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直气壮地为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树碑立传
李振玉 杜清源
去年以来，我国舞台上相继出现了一批塑造伟大领袖毛主席、敬爱的周总理、朱委员长和贺龙、陈毅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光辉艺术形象的戏剧。它们一出现，立即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这是我们戏剧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大事，标志着戏剧事业发展道路上的飞跃，显示出文艺园地百卉争妍的前景。
塑造领袖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艺术形象，经历了一个艰辛的探索过程。广大的戏剧工作者不断前进，为取得丰硕成果做出的艰巨努力，应当得到充分的肯定。从《秋收霹雳》在戏剧重要情节中出现毛主席的艺术形象，到《杨开慧》里毛主席的革命实践活动贯穿始终；从《城下城》、《转折》、《报童之歌》等，在戏剧冲突的关键时刻出现敬爱的周总理的艺术形象，到《报童》、《西安事变》中，周总理的艺术形象处在戏剧冲突的中心；从《曙光》塑造贺龙同志在土地革命战争时期路线斗争中的艺术形象，到《东进!东进!》塑造在复杂形势下具有卓越的政治、军事才能、突出的诗人气质、个性鲜明的陈毅同志的艺术形象，这些剧目都不同程度地塑造了领袖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平凡而又伟大、朴素而又高尚的艺术形象，再现了中国革命历史如火如荼的战斗生活，反映了时代的感情，表达了群众的心愿。上演以来，座无虚席，台上台下情感交融，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正如著名老戏剧家曹禺同志指出的：“这些剧目的出现，标志着我们的戏剧创作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辉煌的中国革命史告诉我们，屹立在世界东方的社会主义中国，是我们亲爱的党和伟大领袖毛主席缔造的；是敬爱的周总理、朱委员长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高举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旗帜，率领亿万革命人民，经过艰苦卓绝、毕生奋斗，才建立和发展起来的。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是中国革命来之不易的胜利成果。我们新时期的战斗目标——在本世纪内把我国建成四个现代化的伟大社会主义强国，是先辈们开创的中国革命光辉业绩的继续和发展。正当我们处在开始新的长征这个历史关头，伟大领袖毛主席、敬爱的周总理、朱委员长和许多革命老前辈，先后离开了我们。广大人民为了寄托自己的无限怀念，缅怀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丰功伟绩，继承革命遗志，从中国革命历史的宝贵财富中不断吸取精神力量，夺取新的长征的伟大胜利，殷切地期望我们的文艺作品塑造毛主席、周总理、朱委员长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光辉的艺术形象，真实生动地再现半个多世纪来我党我军我国人民英勇奋斗的革命历史，传之子孙，永志不忘。这是时代的要求，人民的愿望。这种作品，既是历史教材，又是生活教科书；对我们继承和发扬我党我军的光荣传统和作风，学习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伟大的革命精神和高尚的品格，加强革命传统教育和共产主义教育，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粉碎“四人帮”以来，广大的革命文艺战士，勇敢地承担起历史赋予自己的光荣职责，迎着困难，短时间内创作和演出了一批塑造领袖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艺术形象的剧目。这些优秀成绩的取得，充分说明革命文艺战士对毛主席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由衷的热爱。
反映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伟大革命实践活动的戏剧作品，在粉碎“四人帮”后不断涌现，还有着更为直接的社会原因和战斗作用。经历了粉碎林彪、“四人帮”反革命阴谋集团的我国人民，更加清楚地看到，这伙反革命野心家、阴谋家，穷凶极恶、阴险毒辣。他们为了篡党夺权，把坚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老干部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处心积虑，抛出了“老干部是‘民主派’，‘民主派’就是‘走资派’”的反革命政治纲领，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对革命老干部进行了恶毒的攻击和无端诬蔑，妄图统统打倒，取而代之，以实现其颠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目的。在他们授意炮制的阴谋文艺大毒草中，于丑化和攻击革命老干部的同时，还恬不知耻地伪造历史，给自己披上一层又一层美丽的画皮。如在《反击》中，叛徒江青竟然被美化成了“爬雪山”、“过草地”的“革命元勋”；在《盛大的节日》里，王、张、江、姚这一伙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罪魁祸首，竟然打捞成了这个历史阶段中的“功臣”。他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反革命罪行，激起了广大人民的忿怒和憎恨。在揭批“四人帮”的斗争中，地下运行的烈火终于象火山爆发一样喷射出来。这在戏剧创作中，也得到了有力的表现。许多剧目的编剧、导演和演员都是带着满腔的革命正气，来从事创作的。他们决心要给林彪、“四人帮”的无耻诽谤和恶毒攻击以有力的回击，肃清其流毒，把被颠倒了的历史再颠倒过来。所以在这些戏中，歌颂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和揭露林彪、“四人帮”，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这就为我们的戏剧打开了新局面。过去，“四人帮”害怕真理，害怕事实，不准写歌颂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作品，对描写革命历史题材的创作动辄就要追查背景，一律加上“树碑立传”、“错误路线”等等罪名，残酷迫害作者，严密禁锢作品。“四人帮”这种倒行逆施，完全是出于他们篡党夺权的罪恶目的，由他们反共、反人民、反革命的本质所决定的。现在，我们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理直气壮地为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树碑立传，让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光辉形象，与日月同辉，使中国革命的光荣传统万古常青。正因为这些剧目，倾注着对领袖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崇敬和爱戴，充满了对“四人帮”强烈的憎恨，这种无产阶级鲜明的爱憎，使戏剧产生了扣人心弦的艺术感染力，使观众受到了鼓舞和教益。《曙光》通过对王明“左”倾机会主义路线有力的控诉和批判，《转折》把歌颂老一辈革命家历史功勋和揭批“四人帮”的现实斗争紧紧结合在一起，同样很好地配合了当前正在深入开展的政治运动，起到了其他题材的作品所不能替代的战斗作用。
高举毛主席的伟大旗帜，沿着毛主席指引的航向前进，革命事业就一定取得胜利。这是半个多世纪以来我国革命斗争历史证明了的一个伟大真理。目前这些歌颂领袖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剧目，正是努力从这个思想高度，来认识纷繁的史实和人物，来指导自己的创作和演出的。《杨开慧》和《秋收霹雳》，从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到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这一广阔的历史背景上，反映出由于陈独秀推行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把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引向失败，面对国内外强敌的进攻，中国革命处在危急境地的情景。剧本形象地展示出，正是在这个历史转折的关键时刻，毛主席把马列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英明果断，力挽狂澜，从理论和实践上，正确地回答了革命斗争所提出的迫切问题，亲自组织和领导了伟大的农民运动与秋收起义，建立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以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终于战胜强敌，使星星之火成为燎原之势。在戏里，毛主席虽然出场不多，但是毛主席的光辉思想映照全剧，鲜明突出地表现了毛主席伟大的历史作用。《西安事变》和《报童》所反映的生活，正是我国革命史上风云变幻的关键时刻。剧本生动地塑造了敬爱的周总理坚定地贯彻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光辉形象：身系党和国家的安危，入龙潭，闯虎穴，按照毛主席的战略决策，排除万难，克敌制胜，为中国革命建立了永垂不朽的历史功勋，表现出周总理的革命胆略、英雄气概，和他忠于党、忠于革命、与人民血肉相连的伟大品格和崇高精神。《东进!东进!》艺术地再现了以陈毅同志为代表的新四军苏北指挥部，毫不动摇地贯彻执行毛主席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策，坚持独立自主、又团结又斗争的方针，抵制了错误路线的干扰，从而激发和动员了广大的新四军指战员和苏北人民抗日救国的革命积极性，组成了无坚不摧的力量。由于陈毅同志的斗争戳穿了国民党反动派假抗日、真反共的反革命面目，使之处于孤立的地位，终于取得了东进抗日的胜利。这些戏，生动地反映了历史本质的真实，主题思想挖掘得深，成为一曲曲毛泽东思想的颂歌。
塑造领袖和老—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艺术形象，是革命文艺工作者责无旁贷、极其严肃的工作，必须力争精益求精、好上加好。目前，这方面的剧作虽然取得了一定成绩，但还要不断总结经验，在今后实践中不断提高作品的思想和艺术水平。从现在来看，如何用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从广阔的历史背景和革命总的发展趋势中，表现革命斗争的历史进程和革命英雄主义的时代精神，深化主题思想，提高艺术水平，还有待于继续努力。其次，如何从生活出发，按照艺术创作的规律，在大量史料的基础上，对历史环境和人物进行典型的概括，把历史真实和艺术真实统一起来，努力塑造真实生动的典型形象，更是在塑造领袖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光辉艺术形象的创作中，需要进一步解决得更好的课题。在这方面，《东进!东进!》、《西安事变》和《报童》提供的一些经验，是很值得重视的。
华主席号召：“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应该有雄心壮志，努力创作出反映毛主席、周总理、朱委员长和其他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光辉业绩，反映我们党领导下的人民革命斗争的战斗历程的优秀作品。”华主席交给文艺工作者的这个任务是极其光荣的，也是党和人民在新的发展时期对戏剧的要求，给了戏剧工作者以极大的鼓舞和无穷的动力。有些剧作者激动地表示：要用毕生的精力塑造革命领袖的形象。我们满怀信心地期待着，将来舞台上出现的领袖和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艺术形象更加光辉，中国革命斗争战斗历程的生动画卷更加灿烂!
(原载《解放军报》)
史诗树丰碑.话剧《西安事变》评论集/赵寻.—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79.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