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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丹回陕北
刘力真 张 光

  一
  刘志丹同志于一九二八年七月回到陕北来了。他从一九二五年秋离开陕北,已过去了整整三年。过去的三年对他是严峻的三年。
  二五年秋至二六年秋,他在广州黄埔军校学习,毕业后参加了轰轰烈烈的北伐战争,一九二七年四月蒋介石叛变革命,他被驱逐出国民革命军,差点被杀头;一九二八年四月,他和唐澍、许权中等同志发动了“渭华起义”,结果失败了,他差点牺牲。
  现在,他奉中共陕西省委指示,回陕北继续组织革命斗争,这过去了的往事,一桩桩一件件又回到了他的脑海,一阵儿痛惜,一阵儿自责,更多的则是分析。
  刘志丹在毒日头下,汗流夹背,身上的疥疮和汗和成泥,又痒又痛。但他一路上看到乡亲们比他更愁。老农民仰起头,看着兰亮兰亮的天,指着白炽的太阳,埋怨道:“你光知道晒晒晒,你朝啥时候晒呀!”
  去年陕北就旱,又闹兵荒,今年更旱,国民党又到处抓共产党,闹得鸡犬不宁,真是天灾人祸,人祸天灾,把陕北人逼的没活路了。大革命开始后,陕北的军阀、土豪个个心惊肉跳。四月,蒋介石叛变革命,他们又杀气腾腾起来,谁说革命,谁就是“赤党”,就要杀头。苛捐杂税更多了,养羊养鸡也要上税,一头毛驴抽两块大洋,谁交不上,就把驴拉走。在陕北毛驴是老乡的命根子,曳犁拉耙,拉磨滚碾全靠它。刘志丹走到安塞王家窑时,农民高生雷对他说:“现在枪杆子皮鞭子就是王法,蒋介石革的是他妈的屁命,越革人越穷,连肚子也混不住了,还不许讲……这不是逼着人造反吗!”
  刘志丹顺势向他们谈起三百多年前,陕北就有人带起农民造反的事。农民一听,知道他说的是李闯王李白成,一下子活跃起来了,个个眉飞色舞,姓李的说他是李自成的后代,姓高的说他是高迎祥的遗族,姓张的则说他是张献忠的同乡。还有人把自己传家使用的铜壶,长矛拿出来说:“这就是那时候用过的家伙。”
  刘志丹深深感到当年李闯王替民伐罪,敢闯敢干的革命精神,还深深埋在陕北人民心中。看来现在只要有一把火,又会燃烧起来。
  二
  刘志丹走到那,就和老乡拉到那。牛窑土炕他能住,粗米淡饭他吃得香。农民的话他听了受教育,他说的话农民听了心里亮。
  多日来,在保安传说着刘志丹在关中吃了败仗的消息。住在阳青川的刘姓人家,特别是芦子沟刘志丹的家里人更是焦急。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突然,刘志丹跨进了大门。把一家人喜的愕住了。他妻子心乱的不知做什么好,刘家的老长工张万银老汉擦着泪说:“我说会回来的,你们看,这不是回来了?!”
  自从一九二五年刘志丹离家后,在广州,西安曾给家里写过几封信。去年四月以后,就没有音讯了。刘志丹的父亲刘培基老先生本来听说儿子在国民军中干了大事,满心欢喜。今日见他这样狼狈的回来,不免有些失望。
  刘志丹到家后,先忙着治疥疮。张万银老汉替他挖来了草药,让他煮着洗。洗了三次,果然见效。刘志丹说:“这草药顶大事呢!”张万银老汉说:“药不在贵贱,只要对了症,就能把病治好。就象人做事,只要顺了茬,就很顺手。药不对症,事不顺茬,就费神了。”刘志丹觉得这老汉虽然说的是看病,但是好象是说他干革命的失算。
  刘志丹的疥疮一好,就去找保安县的老同学、党员、朋友。他找到了曹力如、王子宜、刘约三、赵耀光、曹士荣等。曹力如同志是不久前从安徽回来的。他和刘志丹在榆林中学是同学,大革命时曹力如在杨虎城部当师政治处长。蒋介石叛变后,命令杨虎城“清党”,杨本来和蒋并不一心,而且他的部队能得到发展,也是因为有共产党的帮助,陕西共产党负责人魏野畴就作过他的总政治部主任。杨虎城将军很讲义气,他说:“这些朋友是我请来的,纵一时不能合作,也要对得起朋友,要有道义,他日还要见面。”他没执行蒋介石的命令;反而通知共产党员迅速离开。曹力如回保安后,和在搞地下活动的王子宜同志(公开身份是国民党保安县教育局督学)会面后,正研究开展工作,没想到刘志丹回来了,真是喜出望外,两人不停地说:“你回来了,喜坏人了”。刘志丹和他们谈了大革命失败后的经历,谈了全国和保安的形势,决定恢复保安党的活动。
  刘志丹向他们讲了大革命失败的教训,说:我们在西安附近的大平原上摆战场,和敌人硬拼,咋能不失败?
  金汤镇小学教员刘万顺是刘志丹同志的族弟,刘志丹把这个学校作为党的联络站。他把许多马克思列宁主义书籍也交他保管。对他布置说:“以后有人来学校找我,只要他问起你有没有这些书,你就招乎住下,快来找我。”
  一天,果然来了一位姓马的人问起刘万顺马列主义书籍的事。刘万顺一听,知道是联络的人来了,马上去找刘志丹。刘志丹赶来一看,是从西安省委来的同志,高兴极了。
  三
  入冬后。刘志丹奉命去榆林参加陕北特委会议。他带上干粮,牵一头毛驴上路了。他翻过白芋山,来到绥德大理河川。大理河已完全封冻了,直展展的躺在川底,被两边的黄土山紧紧夹着,就象一条银色巨龙被锁住了,是那样伏贴。但哪能想到,冬季如此宁静的大理河,到了夏秋,则完全相反,象奔驰的野马,横冲直撞带着冲毁了的庄稼和成千上万吨的泥沙倾入无定河。
  刘志丹上榆林中学时,曾听年老人说,这一带在清朝初年,还是树木参天,野羊满山。但随着乱砍乱伐水土流失,森林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气候干旱,土地贫脊。
  在绥德西川,刘志丹找到了陕西特委委员,绥德县委书记冯文江。冯文江也是他的榆中同学。住过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和刘志丹是老熟人。为了谈话方便,他们每天扛着镢头,提着筐子上山挖柴。一面挖,一面谈。冯文江指着寻吃树皮草根的穷人说:“咱们革命成功了,别的不说,先叫老百姓一天有三顿饱饭吃。”刘志丹说:“这是最起码的。”
  冯文江向刘志丹说,特委书记杨国栋,坚持右倾错误。他是一次被蛇咬,见了草绳也害怕,刘志丹说:“我们开会时批评他。”
  刘志丹到榆林后,在特委会上,杨国栋仍然坚持错误主张。贾拓夫、刘澜涛、李力果等同志对他苦口婆心进行规劝,他不但不认错,反而退出会场。会议按照大多数委员的意见,决定纠正他的右倾领导,开展武装斗争。
  会后,刘志丹冒着刺骨的西北风,登上榆林东山,俯瞰自己的母校——榆林中学,回想着他在这儿接受共产主义思想,开始进行革命活动的情景。他望着学校的一砖一瓦都感到亲切。
  只听几声钟响,学生们集合到操场。一个穿军装的人带着学生操练,高喊法西斯口号。学生们一个个呆若木鸡。看得出白色恐布笼罩着榆林,笼罩着陕北。
  没有多久,省委撤销了杨国栋的陕北特委书记职务,杨国栋以后跑到西安公然叛党而去。
  刘志丹告别了这座曾培育了他的塞上古城,来到佳县、米脂、绥德、吴堡等地农村作调查。刘志丹到米脂县后,这里正秘密举行共青团陕北特委会议,团特委书记贾拓夫同志请他讲话。刘志丹对有悲观情绪的青年同志说:“不要瞧不起咱这穷陕北,咱们这出人才呀!而且有很多人都是在年青时就成为了不起的人。你们看、在明朝末年有李自成、张献忠,高迎祥、王嘉胤、王左挂、王大梁、王子顺……他们都是十八、九,二十岁闹起革命的,把中国闹了个地动山摇。咱们现在闹无产阶级革命,更要有这么一股子劲。不但要拿笔杆子,还要拿枪杆子。今后武装斗争成了头等大事,大家应该有个准备,到时候党有号召,就拿起枪杆子干。”他劝大家不要学杨国栋:“杨国栋这样的人,革命先怕吃苦,他把共产党的特委书记当官坐,拿党员交的党费雇‘架窝子’坐(由两个骡子架着走的轿),这叫啥革命!他一谈到武装斗争,一口一个“难”字,一说没枪,二说没人,三说就是有人,还不会打枪,四说就是有了人,有了枪,还得有教官来教……他想的倒是很细致,可这连纸上谈兵都谈不上。”大家听罢都笑了。
  五
  刘志丹到绥德后,绥德的同志们在县委的领导下,已组织起饥民,打开了地主的粮仓分粮。这里所以搞的这样快,是因为有乔国桢、冯文江等几个同志,他们都在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学习过,刘志丹称赞他们不愧是毛泽东的学生。
  一九二九年初,刘志丹决定去三边(定边、安边、靖边)和宁夏的盐池、固原,甘肃的环县、庆阳,合水等地作调查研究。同志们劝他不要去,说“那里是马鸿逵的老窝,认识你的人不少,太冒险。”刘志丹说:“干革命就有危险,而且有时就是要冒一点险。什么事情不干,最没有危险,那就革不成命了。”同志们说:“让别的同志去也一样。”刘志丹说:“那里坏人的老底子我都知道,我容易对付;我也认识那很多好人,从他们那里能得到帮助。让不了解情况的同志去那才是冒险。”
  刘志丹同志穿上没有面子的羊皮袄,装成商人,拉上驮着羊皮的毛驴出发了。顺着洛河川向北走去,黄土山一个比一个大,偶尔在沟岔处碰到一半户人家,只见十多岁的大姑娘还没有裤子穿,小孩光屁股上一块红一块青,这是被热炕烫的疤……
  刘志丹和农民一谈,发现他们还不知道已经进入了“中华民国”……
  刘志丹闷着头爬上了两千米高的花风子梁,黄沙弥漫,遮云蔽日。进入草原后,更是飞砂走石,万里长城在沙漠中只剩下一条隐隐约约的黄梁。长城上的著名要塞——安边堡,已被包围在沙丘之中。
  一天,他正行走在一条深沟的羊肠小道上,忽然一个声音在后边连喊:“来生哥,来生哥。”刘志丹已有多年没听过有人叫他小名了,猛的听到,感到分外亲切,回头一看,并不认识来人。那人头上扎着白羊肚毛巾,腰里插着一支亮晃晃的短枪,仔细一看脸庞,高鼻梁,深眼睛,呀!想起来了,这不是杨树渠子的赵二娃吗?!喊道:“二娃,你长这么高了,我都认不出来了。”赵二娃说:“你一个人在这走来走去,也不怕出事?”刘志丹说:“能出啥事?”赵二娃说:“不瞒你说,你一进这儿,就被我们弟兄跟上了,跟了几天,才知道是你……”从他的言谈中,刘志丹已猜出八九分,问道:“你现在干什么?是玩这个(指他腰间插着的枪)?”赵二娃开门见山的说:“来生哥,老实对你说,当土匪了。”刘志丹说:“打抢人?!”赵二娃激动的快要流下眼泪说:“父母给逼死了,自己没路可走。扛过长工,还当过兵,都干不下去。这两年闹饥荒,到处饿死人,就找了几个穷朋友,走了这条路……”
  刘志丹眼前又出现了十几年前,十二、三岁的赵二娃。他小的时候去一个庄上走亲戚,恰好赵二娃在这庄上也有亲戚,他们常碰在一起。当地老年人说,赵二娃家是从外地迁来的,不知道这一段历史还不当紧,一提起他是外来户,被人更瞧不起。刘志丹小时就看到赵二娃受的欺凌,他还替他报打过不平。这一点,赵二娃至今记得一清二楚。
  刘志丹看他有一肚子委屈,告诉他说:“二娃,不能光为了填饱肚子,要为天下穷人打算……””赵二娃说:“听说你在外面做了大官,谁知你也没有闹出个名堂……”
  刘志丹说:“走,咱们到安边,住到店里,好好谈谈。”
  六
  刘志丹一走就是三、四个月,到了夏天,他才回到保安。他这次踏遍了陕甘边境的山山水水,深入了解了那里的经济、政治、军事、地形、人情风俗。他找来曹力如、王子宜等同志谈了他的想法。主张利用各种关系,打入敌人内部和民团中。利用合法手段抓武装,把保安民团抓过来。借着民团的名义,发展自己。另外派人上南梁,联络因受国民党压迫而作了“山大王”的各路“诸候”,刘志丹讲到他在三边碰到赵二娃,已打发他到南梁去看看。如果把南梁的那几股子“山大王”拉过来,就更有力量了。
  一天中午,张万银老汉的儿子正在树下乘凉。突然来了一个穿长衫戴礼帽的人,他手里拿着一把纸扇,扇着长脸,问道:“小伙子,这是芦子沟吗?刘培基老先生在家吗?”小伙子看他的穿戴,怕他是官府的人,骗他说:“不知道。”来人看出来小伙子怀疑,笑了笑说:“我和刘景桂(刘志丹)先生是同学,我是安定人,来看他的。你回去说一声。”小伙子转身跑回去了,正和曹力如等同志商量事的刘志丹听了小张的话,一怔说:“准是谢子长来了!”跳下炕去迎接。谢子长高兴地说:“你叫我好找啊!我找到了永宁山,说你刚走,到金汤,又说你刚走,赶到吴旗,还是说你刚走,又走了十几个村子,都说你刚走。”
  刘志丹握着他的手说:“我不知道你来,知道的话,还用你找,我早接你去啦!”他忙叮咛家里人打扫干净一个窑洞,准备好铺盖,他俩要在一起拉话。
  谢子长讲了他离开关中经山西回到陕北的情况,说他在安定待了一个多月。敌人知道后,派人捉拿他。他站不住脚,过来了。还说,李子洲老师已经牺牲了。刘志丹一惊问:“什么?”谢子长说:“李子洲同志已牺牲于西安狱中。”接着向他讲了李子洲同志被捕经过。刘志丹回想起李子洲的教导,回想起去年离别时他的话,以及他日夜为党操劳的情景,不禁凄然泪下。
  刘志丹和谢子长除了外出工作,就在窑里忙着翻书,看地图,有时一谈就是半夜。刘志丹的妻子看见夜深了,就做夜饭给他们吃。心里说:“他们哪来的那么多的话。”
  七
  不久,刘志丹、谢子长一起参加了吉国桢同志主持的特委会议。会议确定在发动农民运动的基础上,开展土地革命,武装农民,在陕甘宁三省边境开辟根据地。各委员分头去农村和兵营,刘志丹去陕甘边境,谢子长到宜川。
  在宜川县的后湫天寨子,驻着一个团,团长杨庚午本是我党党员,大革命失败后,在白色恐怖中,和党脱离了关系。他带着这个团上了山,成了独立大队。他下面有一个营长叫周维祺,和党员阎红彦同志有老关系,谢子长就派阎红彦去联系。通过他说服杨庚午回到党的怀抱来。如果联系成功,立即把队伍带到陕甘边境,和刘志丹汇合。
  刘志丹回到保安后,决定用合法手段夺取民团。当时新上任的保安县长崔焕九和保安民团团总路仰之有矛盾。崔焕九在榆林中学教过书,有一点民主思想。路仰之是个土皇帝,把保安当成他的天下,胡作非为。保安党组织联合崔焕九,又趁保安人民对路仰之不满,团结了各界人士,一心把路仰之赶下台。崔焕九虽知刘志丹是共产党员,但要制服路仰之,非得有刘志丹这样的人不行,所以他对共产党的活动睁一眼闭一眼。果然,我党用合法的选举把路仰之赶下了台。崔焕九任命刘志丹为保安民团团总,曹力如为副团总。我党抓住这个民团,迅速扩大力量,吸收了大批农民骨干到民团。崔焕九在我党的影响下,也取消了一些苛捐杂税,兴办学校,受到老百姓赞扬。刘志丹的这种作法,当时就有人想不通,说这是鱼龙混杂,不象革命。刘志丹说:“我们做事要看效果,打上敌人的旗号为自己办事,这有什么不好。”
  一天,谢子长穿着一套国民党军官服,骑着大马,来到芦子沟,刘志丹家里人一看,说道:“你成了大官了?”谢子长忙作解释,说明这是当白军干红事。人们才明白了。
  谢子长对刘志丹说:“杨庚午没有说动,看样子他瞧不起我们,周维祺经过阎红彦做工作,同意下山,绕道从三边过这边来了。”刘志丹说:“只要周维祺能来,力量也就大了。”谢子长说:“苏雨生(冯玉祥部的一个军长)正在宁夏招兵,陇东民团司令谭世林也插起了招兵旗。有机会我们打进去。”刘志丹说:“对,这些虎穴是可以入一入的。”
  张万银老汉来送吃的,看见谢子长的打扮,笑着说:“你到底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把我弄糊涂了。”
  刘志丹说:“和我们办民团一样,打着白旗干红事。”
  张万银老汉捋着胡子说:“噢,噢,噢……”
  刘志丹、谢子长同志在三道川选定了地点,集合起自己的队伍,等候周维祺的到来。
  阎红彦陪着周维祺来到三边,被三边民团团总张宏儒的儿子张廷芝发现了。张廷芝有一营人,住在定边。他一看周维祺营装备不错,垂涎三尺。张廷芝本想吃掉他,但怕自己打不过。前思后想,想出一个美人计。张廷芝来到周营,献上美酒,表示对周维祺很钦佩,并一定要周维祺到他的营部住几天。周一看张廷芝厚情待他,就不想走了。这时,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张廷芝的妹妹来到周维祺面前又是问好,又是行礼,周维祺是个见了女人就走不动的人,随即满口答应:“好,就在贵地休息几日。”
  张廷芝问周维祺上哪去。周维祺蒙骗说去甘肃。张廷芝告诉他:“你去甘肃,千万别经过保安,那儿有刘志丹,小心他吃掉你。”张廷芝的妹妹向周维祺百般献媚。周维祺果然把开拔的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阎红彦去催他,他还生气。
  刘志丹、谢子长在保安等得着急,找来了马云泽同志,叫他赶快到定边打探一回。马云泽见到阎红彦,要他说服周维祺赶快离开张廷芝,阎红彦跺着脚说:“他是个色鬼,现在啥都听不进去。”
  刘志丹和谢子长听了马云泽的报告,知道周维祺已中了张廷芝的“美人计”,很快就要被消灭,不会再来了。便立即开会研究,改变了自己的计划。
  题字:高侠
  

革命英烈/陕西省革命烈士事迹编纂委员会.—西安:《革命英烈》编辑部,19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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