵真好。因为我长了这么大,还没有人像他那样对我亲热、心疼过。
  当时,安定县有个警佐李象九。听说他曾原在宜川老集上搞过民团,被黑子斌排挤。他和井岳秀部石谦(外号“石拐子”)团长是同乡,石收留他为安定县警佐。谢子长和李象九的关系十分亲密,两个经常来往商量事情。谢、李二人当时在县里很有威力,他俩说什么,当时的县长王干侯就只得听。谢子长带民团,纪律要求很严,谁也不敢侵犯群众利益,不然,谢就打谁的军棍。民团当时主要是维持地方治安,打土匪,抓赌博,制裁流氓。平时,我们除了搞一些军事操练外,空余时间还常和安定县第一高小的师生一起踢足球玩。子长很重视军事和文化教育,他除了抓武装,还将军饷空额供赵通儒、孙兰馥、诸文汉在外头上学,和当地学校的师生关系也搞得很密切。
  1926年初,民团改编为石谦团三营十二连,子长任连长;一排长贾信之,二排长雷志坤,三排长张雄夫;一班长郝保成,二班长白风连,三班长刘光汉;四班长侯奉高,五班长魏青山,六班长贾成富,七班长魏某(记不得了),八班长马凤珠,九班长刘子祥。全连当时80多人。史子房原来是民团的文书,编连以后他没去,文书换成井助国的哥哥。在民团改编之前,李象九先编了第三连,李任连长。子长为了支援他,就派阎红彦、雷恩俊(任一排长)、白雪山(任二排长)、白麒麟(任三排长)、郭怀仁、南凤池、白对等十多人去到三连。三连当时住在瓦窑堡米粮山老爷庙。
  谢的民团编连后,就开到清涧,住在清涧城里骡马店。起先,给队伍烧火做饭是由庙里人搞,后来谢子长不让他们做了,说我们队伍不能让老百姓伺候,给老百姓添麻烦,加重负担。他让部队自己做饭,大家轮流,有时他也动手。住到四五月份,部队奉命南下,去打黄龙山的土匪姜清海、段茂功,我们一个早上打下了合阳,土匪逃到澄县。6月,我们又包围了澄县,正打姜清海部时,段茂功前来增援被打退。在澄县县城的西门收编了康子祥的200多人,石谦将康任为营长。不久,石谦升为旅长。澄县围了两个来月没打开,部队开到岐山、凤翔一带去打麻老九。行军路上,其他连的士兵吃了地里的西瓜(十二连的纪律最好,没人敢去吃),谢子长看见了,就上去用手里拿着的铜条鞭杆打,让这些兵把钱给老乡放下,完了还带其去找该连连长,所以大家都怕他。其他连的士兵,一听说十二连的谢子长来了,也都规规矩矩的。到了岐山,麻老九已被苟章保消灭。我们驻在阴家铺,一直住到第二年二三月才离开。部队在那里驻时,我们十二连帮助老乡收秋、挑水、扫院,群众十分高兴,说他们人老几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队伍。到我们部队开拔离开这里时,村里的老百姓给我们摆下吃的,用吹鼓手欢送我们。部队开到耀县,杨庚武当时是耀县驻军内的一个教导队队长,谢子长去找他,两个来往密切。在耀县住了几天,队伍又开到宜君,住了两三个月,训练部队。记得有一次驻耀县部队中,有一个排长,他哥哥(是个拐子)去看他,抓了民夫和一个毛驴,走过宜君街,被谢子长碰上了,谢举起手中的铜条鞭杆,一下就将他从驴身上打下来,并指着他说:“你就这样仗势欺压百姓?”这人连连求饶,说他不懂事。谢说:“你不懂事,你吃屎不?”最后这人跪在地上,表示再也不敢欺压百姓了,谢子长才将他放了。
  从宜君回来又到清涧住了十几天,我们又开到神木。谢子长从清涧动身到北京去了,连长由一排长贾信之代理。我们不久又到府谷,住了一两个月。谢子长回来后,听说营长(姓崔,名字记不得了)扣发了兵饷,很是恼火,跑到营部质问他,两个争吵起来。子长骂他:“什么营长,这样克扣士兵?”崔受不了,带了几个人到我们连部要打死谢子长。我们就将枪支在门口,他们害怕了,又退了回去。后来,问题反映到石旅长那里,石将崔的营长撤了。我们从府谷开到内蒙附近的麻地沟,这是陕西最北边的地方,住了两个来月,又回到宜川,我们连住在七郎山,三连住在城隍庙。这时,部队内部加强了政治教育。阎揆要从外边回来,要回佳县去,路过清涧时,谢子长将他留下,随部队一起到了宜川 ,在十二连当军事教官和教导队队长,谢子长派王福英去给他当护兵。这年冬,部队奉命又去韩城打姜清海,住在西庄。有一天晚上,队伍围了城攻打,我偷着也去参加战斗,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上战场,心里很兴奋。以前子长因我年龄小,常不让我参加打仗。后来,城没打开,快过年了,部队又回到宜川。石谦旅长表扬十二连作战有功,让安定休息,1927年正月十二三日,我们回到瓦窑堡。14日,谢子长让贾信之把部队带回安定,他有事没上安定。当时,瓦窑堡有石旅的一个兵工厂,兵工厂的人,因受旧军队恶习影响较深,时常出来打骂群众,老百姓平时见了这些人都躲着走。正月十五日是元宵节,民间都悬灯结彩,闹秧歌庆祝。这天,兵工厂的高跷队和群众又发生了矛盾,当场打伤了几个老百姓。恰好被看秧歌的谢子长看见了,便急忙上前制止。谁知兵工厂的人不认识谢子长,不但不听他的劝告止,反而拿起高跷腿要打子长。子长的护兵吴智和忙大声说:“你们知道这是谁?这是我们十二连的谢连长!”这些人一听是大名鼎鼎的谢子长,吓得掉头就跑。他们跑回去还不放心,怕谢子长来抓他们,赶快又派人来向谢连长承认错误,赔情道歉。谢子长当即严厉地批评了他们经常打骂群众的作风,要他们写下保证,保证以后再不打骂群众,并罚他们造300支枪,不付工钱。因为谢当时在石谦那里威信很高,石对他十分喜爱和信任,他说罚就罚。从此一连好多天,兵工厂的人连街上也不敢出来了,城里安宁了许多。瓦窑堡当时还驻十一旅的一个骑兵连,对老百姓也很骄横跋扈,经常抓乡下进城来办事的老百姓给他们到河滩遛马、铡草,到十来里路外挑煤炭,吓得乡下老百姓都轻易不敢进城,但又无可奈何。谢子长了解到这些情况后,就把抓人遛马的士兵抓来,并通知骑兵连连长来领人。骑兵连一听他们的人是十二连谢子长抓去了,知道不好惹,只好硬着头皮前来认错道歉。谢子长也让他们做了保证,今后不再随便抓老百姓给他们白干活了,才让他们把人领回去。子长由于事事处处维护群众利益,且又嫉恶如仇,敢作敢为,铁面无私,因此他的威名很快就深入人心了,群众纷纷传颂他的事迹,称他为“谢青天”。
  3月,为了不给群众增添麻烦,子长在安定城内带头打碎城隍庙里的神像,在东西厢房里盘了炕,让部队住在里面,解决了营房问题。这件事,当时大多数群众不太欢迎,因为群众当时的迷信思想十分严重。但我们今天看来,子长这种大胆破除迷信的唯物主义革命精神,确实是一件伟大的壮举。为了解决锅灶问题,子长自己拿出钱(当时他的月薪是60元),不够,就派人去他家里和大哥谢德惠要了些。
  当时,安定第一高小内已有党的组织,子长为了进一步发展组织,和学校联系很紧密,以开展体育运动来加强感情联络,在安定城东门财神庙前开辟了一个足球场,让士兵和学校师生一起活动。我们受子长指示,和当时学生中的积极分子强龙光、杨标、吕孝端(后叛变)等一起宣传妇女放足,禁烟禁赌等革命思想。不久,在此基础上搞起了全县范围的农民运动。
  当时安定县的农运在子长的领导下,开展的轰轰烈烈。广大贫苦农民在学生和士兵的配合下,抗租抗税,反对贪污、剥削,搞的声势浩大。有时我们将县长张凤梧也拉了出来,上街游行示众。记得当时我们喊的口号是“打倒‘脏粪污’(张凤悟)!”“打倒基督教”等。
  在这期间,子长还为当地老百姓除了两个有名的大祸害。一个是杨家园子的地主老财叫马子厚,一是蟠龙镇的土豪劣绅宋应昌。这两个家伙一贯横行霸道,鱼肉乡里。马子厚开大烟馆,招赌抽头,放高利贷无恶不作,吸尽了穷人的血汗;宋应昌随意向老百姓摊派苛捐杂税,上头派1000,他就给群众摊2000,弄得穷苦人家卖房卖地,卖儿卖女,不得安生。谢子长派人先后将马子厚、宋应昌抓了起来,没收了他们的全部财产,然后交给了县长张凤梧将马、宋二人押进了县监狱大牢。
  6月初,成立了县农民协会。在安定一高校院内开过几次大会(其中有一次是李大钊同志追悼会),讲话的除了谢子长,记得还有个康教员(神木人)、柳长青(这是子长从陕北特委要来专给我们讲课的)。赵通儒来过一两次,孙绍山(后叛变)曾来我们连里给士兵教过《联合工农》的歌子。
  农协成立不久,一天,子长在城隍庙住处对我说:“你现在表现不错,可以入党了。”我问他党是什么?他就把共产党的革命目的,组织形式和原则要求等,简略地对我讲了一些,最后问我愿不愿意加入?我当即表示了态度,就要他当了介绍人,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其实,我当时对党的认识很模糊,心中只认定子长说好,那一定是不错的,跟他干就是了。入党后,我们那个党小组组长是马凤珠,老君殿人(后来他落伍了),他当时是班长,我是副班长。
  7月,我连开到清涧,这时唐澍已经来了,公开身份是旅参谋长。在谢子长、李象九的介绍下,石谦也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关于石谦入党的问题,我记得在清涧,有一次吃饭时,子长对贾信之等说:“咱们的石旅长今天在党小组会上表态说,‘以后如不革命,驴日他妈’。”当时我也在场,听了这话大家大笑一场。)
  8月,石谦因不听子长、象九、唐澍、史唯然等人的劝阻,到榆林给井岳秀拜寿被害,尸体用龙扛抬到清涧,放了三天,我们开了追悼会的,护送到石的家乡白水县后洼村埋葬。
  井岳秀暗杀石谦后,准备消灭我们这支“赤化了的队伍”。我们请示省委同意后,决定发动起义。
  起义前夕,首先在部队进行了政治动员,特则是在党内进行了认真讨论和准备。然后,成立了起义的组织领导机构,由谢子长、李象九、唐澍组成了陕北军事委员会,负责起义的计划、指挥。同时,还利用井岳秀同手下各旅之间的矛盾,联络并争取了驻在三边的高士秀旅、驻在韩城的王保卫旅一块举行起义。在起义前,再次进行了军纪教育,强调决不许侵犯人民群众的利益,不许拿老百姓的一针一线,不许违法乱纪。起义部队的编制是:旅长李象九,参谋长唐澍(孟澄希),一营营长谢子长,二营营长韩子丰,三营营长李瑞成,三连连长白雪山(原排长)、四连连长王有财、八连连长杨仲远和十二连(连长由谢子长兼任)驻在清涧;十一连连长韩起胜驻在延川;九连连长李贵荣、十连连长李瑞成以及康子祥率领的旅部(石死后,井任命康为旅长)驻在宜川。康子祥的亲信,反动营长齐梅卿带领两个连驻在延长(六旅原来共七个连,一、二、五、六、七连原来就没有。这些连长除李贵荣外,都是谢、李发展的党员)。
  10月12日晚,驻在清涧的四个连在谢子长、唐澍、李象九指挥下首先举行了暴动,暴动队伍冲进公安局,收缴了警察的全部枪支弹药,捣毁了国民党反动派的县政府,没收了他们的财产。在黑夜激战的混乱中,子长发现三连有个士兵抢了老百姓的东西,当场就把他枪毙了,对部队教育和震动很大。天一亮,部队就撤离了清涧,南下向宜川开进。途中路过延川时,会合十一连把驻在这里的国民党公安部队缴了械。途经延长时,我们派人告诉他们说是去宜川换防,把营长齐梅卿骗出了城,我们立即把他绑了起来,并让他下令使驻在城里的两个连缴了枪。子长给投降的士兵讲了话并宣布:愿革命的可以跟队伍走,不愿干的可以回家。因这个营一直在康子祥直接控制下,很少接触革命思想,所以全部回家了。当我们离开延长时,一出城就把齐梅卿处决了。随后,暴动队伍继续南下,第一天住安河,第二天住云岩镇时,顺便缴了这里民团的枪。最后,我们来到宜川,按预定计划,由驻在城外虎头山上的九连配合城内的十连消灭旅部,活捉旅长康子祥。结果,由于疏忽被康子祥带着两个护兵跑掉了(去了延安)。至此,十一旅中的反动官兵全部被消灭。我清涧、延川和宜川的三路暴动大军胜利会师在宜川城。起义队伍也迅速发展起来。占领宜川城不久,井岳秀派驻在延安的高双城部队将宜川团团包围起来。当时,我们在宜川城外虎头山、凤翅山、七郎山等战略要地均有设防。因驻防凤翅山的连长雷进才叛变,凤翅山阵地失守之后,李象九指挥又连续失误,使部队损失很大。在这关键时刻,李象九提出南下向韩城的王保民旅靠拢,争取让王跟我们一起行动。谢子长、唐澍、阎揆要三人不同意,主张北上,理由有三条:第一是延安高双成旅正奉井岳秀之命日夜兼程赶来包围攻打宜川,这样一来,延安城守备薄弱,要占领它是比较容易的。第二参加暴动的士兵大多数是安定、延川一带人,北上打延安离家乡越来越近,士气不会受影响。第三占领了延安这个敌人的老巢。有可能促进事先串联好的高士秀、王保民两个旅的统一行动。但是,因李象九是主要负责人,他又一再坚持南下,没有办法,只好在高双成重兵压境的情况下,于10月中旬突围到了韩城。连续几个败仗,士气低落下来,不少人半路逃跑了,加上伤亡较多,部队到达韩城时只剩下三四百人,损失近四分之三。起义的失败,给坐山观虎斗的王保民带来了发财的机会。他同井岳秀之间的矛盾本来就是国民党军阀内部狗咬狗之争,根本不可能真心实意同我们采取统一进攻,李象九带着几百剩余的队伍投奔他,原想得到他的同情与支持,谁知这个家伙竟将我们收编了。至此,李象九已无心再重整队伍闹革命,一心一意投靠了王保民,唐、谢、阎三人见事不妙,乘王保民还没动手进行改编之机,在韩城西庄以白雪山、史唯然这两个连为主,带上其他一部分不愿留在王保民队伍的士兵,组织了新的暴动队,决定发动第二次起义。二次起义后,成立了西北工农革命军游击第一支队,这支队伍由唐澍任总指挥,谢子长任副总指挥,开出韩城北上攻打宜川。事先派人去了解情况,得知宜川守敌只有一个连。谁知情报搞错了,一打起来,才发现敌人有一个营,由于对敌情估计的错误,我方伤亡很大。撤退中,史唯然、阎红彦两位同志失散了。白雪山带人去打虎头山,没打下来,把个白雪山也丢了。部队向西北撤到延长时,又遭到敌人的袭击。沿途逃跑的人员越来越多。这时,敌人到处追击清涧起义的队伍。我们从延长跑到安定,敌人又从瓦窑堡出来打我们。我们又转到安塞,在这里又和敌人打了一仗。等我们跑到洛河川时,只剩下几十个人了。谢子长同志一看,大家情绪很低,队伍没法再搞起来了,只好宣布就地解散。但他始终鼓励大家说:“革命没有一帆风顺,这次起义虽然失败了,只要我们认真总结经验教训,积极努力,相信革命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我们都暂时隐蔽起来了。唐澍和子长、揆要化装去西安找省委去了。不久(1928年6月),听说谢子长和刘志丹、唐澍一起又发动了渭华起义……。
  参加清涧起义的安定人,三连有雷恩俊、白麒麟、郝怀仁、南凤池、白对、阎红彦、史唯然、吴锡昌等;十二连的有贾信之、雷志坤、张雄夫、侯奉孝、刘光汉、白应奎、石得胜、白凤祥、贾福成、马凤城、刘子祥、郝生有,七班长魏某、侯仰环、郭银生、王福关、高林关、惠怀玉、周生玉、白凤莲、白凤昌、石成仁、石成友、郝保成等共200余人。
  清涧起义虽然失败了,却在陕北高原首次举起了工农武装的大旗,燃起了工农革命的火焰。它是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武装向陕西省的国民党反动派开的第一枪。它有力地打击了国民党反动派对革命人民的反扑,极大地鼓舞了广大群众的革命斗志,在陕北人民的心中点燃了一盏灯,照亮了陕北人民进行革命的道路。清涧起义还培养和锻炼了一批革命骨干,为后来创建陕甘革命根据地奠定了基础并提供了宝贵的经验。谢子长同志领导的清涧起义已载入陕西人民的斗争史册。我今天回忆他,是为了更好的纪念他,学习他,也是想以有生之年为党再多做点工作。
  

谢子长纪念文集/中共陕西省委党史研究室编.—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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