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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热爱自己的医生职业 第八届大会以来工作总结报告——在中华医学会第九届大会上的报告

傅连暲

中华医学会第九届大会今天在北京开幕了。跟第八届大会紧随着第一届全国卫生会议之后开会一样，我们这次大会也是紧随着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之后召开的，这说明我们的工作是和政府卫生工作的方针任务密切结合并以它为准绳的。由于毛主席和中央人民政府对人民健康的无限关怀和对人民卫生事业的正确领导，我国的卫生工作，根据第一届卫生会议确定的「面向工农兵」「团结中西医」「预防为主」的卫生工作原则，获得了很大的成绩，保证了生产建设国防建设任务的顺利进行。中华医学会在中央卫生部的指导及各级人民政府卫生机关的帮助之下，同样遵循着卫生工作的三大原则并随时响应政府号召，积极参加了各种爱国运动，自第八届大会以来的两年零四个月的时期中也获得了很大的进步。下面我分几个问题来报告： 　　一、在贯彻政府卫生工作方针及参加各种爱国运动方面 　　为人民服务这是我们一切工作的出发点，而工农兵是人民的主体，为人民服务首先就是为工农兵服务，这个思想已开始在医务人员中树立起来了。他们认清了自己对人民健康所负的责任，从把医学为个人利益，个人名誉服务的狭小圈子中解放了出来，发挥了自己的积极性也发挥了医学的真正作用。许多会员积极响应政府号召，参加国防建设，参加公立卫生机关或工厂矿山工作，许多人参加了治淮及荆江分洪等伟大建设工程中的卫生医疗工作，或由大城市转到边远地区、少数民族地区，为最缺乏医药照顾的人民服务。研究工作者把研究工作面向实际面向广大人民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教育工作者积极协助政府进行医学教育的改革，以期更快的训练更多的医务人员来保护广大人民的健康，都是很具体的表现。 　　在「预防为主」方面，许多会员积极参加了各种传染病、地方病的防治工作，在医疗工作中也贯彻了预防保健的思想，经常利用各种方式向人民宣传卫生知识帮助他们懂得如何讲求卫生，预防疾病，保护健康。 　　在「团结中西医」方面，许多地区中西医一起组织了卫生工作者协会或组成了中西医防疫队，中西医联合诊所大家一起融洽的合作为保障人民健康而服务，特别是帮助中医科学化方面尽了很大努力，各级卫生部门在各地都举办了一些中医进修学校或进修班，许多会员参加了教课，许多分会的学术报告也吸收中医参加听讲。帮助中医提高科学水平，颇有成绩。 　　作为我们医务工作者执行政府卫生工作方针及积极参加政府号召的各项运动的最明显的例子表现在参加抗美援朝及反细菌战的斗争上。 　　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是中国人民的神圣任务，中华医学会会员跟全国人民一样以高度的爱国主义国际主义精神投入了这一斗争。一九五〇年十月二十五日由中华民族优秀儿女组成的中国人民志愿军渡过鸭绿江，与朝鲜人民军并肩作战，我们医务工作者就组织起来以我们的医务技术来支援他们。远在一九五〇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以本会会员陈景云教授领队的首都志愿手术队就出发了，其后各地纷纷组织了各种医疗队、手术队，公共卫生队、医防队等奔赴前方，为最可爱的人救死扶伤、保护他们的健康而服务，两年以来全国各地先后组织了一百三十个医疗队，包括六千四百四十六人，中华医学会在这些队的组成中起了一定的推动作用，本会会员在参加的医生中占了很大的比重，并成为各队的骨干，这是众所公认的。如上海市自一九五一年一月至一九五二年九月先后参加抗美援朝的医生有二八八人(其中有七十五名实习医生)本会会员就有一四九人，占毕业医师70﹪，又如北京市自一九五〇年十一月至一九五二年三月共参加抗美援朝医生二〇二人(其中有五〇名实习医生)，本会会员九一人占毕业医生60﹪，他们在工作中大都能不辞辛劳，不避危险，热情负责，发挥了优良的技术，以高度的革命人道主义精神进行工作，深得志愿军伤病员爱戴，他们还帮助建立了野战医院的各种医护制度，提高了工作效率。他们并协助部队培养了数以千计的干部，提高了部队医疗技术水平。在实际锻炼中也教育提高了他们自己。涌现了很多的功臣和模范。如北京歷次手术队，立功的就有一五五人。又如以本会天津分会会员阎承先为队长的中国红十字会国际医防服务队第三大队五官科手术队在前方工作成绩优良，曾受到华北事务部的通报表扬。 　　在朝鲜服务的各队，当工作期满轮换回国时，很多人坚决要求留在前方，继续服务。各位队员回到原单位后，大都成为后方工作的积极份子，成为推动其他工作的得力助手。 　　在捐献飞机大炮运动中，各地会员都热烈响应，踊跃捐献。总会在撙节经费的情况下，捐献了一千万元，上海分会全体会员捐献了一，〇六七，六九三，三二八元。捐献了「白求恩大夫号」战斗机一架。又与其他医务工作者共同捐献了一架「医工号」。重庆分会会员与其他医务工作者一起捐献了一架「白衣战士号」。其他分会会员捐献情况也很热烈。 　　在志愿军出国作战两周年的时候，总会又捐赠「战伤外科讲演集」三千册，供前方医务人员参考，頗切实用。各地捐献药品及医疗器材者也很多。 　　为了及时组织和轮换志愿手术队医疗队等开赴前方，抗美援朝总会及各地分会都组成了卫生工作委员会，负责动员组织，本会总会及各地分会也都参加这一工作，总会并会与多方面联系开办战伤外科讲习班和急救训练班，参加者极为踊跃，都准备随时响应祖国号召，支援前方。 　　美帝国主义为了挽救其无法挽救的军事惨败，向中朝人民发动万恶细菌战，激起了我国全国人民无比的义愤，周恩来总理发出严正声明，本会总会紧急号召医务工作者积极行动起来走上反细菌战的最前线。在总会主持下，联合其他有关科学家组成了细菌战防御专门委员会共商有效措施，以供政府采择。各地分会也相继成立同样的组织，协助政府开展卫生防疫工作，由我国优秀的细菌学家、昆虫学家、植物学家、病理学家，流行病学家等组织的志愿防疫检验队奔赴前方，直接与美帝细菌战作战，一方面以科学的证据揭露敌人细菌战的罪行，一方面给予反细菌战卫生防疫措施，以科学技术的指导，在国内许多会员参加了更大规模的揭露敌人的科学研究工作，普遍参加了全国范围内的爱国卫生运动。 　　美国帝国主义慑于全世界人们的义愤，对其细菌战罪行百般抵赖，并利用一些科学界败类如寇兰、杜波斯、欧开之流为其辩护，我国科学家则根据无可辩驳的科学论证予以有力的驳斥。为了搜集证据以便更有力地揭露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的罪行，本会会员二十余人参加了抗美援朝总会组织的美国帝国主义细菌战罪行调查团亲赴朝鲜及东北实地调查，获得了很多真凭实据。本会会员方石珊、刘崇乐二位先生并应和平理事会柏林特别会议的邀请在大会上作了揭发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罪行报告。由六个国家的公正科学家所组成的「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来到我国后，本会许多会员积极协助他们进行工作，供给他们以具有高度科学性的材料，使报告书得以根据确凿地胜利完成并签名发表。也就是说「我们的反细菌战科学研究工作构成了报告书的基础，由于我们是以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缜密严格的科学方法及专门熟练的科学技术来进行研究工作的，故得出来的科学结论无隙可乘，具有最大的说服力。此次反细菌战的研究工作，集中了许多优秀科学家在一起，使各科专家之间的联系密切了，彼此的团结加强了，特别是大大加强了科学研究工作与人民实际需要的联系，发挥了雄厚的力量。这都是对今后的科学研究工作具有重大意义的。此外我们还帮助进行了美国政府细菌战罪行展览会的布置及有关反细菌战的电影、幻灯、书画等等的审查工作，提供了许多很好的意见。最近又派一部分会员到维也纳世界人民和平大会展览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的罪行。我们所做的这些工作，对于粉碎细菌战起了极大的作用，因此也即是对于保卫世界和平事业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爱国卫生运动是在中央人民政府的号召和领导下，基于全国人民的爱国热情而发展起来的。爱国卫生运动不仅粉碎了美国帝国主义进行的细菌战，而且将我国卫生工作更大大向前推进一步。在普遍进行卫生宣传，训练卫生防疫干部，协助政府给予卫生运动以科学指导方面我们都作了不少工作。总会编写的防疫常识及防疫简要读本被各地采用为宣传教育的基本课本，起了很大作用。特应提出的是我国卫生工作者经过爱国卫生运动，特别体会到卫生工作必须与群众运动相结合，才能有重大的收获，爱国卫生运动使卫生工作者认识到了群众的力量，懂得了群众是我们工作发展的源泉。 　　此外，由于我们积极参加了「三反」运动和其他的学习运动，在提高我们的思想，锻炼我们的立场，改善我们的作风方面，都有很大的收获。 　　二、学术方面 　　中华医学会是一个学术团体，它的首要任务是团结全国医学工作者在为人民服务的前提下，共谋医学之普及与提高。如前所述，我们在普及与提高上，特别在普及方面是作了许多实际工作的。在医学杂志书籍的编辑出版方面，也有一定的成绩。中华医学杂志是由总会直接主编的，分中外文二种。中文版每月出刊一册，外文版二月出刊一册。每一稿件除总编辑审核外，并按稿件性质送请各科专家审核提供意见再送作者修改，处理极为慎重。惟对于杂志的思想领导比较薄弱。对卫生工作方针的体现和对人民需要的结合都作得不够。预防医学工矿卫生和农村卫生的稿件都比较缺乏，也未能有计划地主动地去组织稿件。对苏联先进医学的介绍也很不够。因此它的读者还是不够广泛的。近根据中央卫生部和出版总署关于调整医药卫生期刊出版的决定，中华新医学报已与中华医学杂志合并，仍称中华医学杂志，现已改组，加强编辑委员会，并针对上述缺点逐步加以改善，使成为全国中心的综合性医学期刊。此外各分科学会亦分别主编专科杂志、如中华内科杂志、中华外科杂志、中华眼科杂志、中华儿科杂志、中华妇产科杂志、中华医史杂志等。最近人民军医社出版的内科学报、外科学报已交由本会内科学会及外科学会分别接办，中华内科杂志与中华外科杂志就是它们的改称。总计现由本会及各分科学会主编的杂志共达八种之多，今后我们要以贯彻政府卫生政策和充实内容作为我们革新的方针。 　　在图书出版方面——上海剩余图书多属旧版，内容或含毒素，或失时效，经专家审核，决定将前者尽予销毁，后者分赠各处，以资参考，概不发售。总会迁京后成立图书出版委员会，二年来出版了儿科手册，战伤外科讲演集、屈光学、实用儿科学，秦氏细菌学等五种。已排版者有梅氏眼科学、外科解剖学、成形外科、冻伤学等四种。已定稿者有高氏医学词汇、X光实用技术、X光机械应用手册、颜面骨折伤、临床麻醉入门等五种，即将陆续出版。 　　协助中央卫生部编辑教材及参考书是本会重要任务之一，如一九五一年上海分会的计划为编辑中级教材，一九五二年又从事计划编辑高级教材，现已付印或即将完成者计达二十三种。 　　总会及各地分会都经常举行报告会，约请专家做专题报告，有的每月一次，有的每周一次，会后并组织讨论，对大家帮助很大，听讲者除会员外尚有非会员，经验证明这是联系会员联系医务工作者一种很好的形式，也是在职业务学习一种很好的组织形式，值得推广。 　　对苏联先进医学学习，已引起各地会员的重视，如总会经常请苏联专家作专题报告，很受欢迎，对苏联先进经验如组织疗法、无痛分娩、睡眠疗法等各地都在积极推行，如上海分会一九五一年联合大会即以组织疗法为学术讲题，一九五二年大力推动「巴甫洛夫学说在临床上的应用」，并拟定为一九五二年度联合大会的讲题。但应该指出在这方面我们做得还非常不够；要继续努力。 　　在与国外医学交流方面除中华医学杂志外文版对外发行外，今年有一些外国医务工作者来我国访问或开会，如英国访华代表团和亚洲及太平洋区域和平会议代表中的医务工作者，我们都组织了座谈会，向他们介绍了新中国三年来卫生工作的成绩，并交换了一些学术上的意见，他们一致对新中国卫生工作的成就非常赞扬，咸願今后加强彼此的联系，以谋医学与文化的交流。 　　三、会务工作 　　（1）会员：本会在迁京以前共有会员三一七九人两年来发展三六四〇人，现共有会员六八一九人，一九五一年九月十七日本会呈请中央人民政府卫生部及中央军委卫生部通令各级卫生机关协助发展会员，因此会员发展率大有增多，新会员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在革命队伍中久经锻炼的医务工作者，对今后会务的推进将起很大的作用。 　　对会员专长的调查也是本会重要任务之一，本会印发调查表截至一九五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止，已收到三二二〇张，分科人数比例已可概见。 　　（2）分会及分科学会：第八届大会后，各地分会迅速恢复和建立，并于一九五一年八月召开全国各地分会理事长会议，讨论了（甲）关于为国防建设、生产建设服务问题。（乙）关于学习政治的问题。（丙）关于加强会务的问题。（丁）关于掌握辩证唯物主义的问题。求得一致的认识，进一步推动了会务的开展。 　　本会现有分会三七个，即北京、天津、保定、太原、沈阳、长春、哈尔滨、大连、西安、兰州、西宁、迪化、上海、杭州、苏州、常州、无锡、芜湖、南京、青岛、济南、镇江、扬州、合肥、南通、厦门、泉州、福州、开封、南昌、武汉、广州、澳门、梧州、桂林、重庆、昆明等。上海分会会员最多，计二○二六人，西宁分会会员最少仅一五人。成都、长沙、汕头三处仅有分会筹委会。此外尚有六二○个会员分散各处未成立分会。 　　为研究学术交流经验方便起见，在总会及分会下均按业务成立专科学会，现已成立了一五个专科学会，计： 　　内科学会、外科学会、儿科学会、妇产科学会、皮膚花柳科学会、眼科学会、结核病科学会、耳鼻咽喉科学会、口腔科学会、医史学会、公共卫生学会、妇幼卫生学会、放射科学会、医院行政学会、精神神经科学会。有的尚未成立总会，只有分会，今年大会应促成总会成立。 　　四、工作检讨和今后要求 　　自第八届大会以来中华医学会会员，跟所有医务工作者一样，由于有了「面向工农兵」「预防为主」「团结中西医」的卫生工作原则作为我们行动的指针，由于积极参加了各种政治运动，普遍提高了觉悟程度，逐渐地清除了和清除着旧的思想作风，开始建立了为人民服务的思想，逐渐走上医学与群众相结合，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道路，研究学术的空气蓬勃生长。在为人民服务的目标下医学工作者各派系之间的隔阂消除了，中西医的团结加强了，医学与其他自然科学部门之间的联系比较密切了，盲目崇拜英美的思想已受到批判，对苏联先进医学已初步地认识了它的优越性，对我国卫生建设充满了信心，中华医学会的组织已有很大发展，机构也渐趨健全，这些都是我们的成绩和进步。但另方面我们也深感这些成绩和进步远跟不上客观的需要。如面向工农兵的方面，还有一些人只是在口头上承认，而在实际行动上还是从个人出发，表现在有些人不愿到军队中工作，不愿到乡村或边远地区工作，不愿到工矿和其他条件艰苦的地方工作。在医疗作风上还存着粗枝大叶不重视人民生命与健康的现象，医疗事故的发生还相当多，甚至有如「三反」中所揭发的完全违背医务道德的打空针用假药等严重事实。在医学教育上有的人还是只着眼于高等教育，不重视中级教育甚至不愿意办专修科，这都说明这些人的群众观点还很不够，甚至缺乏。又如在预防为主方面，许多人对预防为主的意义还体会不够，对预防与治疗的关系还认识不足，因而还是单纯着眼于治疗，或把治疗与预防对立起来，甚至有人轻视预防工作，认为预防工作很简单，没有什么高深的技术，预防工作无前途，不愿做预防工作。在团结中西医问题上也有的人还认识不够，对中医还有某种程度的轻视，他们没有认识到三千多年来中医对于中国人民的作用和中医经验的成果。也没有认识到为了完成新中国人民医药卫生工作的艰巨任务，必须中西医团结起来共同合作。对「中医科学化」也有的人认识不够，误以为是「中医西医化」，存在着要求过高的思想。又如对苏联医学的学习上，也没有有系统有计划的进行，特别是对于苏联医学基础的巴甫洛夫学说更缺乏系统的介绍和学习，有的人在学习苏联问题上思想还有抵触。在会务工作上总会与分会及分科学会间的联系不够密切，总会对工作的布置及检查也不够具体和深入，这都是我们工作中的主要缺点。根据今后卫生建设的需要，关于我们今后的工作主要应该注意下述几个问题： 　　（1）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根据爱国卫生运动的经验，在已规定的三大卫生工作原则之外，更提出了「卫生工作与群众运动相结合」的工作原则，这是第二届全国卫生会议的一个最主要的收获。由于这一原则的提出，就使我们今后在推行卫生工作的方法上有了明确的指标，我们全体会员应认真体会这一工作原则的意义，在今后继续开展爱国卫生运动中，加强锻炼自己，并把我们的科学研究工作认真与群众性卫生运动结合起来。 　　（2）我国的经济、国防、文化的大规模建设工作即将开始，为了保障国家建设的进行，我们应结合爱国卫生运动的开展。协助政府大力进行传染病地方病的防治，特别是几种主要的急性传染病的防治，彻底消除人民健康的大敌。协助政府大量培养卫生干部，充实基层卫生组织，增加卫生建设的力量。协助政府提高医疗效能，消灭医疗事故，保护人民的安全和健康等，这些都是我们的重大任务。 　　（3）继续推动医务人员的学习运动，三年来我们医务人员经过抗美援朝、三反运动、反细菌战爱国卫生运动以及各个阶段的政治学习，在思想上已有明显的进步，但是这种进步与我们所要担负的任务比较起来还是很不够的。如前所述旧思想旧作风还在相当数量的医务人员中严重存在，去掉这些旧思想就必须继续加强政治学习。特别是为人民服务的观点，实事求是的作风，积极负责的态度，必须在医务人员中普遍的建立起来，只要我们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积极参加各种政治活动，掌握批评与自我批评武器，我们是可以不断进步的。 　　（4）全面推进对于苏联医学的学习，我们既是医学学术团体，首先应负起传播推广苏联先进医学思想经验的责任，在苏联医学文献的翻译方面，在苏联先进经验的实际应用方面，以及在应用苏联先进医学思想进行研究工作方面我们都应起带头推动作用。为达此目的，我们应首先克服语言上的困难。我们应努力学习俄文，现在许多单位行之有效的俄文专业速成学习方法应该加以推广。 　　（5）健全总会、各地分会及分科学会的组织，加强彼此的联系，充实与刷新中华医学杂志的内容，并希望各地分会会员踊跃投稿，使我们的杂志真正能担负起提高学术交流经验的任务。在会员及医务人员中应大力提倡研究学术的空气，充分利用学术报告会这一有效形式，帮助医务人员的业务学习提高技术。各地分会在可能条件下尽量设立医学图书馆以保证研究与学习的需要，武汉分会新近成立了医学图书馆，足为楷模。 　　在毛主席的英明领导下，我们的国家在不断前进，我们的医学也应该配合经济建设国防建设不断前进。我相信在中央卫生部的具体指导下，遵循着卫生工作四大原则，我们大家共同努力，是可以完成这个光荣任务的。 　　 我热爱自己的医生职业/傅连暲著.—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