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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 三十四岁

《贺龙年谱》编写组

1月 率红四军先后在恩施县的红土溪、石灰窑、鹤峰县的毛坪和宣恩县的椿木营等地消灭了一部分团防，收编了一部分土著武装，建立了一些红色政权。 　　月底 在鹤峰县的五里坪行军时摔坏了腿，休息两星期始愈。 　　2月5日 鄂西特委根据中共中央指示，在监利的汪家桥宣布决定将独立师改编为中国工农红军第六军，军长孙德清(不久孙因病离职，由邝继勋继任)，政委周逸群，参谋长许光达。下辖两个纵队。一纵队司令段德昌，政委王鹤，参谋长王一鸣。二纵队司令段玉林，政委周容光。 　　2月 正当贺龙按鄂西特委指示将率红四军“由资坵经过渔洋关到松滋与红六军取联络”时①，适鄂西特委派万涛来鹤峰，进一步传达了中央和鄂西特委关于红四军东下与红六军会师的指示。当即召开前委会，决定迅速东下。东下前，在鹤峰组织了一个以汪毅夫为书记的中心县委和一个独立团，在桑植留置了一支游击队，坚持湘鄂边地区的游击战。 　　3月4日 率红四军经长阳县的资坵接近五峰、宜都两县交界的渔洋关时，受到川军第二十六师郭汝栋部三个团和长阳、五峰两县团防的堵截，不得已折回五峰，顺势占领五峰县城。 　　3月6日 敌又进逼，乃率红四军撤回鹤峰苏区，筹划改道东下。 　　在返鹤峰途中，收编了一支从郭汝栋部拖出来十五人枪的队伍，编为红四军独立第三团。 　　3月上旬 在鹤峰县城接到鄂西特委来信，得知蒋、冯、阎军阀混战即将爆发，郭汝栋部又从鹤峰撤走，乃不失时机地抓紧整理部队，准备从“五峰经松滋到公安与六军会师”②。 　　3月20日 率红四军第二次东下。在五峰县的湾潭消灭了大恶霸地主孙俊峰的团防，成立了五峰县苏维埃政权。 　　3月下旬 率红四军东进松滋县的刘家场，“侦得松邑团防散布各地，便计划以迅速手段分别消灭反动势力，并解决经济问题，于一月之内占领松邑、大市镇、磨市、划市、沙道观、米积台等处”。后在纸厂河集中部队时，当地敌军独立第十四旅彭启彪部一个团及附近各县的团防共2000多人来犯，红四军被迫转往澧县地区。并在澧县击溃了张家场之敌，缴获部分枪械。③ 　　4月 松(滋)、石(门)、澧(县)三县的反动武装纷纷出动，从三面跟踪红军。贺龙与前委决定集中兵力先打石门县的罗效之团防，在石门县的土地垭地区，经7小时激战将其击溃，毙敌甚众，俘虏七八十人，缴枪百余支。 　　此后，为安顿伤员，整理部队，红四军又折回湖北的五峰县。在青水湾将临阵动摇的以谷志龙旧部为基础的第四团解散，从中挑选一部分编入其他团，并将旅长谷志龙以下八个头目处决，纯洁了队伍。 　　是月 中共鄂西特委在石首的调弦口召开了江(陵)、石(首)、监(利)、沔(阳)、潜(江)五县第一次工农兵贫民代表大会，成立鄂西五县联县政府，周逸群任主席。 　　是月 蒋、阎、冯混战发生，史称“中原大战”。 　　5月上旬 率红四军到折坪，休整一周后，红四军第三次东下，准备占领公安县城，以探明鄂西红六军情况。但敌决坝放水不便进攻，敌独立十四旅彭启彪部又追击而来，红四军进入澧县境内，并在张家场附近击溃了由澧县来攻之敌戴斗垣旅的一个营，俘虏数十人，缴枪50余支。 　　战后，红四军转到澧县的闸口。贺龙召开前委扩大会议，严肃批评了一些听不进批评、消极怠工的党员，并作出决定，如往后再出现类似现象即开除其出党。 　　是月 在全国红军代表会议上，决定将湘鄂西地区的红四军和红六军合编为红二军团。 　　6月11日 在李立三主持下，在上海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通过《新的革命高潮与一省或几省的首先胜利》决议案。自此，以李立三为代表的“左”倾盲动主义在党中央占据了统治地位。 　　6月18日 率红四军攻下公安县的申津渡，因未得到红六军的消息，又转至松滋县的西斋等候消息。 　　在西斋，收编土著武装陈海山部十余人枪。 　　7月3日 闻红六军已于1日占领公安县城。 　　7月4日 率红四军由西斋出发，经申津渡，到达公安县城的南平与红六军胜利会师。 　　7月7日 贺龙与周逸群等召开四、六两军前委联席会议，根据中共中央指示两军合编为红二军团，贺龙任总指挥，周逸群任总政委，孙德清任总参谋长；红四军番号改为红二军，贺龙兼军长，朱勉之任政委，部队编成第四师和一个警卫团，第四师师长王炳南，政委陈协平；红六军以邝继勋任军长，部队编成第十六、第十七两个师；第十六师师长王一鸣，政委王鹤，第十七师师长段德昌，政委许光达。两个军共10000余人，5000余支枪。并组成以周逸群为书记，贺龙等为委员的红二军团前敌委员会。 　　7月上旬末 以周小康为书记的中共鄂西特委要二军团乘势攻取荆(荆州、今江陵)沙(市)，贺龙与周逸群等考虑部队会师伊始未经整顿，如进攻守备较强的荆沙，恐难获胜，遂改变计划，决定先攻监利。 　　7月13日 和周逸群等指挥红二军团攻打监利，因两个军之间配合不密切，未能攻克。后撤至江陵县的新观、普济观一线休整。 　　7月中旬 在普济观与周逸群等召开前委会议，决定抓住蒋冯阎军阀大战的有利时机，首先集中力量拔除洪湖苏区内的白色据点，肃清地方反动武装，为中心区域打下坚实的基础；尔后再逐次开辟敌统治力量较弱的襄河④北岸的京山、钟祥、天门等地区，并向荆门、当阳、远安地区发展，逐步使湘鄂西各块根据地能联成一片。 　　7月下旬 按照前委会决定，与周逸群将部队分成两路向东北挺进。军团主力迅速扫除了潜江县的龙湾、熊口等白色据点，解放了潜江县城，并乘胜攻占天门重镇岳口。第六军第十七师先后攻克监利县的新沟咀、府场(今属洪湖县)和沔阳县的杨林尾等地。自此，洪湖苏区的江陵、监利、潜江、沔阳等县联成了一片。 　　7月27日 红三军团奉中共中央命令，乘虚攻占长沙城。8月5日被迫退出。⑤ 　　8月下旬 和周逸群将部队集中在府场进行了一周战术、技术训练，进一步完成整编工作；旋率部迅速攻占荆门县境的沙洋镇，并派一部兵力渡襄河向东发展。 　　8月23日 红三军团在湖南浏阳与红一军团会师，组成中国工农红军第一方面军。不久，第二次攻打长沙，连战半月不能取胜。 　　是月 中共鄂西特委根据李立三《新的革命高潮与一省或几省的首先胜利》决议的精神，连续数次致函贺龙、周逸群等，不同意前委在普济观会议上确定的部队行动方针，坚决要红二军团攻打沙市，指责二军团会师时没有及时攻打沙市是“右”倾，说前委违背了中央要“集中进攻”的方针。后又由长江局军委巡视员亲来督促。⑥ 　　9月3日 在中共鄂西特委和长江局军委巡视员的督促下，贺龙和周逸群率红二军团开始攻打沙市。虽曾多次发起进攻，终因缺乏攻坚装备和经验未能攻克。至7日晚，部队已伤亡千余，不得不撤往郝穴、潜江等地休整。 　　9月上旬 中共湖北省总行动委员会令红二军团进逼武汉，配合鄂豫皖、湘鄂赣等地红军实现夺取全省政权的任务。贺龙和周逸群等根据上述指示，同时为了兼顾当前根据地的巩固和发展，决定结合普济观会议确定的方案，以二军沿潜江、天门、京山地区前进；六军沿监利、沔阳、汉川前进，逐步向东发展。 　　9月12日 邓中夏奉中共中央指示抵湘鄂西苏区任特委书记兼红二军团政委。致函贺龙、周逸群等：“嘱其将军队调回，先集中洪湖附近”，准备贯彻执行中央指示。⑦ 　　9月20日 晚，在监利县周家咀(今属洪湖县)出席邓中夏召开的前委扩大会议。会议根据中央指示决定全军自螺山、白螺矶一线渡过长江，直指岳阳，截断武(汉)长(沙)铁路，以配合一、三军团攻打长沙。并为使洪湖根据地不致因红军渡江南下而完全瓦解，会议根据贺龙的提议，决定在渡江前先攻下监利县城。 　　9月22日 拂晓，在监利、华容等县的地方武装和革命群众配合下，与邓中夏、周逸群等指挥红二军团向监利攻击前进。首先歼灭和击溃了监利县堤头、毛家口、太马河等地之敌，进逼监利县城、在北郊曾家夹堤、火把堤一线击溃守敌后，红军冲入城内。巷战中敌两个连由地下党员杨嘉瑞策动火线起义，残敌一个营退守城南江堤和大庙顽抗。在红军压迫下，次日晨敌全部缴械投降。同时又歼灭自朱河方向来援之敌一部。此役，共歼敌新三师教导团及监利保安团等2000余人，缴枪1000余支、迫击炮5门。 　　9月23日 下午，在监利的上清观前面空场上召开了有数万军民参加的祝捷大会。会前贺龙在监利县委负责人崔琪、董达山等陪同下，慰问了陈步云、龚兰轩两位烈士(他们于1929年牺牲)的亲属，并请他们上主席台。大会开始时，贺龙还带头向烈士致哀。 　　9月24日 在监利县城出席中共鄂西特委与红二军团前委的联席会议。为了统一领导鄂西及湘鄂边地区的工作，会议决定将鄂西特委改为湘鄂西特委，鄂西联县政府改为湘鄂西联县政府。会议还通过了《湘鄂西目前政治任务决议案》、《土地问题决议案》和《苏维埃联县政府问题决议案》，拟定“将监利、沔阳、潜江、江陵、石首、公安、南县、华容、安乡九县打成一片，成为整个的苏维埃区域”的计划⑧，要求除江陵外，其余各县苏维埃政府须设在县城，并决定特委和联县政府设在监利，以利巩固苏区同前线的联系。另外因邓中夏随军行动，决定周逸群专任地方工作代理特委书记兼联县政府主席，周小康改任特委组织部长；因邝继勋调回中央，决定由原第十七师师长段德昌升任六军军长，第十七师师长由许光达接任；又决定柳克明任六军政委，李剑如任第十七师政委，刘鸣先任洪湖红军军事政治学校校长。并将汉川中央独立师200余人、100余支枪编入二军以充实部队。 　　会议期间，得知一、三军团已退出长沙，向湘东转移。但由于邓中夏的坚持，部队决定依然渡江，准备占领岳州，直捣长沙，以激起一、三军团的反攻。 　　是日 中共中央在上海召开六届三中全会。会议通过《关于政治状况和党的总任务》等议决案；选举了新的中央政治局，基本上结束了李立三的“左”倾盲动主义。 　　9月28日 与邓中夏率二军团进至监利的朱河，集中船只准备渡江。当晚接中央指示令部队停止行动待命。 　　9月29日 在朱河参加前委会议，决定在中央新指示未到前，在随时可渡江以与一、三军团配合行动之总原则下，首先攻下新堤(今洪湖县城)及收复沔阳，尔后再看形势，如果无须立时渡江，或移师西向进攻沙市。 　　会议还讨论了中央有关以汤慕禹任六军军长一事，大家认为段德昌就职不到数日，又变动不好，最后根据贺龙提议，以总指挥部参谋长孙德清改任二军军长(贺龙专任总指挥)，汤慕禹调任总指挥部参谋长。 　　10月初 得知新堤敌人防御坚固，邓中夏、贺龙等放弃先打新堤的计划，准备移师北上先攻沔阳县的仙桃，再打天门县的岳口，然后分兵两路：以六军取天门、京山，二军取钟祥、荆门。 　　10月5日 部队兵分两路向仙桃攻击前进。 　　10月6日 二军收复沔阳县城，继在张家场歼敌两个连，乘胜占领里仁口；六军经尤拔攻占彭家场。 　　10月7日 两军会攻仙桃，歼守敌一部，缴枪200余支，残敌退守襄河北岸。 　　是日 晚，在仙桃参加工人大会，成立总工会。次日下午又参加群众大会，成立苏维埃政权。 　　10月8日 在仙桃参加前委会议，进一步研究行动计划，认为荆门、钟祥、潜江、京山、天门5县并非富庶区，土匪和红枪会遍地皆是，地方党又不健全，遂改变在朱河会上所定计划，不再北进，移师沔阳的峰口(今洪湖县属)，准备南征。 　　晚，根据前委会议决定，率二军团离仙桃，向峰口撤退。适敌两团援军赶到，尾随追击至彭家场，以六军反攻而击溃追敌。 　　10月9日 率二军团安全退返峰口。参加前委会议。决定在此休整一周。 　　休整期间，与邓中夏参加了特委会议，重申南下计划：“决定由石首过江，进攻南(县)、华(容)、安(乡)、公(安)、澧(县)、常(德)等县，造成湘鄂西赤色区域”。⑨ 　　10月15日 与邓中夏骑马由峰口赶到监利县城。 　　10月16日 出席湘鄂西苏维埃第二次工农兵代表大会。晚，参加提灯会，与监利城郊万余群众一起庆祝苏维埃代表大会胜利召开。 　　10月18日 没等到苏维埃代表大会闭幕，就与邓中夏返峰口，率红二军团从石首、监利一带渡过长江。 　　10月22日 占领南县、华容，歼敌新十一师及南(县)华(容)等县团防千余人，取得南征初战胜利。 　　10月下旬 和邓中夏考虑到南县、常德间河流湖泊纵横，不便于大部队运动，乃决定以第十六师经黄山头直逼津市，红二军团主力首先夺取公安，尔后经澧县攻常德。 　　10月30日 和邓中夏率领红二军占领公安县城，第十七师攻克公安县的藕池，并在闸口歼敌李宗鉴部新七旅一部。 　　11月1日 和邓中夏率红二军团主力自公安继续向澧县推进，在三汊河歼敌陈运夔团一个营。 　　11月4日 和邓中夏率红二军团主力直逼澧县城下。 　　经黄山头向津市推进的第十六师协同第四师第十团亦于白洋堤歼敌戴季韬团一部，乘胜占领津市。 　　11月11日 敌援兵各路逼近，红军腹背受敌十分不利，和邓中夏决定放弃围攻澧县，撤出津市，转取石门县，准备在石门县建立临时后方，作为向常德进攻的基地。 　　11月13日 率二军团攻占石门。随后进行发动群众、打土豪分田地，建立政权，先后建立了石门县和磨岗隘、泥沙、子良坪、太平街、南圻坪等区苏维埃政权，并组织石门县游击大队，动员工农群众参加红军。 　　11月下旬 敌进犯。率军团主力迎击。 　　11月21日 在夹山寺击溃敌新十一师。 　　11月23日 在临澧县的余市桥歼敌李国钧旅一部，乘势占领临澧县城，粉碎敌进攻。 　　这时在临澧从敌区报纸得知红一、三军团已撤离长沙外围，蒋冯阎混战已结束，敌军南调有大举围攻各根据地之势；又从缴获敌文件得悉津市敌将向石门再次进攻。贺龙考虑到国内形势发生重大变化，须重新研究行动方针，与王一鸣、王鹤等商量后决定部队撤离临澧县城。 　　11月26日 率二军团主力撤至临澧县北的合口与第十七师会合。召开前委会议，讨论行动方针。贺龙提出将部队经公安、藕池撤回洪湖苏区，准备迎击敌围攻。 　　12月1日 率二军团再次进逼津市、澧县。 　　12月8日 晚，敌援军第十九师李觉部和湘西军阀陈渠珍部赶到，红二军团被迫撤离津、澧。 　　12月9日 和邓中夏率红二军团撤至湖北省松滋县的杨林市、街河市一线休整。 　　12月10日 得知敌已在洪湖根据地周围集结，监利、潜江、华容相继失陷，与邓中夏商量后即命红二军攻打公安，准备由公安返洪湖粉碎敌围攻。  　　12月12日 邓中夏召开前委会，另拟调回已占公安的红二军，以松滋刘家场为中心选择阵地与敌决战。并将红六军军长段德昌调离主力部队，改任湘鄂西联县政府赤卫队总队长，以汤慕禹接任红六军军长。 　　12月14日 邓中夏召开前委会，改变了十二日“集中兵力，选择阵地”与敌决战的决定，令红六军向松滋等地进攻。 　　12月17日 红六军在杨林市失利。 　　12月18日 晚，命手枪队掩护总指挥部向刘家场转移，并令各部队撤退。撤退中，少数部队因被敌隔断与主力失掉联系，返回了洪湖苏区。 　　12月24日 在刘家场集合部队后，经石门的子良坪、泥沙、赤绥河、南北墩，向鹤峰转移。 　　12月27日 与邓中夏率军团指挥部抵鹤峰走马坪时，接到湘鄂边党的报告，得知被四川军阀刘湘逼迫出川的原杨森部属张轩伙同川东的土著武装甘占元等3000余人、2000余枪，自称“共产军”，集结在鹤峰附近招摇撞骗，妄图乘红军主力东下之机侵占鹤峰。贺龙与邓中夏商议后，决定不失时机地消灭这股敌人，一面指示鹤峰县委汪毅夫派人再去详细侦察；一面速调红二军团到走马坪一带待命。并作两手准备：一是智取，派一个搞过哥老会的同志到对方那里联系，摸清情况，稳住敌人；二是集结红军，准备武装收编。 　　12月29日 在走马坪贺龙以总指挥名义在指挥部前厅设“鸿门宴”，将前来赴宴的张、甘、覃、袁等头子先解决掉，旋令在走马坪一带集结的部队分五路围攻五里坪，将3000多名川军全部缴械，命他们按指定路线开往走马坪接受收编。 　　① 《红二军军委关于红二、六军会师前部队作战情况给中央的报告》，1930年7月22日。 　　②③ 《红二军军委关于红二、六军会师前部队作战情况给中央的报告》，1930年7月22日。 　　④ 襄河，是汉江在襄樊市以下的别称。 　　⑤ 参见李炳圭《红三军团攻占长沙时间考》，载《湖南党史通讯》1985年第3期第36页。 　　⑥ 《鄂西特委给中央的信》，1930年8月10日。 　　⑦ 《邓中夏给长江局转中央信——要改变二军团向武汉进攻及赤区反水问题。党部、苏维埃工作人员腐化情况，改组鄂西特委及红军独立师情形》，1930年10月15日。 　　⑧ 《邓中夏给长江局并转中央的报告》，1930年9月31日。 　　⑨ 《湘鄂西特委报告》，1930年11月22日。 　　 贺龙年谱/《贺龙年谱》编写组.—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