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诺尔曼·白求恩，是加拿大共产党党员、胸外科专家，1938年受加拿大劳动进步党和美国共产党的派遣，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以实际行动支持中国的抗日战争。1939年11月12日在河北省唐县黄石口村以身殉职。12月1日，毛泽东为延安各界举行的追悼白求恩大会亲笔题写了挽词：“学习白求恩同志的国际精神，学习他的牺牲精神、责任心与工作热忱”，并为八路军政治部、卫生部编辑的《诺尔曼·白求恩纪念册》撰写了《纪念白求恩》一文。毛泽东在文章中高度评价白求恩“一个外国人，毫无利己的动机，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作他自己的事业，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国际主义的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的精神，每一个中国共产党员都要学习这种精神。”①
　　白求恩精神是国际主义的精神
　　白求恩，1890年3月3日出生在加拿大安大略省的格雷文赫斯特。白求恩的祖父是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三一医学院的创始人之一，是闻名加拿大救死扶伤的名医，在多伦多教会医院工作。白求恩受祖父影响，从8岁起就开始对医学感兴趣，并决心长大也做一名外科医生。他把祖父的医生铭牌挂在自己卧室的门上，并从那时起要求大家不叫他“亨利”，要叫他“诺尔曼”。后来，白求恩考入多伦多大学医学院开始学医。为了支付大学的学费，他做过轮船上的侍者、消防队员、记者、伐木工人、小学教师、夜校教师等。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1915年，他报名去法国战场当了一名担架员，但由于腿受重伤被送回家。伤愈后他回到学校继续学业，于1916年获得多伦多大学医学学士学位。1918年，白求恩参加了英国皇家海军，成为上尉军衔的外科医生，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1922年被录取为英国皇家外科医学会会员。1933年被聘为加拿大联邦和地方政府卫生部门的顾问。1934年成为魁北克一家医院的胸外科主治医师。1935年成为蒙特利尔圣心医院胸外科主任，并被选为美国胸外科学会会员、理事。
　　1935年7月，白求恩作为加拿大医学界的代表，到苏联列宁格勒参加国际生理学大会；同时，对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社会状况和医疗事业进行考察，令他耳目一新。回国后于11月加入了加拿大共产党，决心为人类解放事业和共产主义事业而奋斗。
　　1936年，德、意法西斯支持佛朗哥发动西班牙内战，援助西班牙民主委员会请求白求恩去领导设在马德里的加拿大医疗机构时。39岁的白求恩已经是世界知名的胸外科医生，而且是加拿大年薪收入最高的医生之一。很多人都认为，这个请求太不现实了，尽管接受邀请意味着经济上的损失，白求恩还是义无返顾地接受了。1936年11月3日，白求恩出发奔赴马德里，志愿去参加反法西斯斗争。在战场上，白求恩对输血进行了很多探索性的工作，并发明了世界上第一个流动血库和输血技术，它可以储备为500个人进行包扎和做100个手术所需的药品和器械。并大规模的给伤员输血，1936年第一次输血就成功地挽救了12名伤员的生命，被誉为当时军医界最伟大的创举。
　　1937年7月7日，中国抗日战争爆发以后，白求恩在洛杉矶市经过到美国宣传抗日的中国著名教育家陶行知先生的介绍，决心到中国去，支持中国的抗日战争。不久，他受加拿大共产党和美国共产党的派遣，于1938年1月8日告别亲人，率领由懂中国话的护士琼·尤恩等人组成的援华医疗队，从加拿大的温哥华市登上海轮，远渡重洋，经香港、武汉、郑州和西安，舟车劳顿，于3月底到达延安。周恩来、朱德分别在武汉、西安会见了白求恩。
　　在白求恩到达延安的第二天晚上，毛泽东就在凤凰山麓住处的窑洞里会见了他。两人在烛光下亲切地从夜里11时长谈到次日凌晨2时，坦诚地交换了对中国抗日战争的看法。白求恩联系自己曾经在西班牙反法西斯战争中实施战地救护的经验，认为如果有战地医疗队及时抢救，前线的重伤员有75%是可以救治和康复的。当时，抗战前线非常需要医术高明的医生，但前线又很危险，任务很重，条件很差，生活也很艰苦。因此，毛泽东邀请他留在延安主管八路军边区医院。白求恩说：我请求到前线去。一个军医的战斗岗位应该是离火线最近的地方。我从加拿大带来的20多箱医疗器材，足够建一个战地医疗队的需要。毛泽东非常兴奋表示赞赏，在分别时还风趣地说：你长得很像列宁。白求恩说：因为我是列宁主义的实践者。当晚，白求恩在日记中写道：“我在那间没有陈设的房间里和毛泽东面对面坐着，倾听他从容不迫的言谈的时候，我回想到长征，想到毛泽东和朱德在那伟大的行军中怎样领导红军经过二万五千里长征长途跋涉，从南方到了西北崇山峻岭的黄土地带。由于他们当年的战斗经验，使得他们今天能够以游击战来困扰日本军队，使侵略者的优越武器失去效力，从而挽救中国。”“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毛泽东那样感动每一个和他见面的人。他是一个巨人，是我们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物之一。”
　　白求恩精神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
　　白求恩不仅医德高尚，还是一个医疗制度改革的倡导者。白求恩1924年来到美国汽车城底特律，开了一家私人诊所，成为正式的执业医生。在底特律的诊所里，他发现这个工商业突飞猛进的城市里居然有那么多的底层穷人付不起医疗费。耳闻目睹的社会现实已经让白求恩开始厌恶医疗制度的不平等。很多需要救治的穷人因为没有钱，只能忍受病痛的折磨或延误治疗。白求恩在底特律医疗社团里大声疾呼，批评当时的医疗制度。但是，社团的其他成员并不赞同他的意见。1934年，随着经济形势的恶化，他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社会的不平等，以及医术对救助穷人的局限性。
　　通过对社会的考察和思考，白求恩认为医学不但应该医治病症，还应该注意疾病的社会根源，并于1935年为失业者创办了一个免费诊所，1936年又创办了由100多名医生、护士和社会工作者组成的蒙特利尔市人民健康团体，为最需要医疗救助的人提供帮助，成为加拿大医务人员实施的第一个促进社会化医疗的行动。他是加拿大第一个积极倡导社会化医疗制度的人，希望加拿大能够改革医疗制度。但他的建议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1938年4月，白求恩去前线的请求，没有得到八路军卫生部的同意。原因是担心他的安全。有人说你年龄大了，需要照顾，前线既危险又艰苦，延安也需要他。白求恩知道后，用他独特的个性做了表达，他激动地跳起来，在窑洞里顺手抓起一把椅子气愤地向窗子砸去。因为用力过猛，椅子砸断了窗棂飞落到院子里。他激动地叫着：“我不是为了享受生活而来的。什么咖啡、嫩牛肉、冰激凌、席梦思，这些东西我早就有了!但是为了理想，为了信念，我都抛弃了。现在需要照顾的是伤病员，而不是我!”
　　1938年5月，白求恩离开延安率领战地医疗队奔赴晋察冀前线，一路考察，一路诊疗，于6月17日到达晋察冀军区司令部驻地山西五台县金刚库村，受到军区司令员聂荣臻等人的欢迎。他进了屋子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伤员在哪里?”同志们都劝他先休息，他笑着说：“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休息的，还是快些带我到伤员那里去吧。”第二天一早，白求恩就到了军区后方医院所在地——松岩口村。聂荣臻回忆说：白求恩一到五台县，立即开始紧张的诊断医治工作。第一周就检查了医院全部520多位伤病员，第二周开始做手术；经过四周的时间，就治好147位伤员，使他们恢复健康，重返前线。
　　白求恩到达晋察冀前线之时，正是中国抗日战争爆发之初。在日军的军事进攻和封锁下，八路军指战员有时只能用马饲料充饥，白求恩也曾经拿土豆当饭吃，艰苦的程度可想而知。他应聂荣臻聘请担任晋察冀军区卫生顾问时，毛泽东特别打电话给聂荣臻：每月要发给白求恩100元生活津贴，对他的意见和能力完全信任。白求恩得知消息后，立即给毛泽东写信：“我谢绝每月100元津贴，把津贴费交给医院作为伤员的营养费吧。”他在给毛泽东的信中写道：“我深深地感到必须向中国同志学习，学习他们为美丽的国家而与野蛮的法西斯进行英勇搏斗的伟大精神。”
　　在工作中，白求恩更是殚精竭虑，恪尽职守。在1938年反“扫荡”中，他在6天内医治了120名伤员，做了105例手术。在八路军一二〇师师长贺龙指挥的冀中齐会战斗中，他连续工作69个小时，为115名伤员做了手术。在残酷的战争中，他丝毫不顾个人安危，而把不能挽救一名战士生命当作是对他最大的痛苦折磨。他还两次为伤员各输血300毫升。他对医护人员说：“我是O型血，万能输血者，抽我的!”“如果我们能用自己的鲜血，救活一个战士，就胜于打死10个敌人。”
　　1938年9月15日，由白求恩建议创办的晋察冀根据地第一所“模范医院”在松岩口正式建成。在开诊典礼上，白求恩身穿八路军军服，满怀激情地发表了讲话，说：“我曾经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也参加过西班牙战争，然而像中国军队这种勇敢的精神，我在世界上还未曾发现过。我要对八路军和游击队伤员的勇敢和从不抱怨的精神表示钦佩!”
　　正由于白求恩具有“毫无自私自利之心”，他才能在国际法西斯势力猖狂肆虐的时刻，毅然决然舍弃优越的生活条件，抛弃名誉地位，不顾个人安危，义无反顾地奔赴反法西斯的战场。正因为白求恩具有“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他才能在工作和生活中充分发扬无私奉献的革命精神。
　　白求恩精神是对技术精益求精的精神
　　“白求恩同志是个医生，他以医疗为职业，对技术精益求精。”②1929年到1936年，是白求恩在医学上卓有建树的时期，他改进了12种医疗手术器械，包括肋骨剥离器在内的许多医疗器械直到今天仍然广泛应用于外科手术中；他发明了世界上第一辆流动医疗车，可以储备为500个人进行包扎和做100例手术所需的药品和器械；他在西班牙反法西斯斗争前线，发明了流动血库和输血技术。
　　白求恩到了中国，看到医疗条件太差，医生水平很低，战士得不到妥当的治疗，十分焦急，决心建一所正规的医疗学校，进行教学，培训医生。他就地取材，设计了可由两头骡子负驮的手提式手术室。八路军的医务队伍，多数是农村战士参军以后边干边摸索成长起来的，没有可能得到基本训练。看到这种情况，白求恩亲自编写教材，亲自讲课。白求恩在救治成千上万个战士生命的同时，还完成了重要医学著作《游击战争中师野战医院的组织和技术》，被称为“他一生最后心血的结晶”。他还经常到各处医院去检查，连放茶杯盖时，口要朝上一类的细节也作出交代。一次，他看到军医在手术间隙削梨吃，一时大怒，抓过梨扔出窗外。他看到医生给伤员正骨，竟忘记上夹板，当场给那位医生一巴掌，说：这会使伤员终身残疾的。发火过后，他依然耐心地给那位医生讲解为什么要上夹板，并演示操作要领。一时间白求恩的事迹广为传颂，白求恩也成为战士们的保护神。战士们说：有白求恩在，他们的生命就有保障。“进攻!白求恩和我们在一起!”成为战士们冲锋陷阵时呼喊的口号。
　　当时，有些伤员分散在根据地的居民家里，白求恩和医疗队冒着危险去为他们做手术。4个月行程1500余里，做手术315次，建立手术室和包扎所13处，救治伤员1000多名。为了方便战地救治，他们组成流动医院，制作了药驮子，可装做100次手术、换500次药和配制500个处方所用的全部医疗器械和药品，被称为“卢沟桥药驮子”；制作了换药篮，被称为“白求恩换药篮”。
　　白求恩对人民对同志极端地热忱，对工作对伤员高度地负责任，总是给予无微不至的爱护。他宁肯自己挨饿受累，也要尽量减轻伤员的痛苦。他把布鞋拿给伤员穿，自己穿草鞋，甚至打赤脚。他在手术之余，还编写了《初步疗法》、《战地救护须知》、《十三步消毒法》等教材，翻译后印发给大家，为中国培养医护人员，极大地提高了抢救效率。他是技术高超的专家，却拒绝享受高于别人的津贴。他曾说：“你们不要把我当作古董(瓷瓶)，我是来工作的。你们要拿我当一挺机关枪来使用。”
　　1939年10月28日，白求恩在给一名重伤员做完截肢手术，在清理伤口时不慎划破手指。11月1日，当送来一名患了蜂窝状组织炎的重伤员时，白求恩坚持为他做手术时，不幸感染中毒并发生败血症。聂荣臻命令医院和部队不惜一切代价抢救白求恩。11月12日，白求恩写了遗嘱：“亲爱的聂司令员：今天我感觉非常不好——也许我会和你们永别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多有贡献。……每年要买250磅奎宁和300磅铁剂，专为治疗患疟疾者和贫血病患者。千万不要再到保定、天津一带去购买药品，因为那边的价钱要比沪、港贵两倍。……最近两年是我平生最愉快、最有意义的日子。让我把千百倍的谢忱送给你和其余千百万亲爱的同志!”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白求恩还对身边的同志说：“请转告毛主席，感谢他和中国共产党给我的帮助。”
　　白求恩不幸逝世后，中共中央发了唁电。朱德总司令也致电他的亲属并撰文表示沉痛哀悼和深切慰问。陕甘宁边区政府送的挽联这样写道：“万里跋涉，树立国际和平，堪称共产党员模范；满腔热血，壮我抗战阵垒，应作医界北斗泰山。”这是对白求恩精神真切的写照。
　　弘扬白求恩精神，做有益于人民的人
　　中国人民永远不会忘记白求恩。建国以后，他的陵墓就由河北省唐县迁至石家庄华北军区烈士陵园，并建有白求恩纪念塑像。“白求恩奖”成为全国卫生界的最高奖项。白求恩成为广大医务工作者和共产党员学习的榜样。正如中华人民共和国名誉主席宋庆龄生前所说：“新中国永远不会忘记白求恩大夫。他是那些帮助我们获得自由的人中的一位。他的事业和他的英名永远活在我们中间。”2009年9月10日，白求恩入选为“100位为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2009年10月24日《人民日报(海外版)》刊登消息，由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发起并联合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和国家外国专家局共同主办、由国际在线网站承办的“中国缘·十大国际友人”网络评选活动，历时40天揭晓，此次评选活动投票总数560多万张，足以说明参与人数之多。469万位中国网民，将宝贵的一票投给了白求恩大夫，位居首位。
　　当年，毛泽东《纪念白求恩》一文充分肯定白求恩精神是国际主义的精神，是共产主义的精神，高度赞扬“白求恩同志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表现在他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同时，毛泽东批评了党员队伍中存在的不良现象：“对工作不负责任，拈轻怕重，把重担子推给人家，自己挑轻的”；“一事当前，先替自己打算，然后再替别人打算”；“出了一点力就觉得了不起，喜欢自吹，生怕人家不知道”；“对同志对人民不是满腔热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关心，麻木不仁”；“见异思迁”，“鄙薄技术工作以为不足道，以为无出路”。毛泽东指出：“这种人其实不是共产党员，至少不能算一个纯粹的共产党员”。毛泽东号召“每一个共产党员，一定要学习白求恩同志的这种真正共产主义者的精神。”在文章的结尾，毛泽东语重心长地写道：“我们大家要学习他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从这点出发，就可以变为大有利于人民的人。一个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③
　　时光荏苒70多年过去了，中国和世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中国共产党已经由当时只有约70万名党员、局部执政的政党，发展壮大为拥有8000多万名党员、在和平环境中长期执政的党。在机遇和挑战并存、信心和忧患同在的国内国际条件下，我们必须进一步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永远保持共产党员的先进性。毫无疑问，大力宣传和弘扬白求恩精神，正是题中应有之义。然而，令人遗憾和反思的是，毛泽东在《纪念白求恩》中批评的不良现象，如今在一些党员和领导干部中屡见不鲜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有的人公然说：提倡“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就是“完全扼杀人的个性”，提倡“为共产主义这样一种全人类的‘共同理想’贡献一切”，就是“强迫你牺牲生命，也就是可以杀人”，否定甚至荒唐地批判白求恩精神，公然宣扬拜金主义、享乐主义、利己主义等腐朽思想，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高度警觉!
　　邓小平曾经指出：“我们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就已经坚持用共产主义的思想体系指导整个工作；用共产主义道德约束共产党员和先进分子的言行；提倡和表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个人服从组织’，‘大公无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现在已经进入社会主义时期，有人居然对这些庄严的革命口号进行‘批判’，而这种荒唐的‘批判’不仅没有受到应有的抵制，居然还得到我们队伍中一些人的同情和支持。每一个有党性、有革命性的共产党员，难道能够容忍这种状况继续下去吗?……我们一定要宣传、恢复和发扬延安精神，解放初期的精神，以及六十年代初期克服困难的精神。”④
　　面对新形势、新任务、新矛盾和新问题，我们学习邓小平的论述，旗帜鲜明地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继承和发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坚决抵制和纠正各种违背人民大众根本利益的奇谈怪论和错误言行，为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团结奋斗提供良好的社会氛围、强大的精神动力和可靠的思想保证。
　　温故而知新，继往又开来。弘扬白求恩“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毫无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是时代的需要，也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需要。我们每一个共产党员首先是各级领导干部，都应当始终践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不断加强党性修养和人格修养，做一个有益于有利于人民的人，而不是一个有损于有害于人民的人；谨防由人民公仆异化、蜕化为人民公敌。
　　(作者为中国延安干部学院教学科研部党史党建教研室主任、副教授)
　　①《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59页。
　　②《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60页。
　　③《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60页。
　　④《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67、36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