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的特质是形象思维,象征是形象思维根本的特点。《维摩经》中就充满了大量奇妙的比喻。
这本经书遣词非常简洁,比喻奇特、意象跳宕、气势恢弘、立意警拔,水平还在文学家之上!在《维摩经》中各种博喻俯拾皆是,所传达的悟境,所发挥的妙理,明心见性者看到,自然可以一一契会,这就使得《维摩经》具有强烈的文学色彩,并深刻地影响了禅宗诗歌。禅宗诗歌中,“证实相,无人法,刹那灭却阿鼻业”,“只知犯重障菩提,不见如来开秘诀。有二比丘犯淫杀,波离萤光增罪结。维摩大士顿除疑,犹如赫日消霜雪”,都是出自《维摩经》的含义。“从他谤,任他非,把火烧天徒自疲。我闻恰似饮甘露,销融顿入不思议”,“观恶言,是功德,此则成我善知识。不因讪谤起冤亲,何表无生慈忍力”,都是出自《佛国品》。“豁达空,拔因果,莽莽荡荡招殃祸。弃有著空病亦然,还如避溺而投火”,深得《佛国品》“无我无造无受者,善恶之业亦不亡”的精髓。所以说,《维摩经》不二法门通过《证道歌》的传达,对禅林发生着巨大的影响。
另外,王维的禅诗也深受《维摩经》的影响,使自然之景以其本来面目原真地呈现,为禅诗开辟出了崭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