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州石门献蕴禅师，有僧人问他：“如何是石门的境象?”禅师回答：“遍地黄金无异色，往来游子不追寻。”僧人问：“如何是境象中的人?”禅师答道：“无相貌，不居凡人与圣人之位，行动经由鸟道，不留踪影。”僧又问：“猛虎当窗时如何?”禅师答：“性命不存。”僧又接着问：“这么讲，就是遭了它的毒手了。”禅师答：“任它又咬又嚼。”

    有僧问道：“如何是净土中人?”禅师答：“披兽毛游火堆，戴尖角混于尘泥。”僧人又问：“道界无边际，通身无污痕时如何?”禅师答：“渺渺白云漫雪山，玄路转身莫迟迟。”僧接着问：“未知转身路在何处?”禅师答道：“石人举手记分明，万年枯骨笑可看。”

    般若寺遭火焚，有人问道：“既是般若，为什么被火烧?”禅师答道：“万里一条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