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法成禅师上堂道：“知道佛祖以前的事，方有说话的份。诸位禅德(此指僧众。——译者)姑且说说，哪是佛祖以前的事?有个人家的儿子，六根不具，七识不全，是大阐提(意为不具信、断善根，指断绝一切善根的人。——译者)，无佛种性。逢佛杀佛，逢祖杀祖。天堂收不得，地狱摄无门。大家可识此人吗?”良久道：“对面不仙陀(机灵。——译者)，睡多饶寐语。”

    又一天上堂道：“归元性无二，方便有多门。但了归元性，何愁方便门。诸位要领会归元性(归于人的本性。——译者)吗?露柱用来作木勺，旁人不肯任从他。要领会方便法门吗?木勺用来作露柱，撑天拄地也相宜。姑且说说不落个方便法门一句怎么说?三十年后不要错误地说与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