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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年 三十岁

《贺龙年谱》编写组

1月1日 国民党召开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由于共产党员和国民党左派代表占很大优势，这次大会决定进一步贯彻执行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 　　1月 率第一旅驻防铜仁，命第二旅驻防秀山。 　　在铜仁期间曾到镇远与黔军彭汉章商谈打湖南的步骤。部队经过休整又得到补充，总兵力不足两万人，下设两个旅、六个团，加上一些新归属的小部队。为了培养军事人材，续办军官学校。  　　1月14日 午前8时命驻松桃一部兵分两路进入湘西凤凰。 　　1月27日 先头部队离开铜仁、镇远。 　　1月31日 贺部先头部队回湖南，进驻晃县、芷江。 　　2月 广东国民政府派董必武去长沙争取唐生智获得成功。吴玉章由粤返川又劝黔军杨其昌、王天培反正成功。 　　2月6日 赵恒惕为堵截贺龙返湘任陈渠珍为湘西屯边使。 　　2月20日前 赵恒惕出动湘军在沅水、辰河沿岸高搭浮桥，防堵贺龙回湘参加北伐。 　　贺龙以川黔军第五路司令名义率部回湘，他回忆“这时听到唐生智反赵恒惕的消息，贵州省长派人来同我联系，当时四川袁祖铭拉贵州省长彭汉章。我也想借彭汉章的力量从贵州到湖南，使得彭汉章率部到铜仁。”① 　　3月11日 赵恒惕被迫发表辞职通电。 　　3月18日 北京群众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举行游行示威，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和段祺瑞执政府卖国罪行。在段执政府门前卫队开枪镇压造成“三·一八”惨案，引起全国公愤。 　　3月19日 湖南战争重开，叶开鑫得吴佩孚援助，秘密联合湘西将领，通电声讨唐生智。吴佩孚任彭寿莘为湘鄂边防督办，叶开鑫为讨贼湘军总司令。 　　3月20日 蒋介石在广州策划“中山舰”事件，篡夺了第一军的军权。 　　4月18日 贺龙沿用镇守使的名义发出回湘通电。电文指出：“此次湘变发生，本使派兵回湘，原是诛暴除乱，惟靖地方而安人民之故。对于出发各军，早经严令，不准强拉民伕，以及驻扎民房，滋扰民宅等事。现值春耕时期，民食关系自切，万一垦田辍耕，后患何堪设想，陈重申禁令，严饬各部遵照外，合行电令，仰该县长，便即录电，布告所属人民务各安心工作，毋废作耕。倘有不良官兵，不遵守禁令，敢于骚扰者，准备各该被害人民，由邮密告。行署一经查觉，实行惩以捕办，以示本信……”② 　　5月初 在铜仁率部北伐入湘时，各公法团体献贺一面锦旗，上书“勋高三楚，威震汉江”。 　　5月中旬 率部进驻沅陵。 　　独立第六团到达乌宿，贺部住半个月后开沅陵休整，后开凉水井。两天之后开往马底驿，住1个月左右，住溆浦。 　　5月28日 贺部第二旅旅长贺敦武到沅陵。 　　驻军沅陵时，司令部设在“辰州衙门”(即今胜利公园)，军纪甚严，曾有一个特务长因贪污伙食费被枪决。 　　6月初 派鲍君勉去广州与广东革命政府联系。贺英军和贺连元率贺龙后方留守的游击部队攻占桑植县城，赶走县长马策和驻军肖善堂部，公推贺星楼当县长。 　　6月2日 唐生智在衡阳宣布参加国民革命，接任国民革命军第八军军长兼北伐军中路前敌总指挥。 　　6月7日 贺部第一旅第一团贺锦斋部开往大庸。 　　6月上旬 前在铜仁招收的随营军官学生队160名来沅陵，除选派去广州黄埔军官学校40名外，其余仍在沅陵设军官教导队。③ 　　7月6日 唐生智会同国民革命军第四、第七两军，分四部进兵攻击叶开鑫。 　　7月7日 委任了湘四十余县的县长。④ 　　7月9日 国民革命军由广东出师北伐。总部《训令》中写道：“友军贺龙部，现在进攻常德、澧县。”  　　在沅陵发禁令：“现住民房之各部队，勒令尅日另觅公地，速行迁出民房，违者从严不贷。”同时宣布：“严禁各军官干涉地方行政。” 　　7月10日 北伐军一部占领长沙。 　　7月11日 黔军总司令袁祖铭响应北伐。蒋介石任命袁祖铭为川黔国民革命军总指挥。 　　7月13日 贺部收编张义卿、向子云部，进驻北河分山分水一带。 　　7月16日 唐生智委贺龙为国民革命军第八军第六师师长。⑤ 　　7月17日 唐生智委贺龙兼任湘西镇守使。 　　7月中旬 彭汉章到沅陵与贺龙磋商部队行动事宜，而后贺部分两路向慈利、石门、津市、澧县和常德、桃源开拔。 　　7月20日 蒋介石电川黔联军总指挥袁祖铭，已委彭汉章为国民革命军第九军军长，王天培为第十军军长。 　　蒋介石电告唐生智，贺龙等部进入湘西。  　　7月22日 通电离沅陵，“现因军事计划，亲率各部开赴桃常”。贺耀祖退回常德。国民革命军第八军教导师周斓率第四十二团及第十四团、鄂军第三团进驻常德。 　　7月23日 贺部第五旅由北河新编而来，收编的旅长向子云部向桃源移动。独立第六团胡德芝部奉命开赴桃源。第一旅游击司令向明赞奉命经沿河开赴乾城及龙山一带。贺龙派参谋长王超如赴大庸代理组织一切。 　　是日 贺部第一旅第一团第一支队汪翼文部开赴永顺；独立第三团秦光远部奉令由沅陵开赴溆浦；第二旅旅长贺敦武部奉命由沅陵开赴辰溪；独立团长肖君美，驻防沅陵上南门。警卫司令刘光莹奉命由辰溪开回沅陵一个团，独立团白家厚、独立二团欧百川，由辰溪进攻溆浦，与湘军第三纵队陈汉章部发生战斗。 　　7月24日 贺部雇木船两百余艘，船夫数百名，由沅陵取水道开拔，经桃源入常德、石门、澧县一带。 　　贺部第二旅第四团刘燮开赴溆浦。 　　7月25日 独立第六团胡德芝部到达桃源。 　　8月1日 唐生智、李宗仁在长沙召集军事会议，准备进攻澧县，动摇荆沙，保证北伐军西侧安全。李宗仁电令贺龙与湘黔军联络，向鄂西出动。先头部队进驻常德。 　　8月2日 贺部抵大庸、石门一带。 　　驻常德的第八军教导师退出常德，移防德山。 　　8月3日 由桃源到常德，各界人士数百人夹道欢迎。发表演说：“本师长此次出师，奉革命之精神，誓为党为国努力，无论如何牺牲，化险保省，为后方防务关系甚大，希望诸位同志应充分援助。” 　　司令部设在旧台府衙门所在地常德府坪，贺龙住李桓泰公馆。 　　贺龙说：“北伐战争是打土豪劣绅、打军阀、打外国强盗的，是谋求中国统一的，这正合我的心意，所以我的部队参加了北伐战争。我以前的想法太狭隘了，以为劫富济贫就等于革命，现已经懂得，要想大家富裕，不容许少数人发财，必须依靠大家的力量，只依靠个人或少数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我的思想是让大家富裕。”⑥  　　是月 在常德期间接待进步学生代表滕代远等人。资助共产党人办《湘西民报》。 　　国民革命军政治部派周逸群率左翼宣传队由长沙乘船到常德，在贺部开展政治宣传工作，3天后贺龙向周逸群提出加入中国共产党的要求。⑦   　　派人赴省向中共湖南区执行委员会要军事政治人材来协助训练军队。贺龙与周逸群在常德开办政治讲习所，严仁珊任所长，政治教官有张子清、张子凤等人。 　　8月6日 在常德就任国民革命军第九军第一师师长。⑧ 　　是日 通电参加北伐。电云：“……龙等遂于8月6日在常德师部就职，并启用师印，分别呈报在案。窃龙等投笔从戎，浑忘寒暑，挥戈革命，备历艰辛。深知救国良谟，不外三民主义。是以训兵励己，悉遵先总理遗训，启瞆震聋，足以光大中华国运。无如韶光荏苒，国事蜩螗。龙等正叹髀肉复生，吴贼适搏湘波，危及西南。戡乱救国，义不容辞。爰遵层令，东下缨冠，师次鼎川，荣膺待命。经武整军，虽副吾侪夙愿；锄残弃暴，仍处孤掌难鸣。至乞笠车旧友，袍泽新交，抒发精神，共同奋斗。”⑨ 　　8月10日 在常德出示就职布告：“窃龙奔驰革命，寒暑迭更，师徒皆百万精夫，趋向在三民主义，所有殃民军阀，与依仗帝国主义妖魔，非漆其头颅以为溺器，必投畀豺虎或放蠻荒，师兴六月，奋斗有子弟八千，气吐长虹，雄心在云梦八九，将使青天白日树诸黑水黄河，以慰先总理在天之灵，借尽大丈夫份内之责。岳武穆报国精神，誓诸天日，祖士雅中流击楫，志在澄清。特此布闻，俾众知悉。”⑩ 　　8月15日 贺师前锋贺敦武部攻克临澧。作战中，农民送粥饭慰劳，给钱不受。贺部进城时，县民极表欢迎。 　　8月17日 亲赴前线督战，分兵三路包围澧县。 　　8月18日 北伐军开始总攻击。 　　8月19日 北伐军左翼军党代表吕超由长沙抵常德。 　　8月20日 致电长沙总司令部，表示“最短期间收复津(市)澧(县)”。 　　是日 派常德县长黄元贞进省。 　　8月21日 向北伐军总司令部报告已攻克临澧，正向石门方向追击，准备进攻公安。 　　8月22日 与杨其昌致电北伐军总司令部，因袁祖铭、王天培在途，常德无人主持，公推党代表吕超兼左翼军总指挥。 　　是日 贺师前锋贺敦武部在贺龙桥与贺耀祖、杨永清旅接触战斗，敌军溃退，贺师第六团团长穆风在羊毛滩阵亡。  　　8月23日 北伐军前敌总指挥部致电嘉勉贺龙：“此次我兄以少胜众，望风披靡，为党国忠勇可钦。……更望本党国宗旨，救国救人，早殄凶顽，发皇民治为要。再中央方面配署就绪，已于本日开始总攻击，岳州指顾可下。” 　　8月24日 电总司令部：“职于敬日亲赴前线督战，率我貔貅，扫彼丑类。” 　　8月27日 电告总司令部：我军占领慈利，敌人向澧水北岸溃退。是役毙敌团长1人、营长3人。 　　8月28日 贺耀祖迫于形势，在石门召集所部表示“拥护南方政府”，依附北伐，被委为独立第二师师长。 　　8月29日 电告攻克合口，澧县旦夕可下。直军王都庆部退出津(市)澧(县)，逃往公安、沙市。 　　9月2日 下午7时，由石门抵澧县，县党部和公法团体代表击鼓呜炮热烈欢迎。 　　9月3日 在澧县中学司令部接见贺耀祖，风趣地说：“去年你打我，今年我打你，七打八打，把你打到北伐军来了。” 　　9月5日 上午与左翼代总指挥吕超，及杨其昌、贺耀祖出席澧县人民热烈欢迎左翼北伐军大会，讲话说：“此次北伐，完全是为我们民众解除痛苦，打倒帝国主义及专政的军阀，实行三民主义与军民合作。我们的军队不日直下荆州，会师武汉，当以头颅热血，拚命奋斗，不取得荆州，决不转身!”(11) 　　9月6日 贺部占领澧县。士兵佩“不拉夫，不扰民，爱国家，爱百姓”臂章。在此期间继续开办政治讲习所，营长罗忠义加入共产党。 　　9月7日 中共湖南区报告在对湘西川黔部队的政策中说：“在军事上扶贺(龙)制王(天培)，……贺(龙)比较与我们有联系，且对民众还较好。”  　　是日 国民革命军攻克汉口。 　　9月8日 中共湖南区在《湖南军事报告》中说：“湘西各军之政治工作，已由总政治部派一宣传队去(共三十人)，队长周逸群，队员都系同学。贺龙近又要我们替他在常德办一政治讲习所，我们想以政治关系阻止其实现未果，现已派陈昌甫去主持其事。” 　　9月12日 上午在师部召集全师军官训话，动员进攻荆沙，会师武汉，重申“此次北伐，应本总理遗嘱，打倒帝国主义，为民族解除痛苦”；强调“我军一切供给均系人民血汗，对人民应特别爱护”；命令“本师官兵务宜奋勇前进，早达到目的地点”。(12) 　　是日 津澧人民为左翼北伐军献交军米五千担。 　　9月13日 上午与左翼代总指挥吕超、九军二师师长杨其昌、独立二师师长贺耀祖率领全体官兵，共30000余人，在澧县南门外大操坪举行左翼军北伐誓师典礼。(13) 　　是日 贺师旅长谷青云、杨师旅长沈久成率部向荆沙方向开拔。贺耀祖师奉令调往湘阴，改受七军李宗仁指挥。 　　9月14日 贺师先锋部队谷青云旅与杨师沈旅占领公安城。 　　是日 前敌总指挥部报捷：“我左翼贺杨两师寒(14)日占领公安，敌人卢金山、王都庆分向荆州松滋溃退。” 　　9月15日 九军第一师秘长严仁珊、警卫团长贺桂如和独立第三团长秦光远由常德、桃源集中澧县，准备开赴前线。 　　9月16日 第二旅旅长贺敦武率部进占公安，敌人向黄金口溃退。  　　9月17日 电呈湖南省府，今日由澧亲赴前方督战，所有职务交秘书向劲遒代行。 　　9月19日 北伐军攻占武汉，吴佩孚撤转郑州。王都庆、于学忠扼守斗湖堤、黄金口与贺龙部作战。北伐军勇往直前，激战5昼夜。 　　9月20日 与吕超、杨其昌抵公安，时值前锋部队与敌激战于黄金口。 　　9月21日至25日 直军驻公安的于学忠、王都庆潜入黄金口、霖泊堤、大湖口，分三路向贺龙部反扑。贺龙亲率所部由观音寺曾埠头向斗湖堤进攻，第二旅长贺敦武挥师越彭家桥腹背迂回包围敌人。激战5日后直军溃退，贺部乘胜渡江进取荆沙。是役贺部旅长贺敦武阵亡，中下级军官伤亡2／3，歼敌3000人以上。  　　9月24日 左翼代理总指挥吕超电总司令部，报告黄金口之战：“幸贺杨两师长督饬有方，再接再厉，随将敌人之主力完全击破，迫使敌军投诚。”(14) 　　9月25日 派朱参谋将贺敦武遗体送澧县，即转桑植隆重安葬。后来，在澧县为北伐壮烈牺牲的将士开追悼会时，贺龙对第二旅旅长贺敦武夫人翁溆鑫说：“大哥牺牲，失掉我的一只左臂。你们难过，我也难过。”周逸群说：“旅长为革命牺牲，虽死犹荣!”贺龙再次表示：“虽然我们牺牲很大，但是打破了吴佩孚的如意算盘，稳住了北伐军的左翼，支援了中路军，保住了武汉，我们的人没有白死。”(15) 　　9月26日 左翼代总指挥吕超电请总司令部解除代总指挥职权。电云：“现敌之主力被我击溃，退过江北，收复荆宜指期可定。” 　　9月27日 斗湖堤之役，北伐军缴获甚多，贺龙增编一个补充团，委杨代雄任团长，并委刘燮代理第二旅旅长。 　　9月28日 北伐军总司令部参谋处报捷：“贺杨两师长在黄金口、斗湖堤与敌激战，我军奋勇冲锋，敌竟不支，向沿江退却。”(16) 　　9月29日 率部在虎渡口与敌激战，奋勇冲锋，击毙敌旅长李某、官兵千余，北伐军完全占领沙市。 　　9月30日 九军军长彭汉章从常德来津澧。 　　10月1日 九军彭汉章，十军王天培到公安。 　　10月3日 吕超离职赴省。 　　10月4日 率部移师石首，准备渡江追敌。 　　10月16日 致北伐军前敌总指挥部友人电报告鄂西战况云：“龙自出师以来，湘西、鄂西相继肃清。中经羊龙滩一役，王副师长操如积劳致死，团长穆冰如饮弹殒命。黄金口、斗湖堤一役，贺敦武旅长又战死，大功未定，万骨先枯，为主义牺牲亦弗反顾，幸名城迭克，大江以南早绝敌踪，正拟渡江进击，适王植之军长兼左翼总指挥亲*(上艹下左氵右位)公安集议。以沙市江面宽泛，轮船民划均为敌掳，势难飞渡，决改下游石首、藕池一带，择要渡江。龙遂于支日尽率所部移军石藕。公安方面，由王总指挥令十军接防担负全责。先归湘军第二师旅长蔡鉴，负固石首，碍我行进，已派刘旅长燮提兵击溃，酌予收编，石城今日完全占领矣。” 　　11月9日 在中共中央军委和中共湖南军委工作的颜昌颐报告鄂西情况：“湘西方面有九军彭汉章，十军王天培及贺龙三部，贺龙名虽属于彭，实不受彭指挥，比较有战斗力的，当以贺龙部为好。他有兵二万余人，有枪一万余支，能用者七千多支，其部下皆能受贺指挥。贺兵……现在的纪律较王、彭部为好，不乱拉伕，不乱筹饷。”(17) 　　11月中旬 因左翼战况亲赴汉口，住法租界辅堂里92号，曾写信叫大姐贺民英来汉。 　　11月19日 拜会国民革命军第六军政治部主任林伯渠。 　　11月21日 在汉口公寓接待林伯渠来访。 　　是月 广州革命政府迁到武汉。 　　12月3日 上午8时由汉口乘新安轮，抵达长沙，住唐家湾20号李团长公馆。 　　12月4日 返回澧县。 　　12月5日 提升参谋长刘翼任副师长，陈淑元任参谋长。 　　12月6日 根据前敌总指挥部命令，6日开始向宜昌方向总攻击。 　　是日 下达要令：“本师各部队，现除指定留守澧州者，一律开赴前线作战，……所有伙食等项，不得任意向留守师部领取。” 　　12月7日 因第一旅旅长贺青云患病，委任第一团团长贺锦斋代理旅长。 　　12月8日 命令所部会战宜昌，向鄂西实行总攻击，并电报总司令部：“职于庚日躬赴前方督战。” 　　12月10日 命令本师拂晓攻击：第二旅刘燮由张家厂进攻；第一旅贺锦斋随后为预备队；第三旅向贵璋由歇溪跟进；骑兵团杨百福由官庙前进。 　　是日 贺师占领杨林寺。 　　12月11日 报告前敌总指挥部：“我第二旅已进至松滋以北20里之木马口，第一旅已达羊溪附近。龙已严令分兵猛进，准于明晨收复松滋城。”  　　12月12日 清晨率部占领松滋。 　　12月13日 电告总指挥部：“龙于宥日完全克复松滋，即联同王指挥所部，将南岸一律肃清，当即雇集船只于13日午后由桃路口强渡，占领石宝山，以断沙、宜交通，向溃逃当阳之敌追击。……龙于午后2时躬率全部洗清北岸，向窜渔董市、江口之敌猛追……。”(18) 　　是日 贺师秦光远部占领沙市。 　　12月14日 大姐贺民英，胞妹贺满姑等亲属到汉口。 　　12月15日 前敌后指挥电贺：“贺师长云青吾兄勋鉴，蒸戎电顷始悉，贵师连日以来迭告克捷，具见各官兵奋勇杀贼，至堪嘉欣。顷闻残敌纷向施南方而溃退，尚望联络王(天培)杨(其昌)两师速向宜昌西南猛攻，俾资截击，而就肃清为盼。……唐生智删(15)日。” 　　12月16日 令本师刘旅跟北敌之踪，进逼当阳；贺旅由荆宜大道前进，会攻宜昌；留秦(光远)团驻守沙市。 　　12月17日 左翼军攻占宜昌。午后2时十军王天培部首入宜昌与敌巷战。午后3时九军一师贺龙部完全占领宜昌。是役，贺师缴获步枪3000，连枪百余，并俘虏敌数千名，毙敌团长3名、营长5名、士兵两千余名。北伐军仅阵亡连排长数员。 　　当晚前敌总指挥唐生智为宜昌各军划境分防。 　　12月18日 鄂西战争结束。卢金山下野，与杨森败退四川，于学忠、张福臣逃往鄂北，阎德胜脱离杨森向左翼王天培投诚。 　　贺师在宜昌缴获的武器，除装备本部外，旧武器由松滋运回桑植，交贺民英武装后方。 　　12月19日 八军二师刘建绪部进宜昌。 　　湖南各团体通电反对袁祖铭屯居湘西。 　　12月23日 与驻宜昌各军长官，迎接前敌总指挥唐生智偕苏联顾问巴罗夫等来宜昌，会议一切。(19) 　　湖南长沙召开庆祝北伐军胜利大会。 　　下旬 宜昌驻军发生磨擦，“国民党右派议论纷纷，要求解散贺龙同志的军队”。武汉国民政府派吴玉章以特派员身份调停后，“把贺龙同志的民军调到武汉去捍卫革命的中心。”(20) 　　是年冬 中共湖南区执行委员会特派员谢策智到桑植县发动群众筹建农民协会。 　　① 据贺龙《自传》。 　　② 原件存贵州榕江县党史办。 　　③ 1926年6月7日湖南《大公报》。 　　④ 1926年7月7日湖南《大公报》。 　　⑤ 1926年7月16日湖南《大公报》。 　　⑥ 据贺龙回忆，见李奇中著《回忆和贺龙同志的几次见面》。 　　⑦ 据贺龙回忆见王敏昭《一切依靠党和群众》。 　　⑧ 1926年8月19日上海《民国日报》。 　　⑨ 1926年8月4日湖南《大公报》。 　　⑩ 1926年8月16日湖南《大公报》。 　　(11) 1926年9月18日湖南《大公报》。 　　(12) 1926年9月21日湖南《大公报》。 　　(13) 1926年9月23日湖南《大公报》。 　　(14) 1926年10月3日湖南《大公报》。 　　(15) 据原国民革命军第九军一师训练处刘达五的回忆。 　　(16) 1926年10月4日湖南《大公报》。 　　(17) 湖南澧县党史办公室资料。 　　(18) 1926年12月19日湖南《大公报》。 　　(19) 1926年12月30日湖南《大公报》。 　　(20) 吴玉章著《第一次大革命的回忆》。 　　 贺龙年谱/《贺龙年谱》编写组.—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