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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中共中央对西北根据地党政军机构的重新调整

任学岭 谭虎娃

    
  (一)西北中央局的成立
  中共中央到达西北根据地后,为了加强对根据地党的工作的领导,于1935年11月,成立西北中央局,李维汉任组织部长,张闻天任宣传部长,林育英(张浩)任白区工作部长。同时撤消陕甘晋省委,重新将西北根据地划分为陕北、陕甘两个省,并设立神府特区,按照新区划分别成立中共陕北省委、陕甘省委和神府特委(1936年3月,神府特委划归陕北省委领导)。这样就结束了中共驻北方代表派驻西北代表团领导西北根据地的历史,派驻西北代表团也不复存在,西北根据地的党组织便直接隶属中共中央了。
  1.中共陕北省委(1935、11—1937、7)
  1935年11月,中国共产党陕北省委员会(下称陕北省委)成立,省委机关设于瓦窑堡。1936年6月,瓦窑堡被敌占领,省委机关转移至安塞县谭家营,1937年春移驻延安县蟠龙镇,1937年7月,中共陕北省委撤销。省委机构设置:
  书记:郭洪涛(1935,11—1936冬)
  马明方(1936冬—1937,7)
  秘书长:马文瑞(1935,11—1936,6)
  崔曙光(1936,7—1937,7)
  组织部长:王达成(1935,11—1937,3)
  李合邦(1937,4—1937,7)
  宣传部长:贾拓夫(1935,11—1936,1)
  郭滴人(1936,2—1936,夏)
  李铁轮(1936,夏—1937,3)
  吴溉之(1937,春—1937,7)
  副部长:李建真、白炳炘
  白区工作部长:李铁轮(1936,2—夏)
  李景林(1936夏—1936秋)
  王达成(1936秋—1937,3)
  王涛(1937,4—1937,7)
  白军工作部长:马文瑞(兼,1936,初—1936,6)
  副部长:慕生忠
  军事部部长:钟赤兵(1935,11—1936,冬)
  周建屏(1936冬—1937,7)
  副部长:戴季英(1935,11—1936,春)
  妇女部长:白茜(1935,11—1936,4,)
  史季云(1936,4—1937,7)
  陕北省委所辖党组织如下:
  中共三边特委:三边,即定边、安边、靖边。1935年11月,三边特委组成,谢维俊任书记兼三边剿匪总指挥。西北中央局和陕北省委派刘景范、慕生桂、崔宗仁、李玉英、杨琪等人前往三边开辟工作,不料,靖边县苏维埃政府警卫连连长宗文耀,突然发动武装叛乱,杀害了谢维俊等十余名领导干部和游击队骨干,刚刚诞生的三边特委遭到破坏。11月16日,西靖边政府根据陕甘边政府的指示,派许占宝给红七支队靖边游击队队长黄万英送信,信中谈到七支队一中队队长金林、警卫一连连长宗文耀有问题,不能委以重任。此信误送金、宗之手。金、宗于26日召开紧急谋叛会议。27日,叛匪逮捕了县政府副主席王国庆、肃反委员郝文明、工作人员李白锁。同时破坏七区政府,逮捕区主席白登贵、宣传委员崔发有、劳动委员马占彪等6人,送往宁条梁邓宝珊部。5人惨遭杀害。28日,金林向七支队队长黄万英提供假报告,采取“调虎离山计”,将指导员杨占鳌和队长黄万英开枪打死。宗文耀听到枪声后,立即集合部队迫使战士胁从叛变,杀害骑兵连长白志清。29日凌晨,金、宗带叛匪直扑三边特委和县政府驻地沙瓜沟附近的滴哨台,杀害三边特委书记、三边剿匪总指挥部总指挥谢维俊,县政府主席殷云山等9人,抢劫全部物资,放走在押地主、豪绅30多人。30日,叛军在顺宁街召开“庆功”大会。并给陕甘边政府写了假报告,诬告黄万英叛变。
  直辖各县(市)委:中共葭县县委(书记任子恩)、中共吴堡县委(书记刘玉春)、中共米西县委(书记杨彩霦)、中共绥德县委(书记王学善)、中共清涧县委(书记高峰)、中共靖边县委(书记白耀明)、中共瓦窑堡市委(书记崔田夫)、中共赤源县委(书记魏怀礼)、中共秀延县委(书记李子厚)、中共子长县委(书记贺秉章)、中共延川县委(书记常义德)、中共延长县委(书记高朗亭)、中共延水县委(书记白玉华)、中共安塞县委(书记徐锡麟)、中共延安县委(书记崔曙光),共15个市(县)委。1936年以后又组成和转隶10个县委:1936年1月,成立中共横山县委(书记高腾霞)、中共赤安县委(书记龚逢春),1936年2月,成立中共安定县委(书记李合邦),1936年9月,成立中共新城县委(书记白凤章)。1936年5月,陕甘省委撤消后,所辖甘洛、肤施、韩城、澄城、鄜县、宜川等6个县委转隶于陕北省委。
  2.中共陕甘省委(1935、11—1936、5)
  1935年11月,中国共产党陕甘省委员会(下称陕甘省委)在甘泉下寺湾成立,省委机关设于下寺湾。同年年底,迁至鄜县套洞村(今道德村)。1936年5月,陕甘省委撤消。省委机构设置:
  书记 朱理治(1935,11—1936,5)
  副书记 李富春(1935,11—1936,5)
  秘书长 曹力如(1935,11—1936,5)
  组织部长:李富春(兼,1935,11—1935,12)
  欧阳钦(1935,12—1936,5)
  宣传部长:李季林(1935,11—1936,2)
  李一氓(1936,2—1936,5)
  白区工作部长:张策(1936,2—1936,5)
  军事部长 肖劲光(1935,11—1936,5)
  妇女部长 蔡畅(1935,11—1936,5)
  陕甘省委所辖党组织如下:
  中共关中特委:1935年11月,西北中央局决定成立中共关中特委,1936年1月,派贾拓夫等人到达关中,在原中共陕甘边南区区委基础上正式成立关中特委,贾拓夫任书记关,薛和任秘书,唐洪智(后张凤岐)组织部长,张德生(后郭存信)宣传部兼关中小报社主编长,江华军事部长。特委机关驻新正县(今甘肃省正宁县)三嘉塬南邑村。1936年春,国民党东北军大举进犯,形势十分严重,根据中共中央决定,贾拓夫、江华等党政军领导干部和大部分武装力量转移到瓦窑堡。关中特委撤消。汪锋、习仲勋、张凤岐等人在旬邑县花家洞成立中共关中临时特委,领导当地斗争。辖中共淳耀县委(书记郭廷藩,后郭建亭)、中共赤水县委(书记周志宏)、中共永红县委(书记赵宏钧,后赵廷保、梁作舟),新正县委(书记卢永财)、新宁县委(书记焦怀兴)。
  中共陕东特委(1936,2—1936,5):1936年2月,成立陕东特委,郭子清任书记(后李景林)辖中共韩城县委(书记张鼎安)、中共澄城县委(书记姚权,后王筠代)。1936年5月,陕东特委撤消,所辖两县委划归陕北省委领导。直辖各县委:中共甘洛县委(书记王海生)、中共肤施县委(书记马承德,后梁向海)、中共红泉县委(书记苏保全)、中共宜川县委(书记薛正常)、中共鄜县县委(书记郭子清,后韩明奎)、中共中宜县委(书记刘恩善)、中共红宜县委(书记王清廉)、中共华池县委(书记马仰西)。
  陕甘省委撤消后,中共中央东北军工作委员会在甘泉、鄜县、中宜一带设立中共陕甘工委(也称洛河川工委),其主要任务,是开展对东北军统一战线工作,兼搞地方党政工作。欧阳钦(1936年夏——冬)任书记,曹力如(1936年夏——冬)任军事部长,强自修(1936年夏—冬)任白区工作部长。原陕甘省委所辖党组织,红宜县委划归陕甘工委,华池县委划归拟成立的陕甘宁省委,其他均划归陕北省委。
  3.中共神府特委
  1935年11月,中共中央政治局指示神府工委,派杨和亭任工委书记。1936年初,杨和亭、张汉武、张江全等人到达神府,在罗家墕召开神府工委扩大会议,正式成立中国共产党神府特派委员会(下称神府特委,归西北中央局领导)。1936年3月,中央又派张秀山、刘明山、邓万祥等人到神府工作,并通知神府特委改由中共陕北省委领导。特派委员会机构设置:
  书记 杨和亭(1936,1—1937,2)
  张秀山(1937,2—1937,7)
  秘书长 王恩惠(1937,2—1937,7)
  刘海珠
  张云
  组织部长 毛凤翔(1936,1—1936,3)
  张秀山(1936,3—1936,7)
  刘常亮(1936,7—1937,2)
  杨和亭兼(1937,2—1937,5)
  宣传部长 张江全(1936,1—1936,4)
  武开章(1936,4—1937,7)
  白区工作部长 刘济民(1936,1—1936,4)
  张江全(1936,4—1936,6)
  毛凤翔(1936,6—1937,7)
  军事部副部长 贾怀光(1936,4—1936,10)
  妇女部长 杨玉珍(1936,1—1937,4)
  刘瑞兰(1937,4—1937,7)
  蒙民部长 张江全(1937,4—1937,7)
  辖中共神木县委(书记贺子贵,后刘海珠、刘常亮、王俊卿)、中共府谷县委(书记杨孝先,后顾旺淮)、中共葭芦县委(书记王恩惠,后刘常亮、李旺绍、李子川)、中共神城工委书记(王道三,后高步功)、中共赤绥工委(书记黄忠)、中共葭北工委(书记张成功)、中共榆林工委(书记张晨钟,后刘子森、苏佐山)。
  (二)西北办事处成立
  1935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发布布告,布告称:“为着统一和加强中国西北各省苏维埃运动的领导,使中国西北各省的苏维埃运动在更巩固的基础上更猛烈地发展起来,兹决定在陕甘晋根据地设立苏维埃中央政府驻西北办事处,以下列同志组织之:
  博 古 主席
  林伯渠 组织部长
  邓 发 粮食部长
  王观澜 土地部长
  崔田民 革命经济部长(未到职,实际工作由毛泽民负责,1936年2月正式任命)
  徐特立 教育部长
  蔡树藩 司法内务部长
  罗梓铭 工农检查局长
  邓振询 劳动部长
  中央执行委员会号召全西北的广大工农群众一致拥护西北办事处的成立,坚决执行今后他们颁布的一切法令条例,并热烈地参加和帮他们在西北各省的一切设施,为争取苏维埃运动在全西北的胜利而斗争!”⑩
  1936年1月26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驻西北办事处,发布第四号命令。命令称:“为加强对外联络、宣传、外交等事宜,以贯彻及实现政府最近之组织抗战国防政府及抗日联军起见,特在西北办事处下设立外交部,并以博古同志兼任外交部长。此令!”(11)同时,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下设最高法院,院长董必武。
  西北办事处为西北苏维埃最高政权机关,西北办事处的成立,标志着西北根据地政府工作的完全统一。西北办事处划西北根据地为两省一区:陕甘省、陕北省和神府特区。陕甘、陕北两省的区划以下寺湾为分界,以南(含下寺湾)为陕甘省,以北为陕北省。根据新的行政区划,对省、县两级政权做了调整和加强。
  1.陕北省苏维埃政府
  1936年3月11日至15日,陕北省苏维埃第二次代表大会在瓦窑堡举行。会议总结了上届陕北省苏维埃政府工作,选举产生了新一届苏维埃政府。由49名执委和10名候补执委组成陕北省苏维埃政府执行委员会,执委推举了13人组成主席团。马明方任主席,霍维德任副主席,政府机关设于瓦窑堡。1936年6月转移到安塞县谭家营,1937年,迁至延安县蟠龙镇。这次代表大会上将神府特区划归陕北省。省苏维埃政府机构设置:
  主席 马明方(1935,11—1936,冬)
  马佩勋(1935,11—1937,7)
  副主席 霍维德(1935,11—1936,6)
  崔田夫(1937,4—1937,7)
  惠子民(1937,4—1937,7)
  党团书记 马佩勋(1936,冬—1937,7)
  秘书长 惠子民(1935,11—1936,3)
  财政部长 艾楚南(1935,11—1936,11)
  国民经济部长 惠子民(1935,11—1937,7)
  土地部长 辛兰亭(1935,11—1936,3)
  王海山(1936,3—1937,7)
  裁判部长 罗承德(1936,3—1937,7)
  工农监察部长 霍维德(兼,1936,3—1936,6)
  劳动部长 祁明珍(1935,11—1936,3)
  梁明月(1936,3—1937,7)
  粮食部长 高旭光(1935,11—1937,7)
  教育部长 陈蓬飞(1935,11—1936,3)
  郭青廷(1936,3—1937,7)
  保卫局长 刘子义(1935,11—1937,7)
  军事部长 钟赤兵(1936,3—1936,冬)
  陕北省苏维埃政府下辖吴堡、米西、绥德、清涧、靖边、新城、瓦窑堡、赤安、延安、甘洛、宜川(红宜)、肤施、鄜县等23个县(市)苏维埃政府(其中包括1936年由陕甘省划过来的数县)。1936年6月,关中特区划归陕北省,新设东地区办事处。1936年国民党军乘红军东征之机,侵占了陕北省东、南部的清涧、绥德、延川等县的部分地区。为抵制敌人的进攻和保卫陕北省中心区域的安全,新设立了东地区办事处,辖吴堡、绥德、延川、宜川等7县。1937年3月撤消,前属各县由陕北省直辖。
  2.陕甘省苏维埃政府
  1935年11月,陕甘省苏维埃政府宣告成立,王生玉任省政府主席,政府机关设立于下寺湾。1935年底迁至鄜县套洞村,1936年春移驻吴起镇刘农渠村。省苏维埃政府机构设置:
  主席 王玉生(1935,11)
  李华生(1935,12—1936,3)
  朱开铨(1936,3—1936,5)
  副书记 朱开铨(1935,11—1936,2)
  党团书记 朱开铨(1935,11—1936,5)
  土地裁判部部长 朱开铨(1935,11—1936,5)
  国民经济部长 马锡五(1935,11—1936,5)
  财政部长 张慕尧(1935,11—1936,5)
  粮食部长 王朴(1935,11—1936,5)
  内务部长 马仰西(1935,11—1936,5)
  教育部长 王子匀(1935,11—1936,5)
  工农监察部长 任泽义(1935,11—1936,5)
  保卫局长 郑自兴(1935,11—1936,5)
  陕甘省苏维埃政府辖甘洛、肤施、红泉、宜川、鄜县、中宜(均属陕西省)、华池(甘肃省)7个县苏维埃政府和关中特区苏维埃政府。关中特区苏维埃政府,是在原陕甘边南区苏维埃政府的基础上于1936年1月建立的,辖淳耀、赤水、永红(均属陕西省)、新正、新宁(均属甘肃省)5个县苏维埃政府。由于形势变化,1936年5月撤消,但各县工作仍然坚持,苏维埃政府主席为秦善秀(1936、1—1936、3),副主席为习仲勋(1936、3—1936、5)、张邦英(1936、1—1936、5)。1936年9月,在习仲勋等人努力下,中共关中特委、关中特区苏维埃政府同时恢复。1936年12月,关中特区苏维埃政府划归新成立的陕甘宁省苏维埃政府领导。苏维埃政府一科科长为陈应亭(1936、12—1937、4),二科科长为高秀山(1937、2—1937、4)。
  3.神府特区苏维埃政府
  1936年1月,在中共神府特委领导下,成立了神府东北办事处。4月,在神木县杨家沟召开神府特区首届工农兵代表大会,选举产生了神府特区抗日人民革命委员会。1937年1月,神府特区在温家川召开苏维埃代表会议,决定将神府特区抗日人民革命委员会改为神府特区苏维埃政府,下辖神木、府谷、葭芦、榆林4个苏维埃政府。1936年3月,神府特区划归陕北省领导。特区苏维政府机构设置:
  主席 乔钟灵(1936,4—1937,7)
  副主席 王聚英(1936,4—1937,7)
  刘兰亭(1936,4—1937,7)
  强晓初(1937,1—1937,7)
  王明月(1937,1—1937,7)
  党团书记 乔钟灵(1936,4—1937,7)
  秘书长 刘长健(1936,4—1937,7)
  内务部长 刘秉章(1936,4—1937,7)
  土地部长 王昌岐(1936,4—1937,7)
  财政部长 高振业(1936,4—1937,7)
  粮食部长 王刚(1936,4—1937,7)
  教育部长 刘长健(兼,1936,4—1937,7)
  国民经济部长 杨士敬(1936,4—1937,7)
  强晓初(兼,1936,4—1937,7)
  裁判部长 张如钢
  焦胜桐
  保卫局长 黄正明(1936,4—1937,7)
  工农监察局长 党世元(1936,4—1937,7)
  银行行长 高振业(兼,1936,4—1937,7)
  抗日基金捐献 陈步瀛(1936,4—1937,7)
  委员会主任
  优红委员会 刘瑞兰(女)
  主任 张润英(女)
  (三)西北革命军事委员会成立
  根据中央政治局会议的决定,1935年11月3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政府决定成立中国工农红军西北革命军事委员会(下称西北军委)(西北军委由中共中央直接领导,是实际上的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任命毛泽东为主席,周恩来、彭德怀为副主席,军事委员会由毛泽东、周恩来、彭德怀、王稼祥、林彪、聂洪钧、徐海东、程子华、郭洪涛9人组成。设立后方办事处(下简称军委西办),周恩来任主任,聂洪钧任副主任,刘志丹被释放后,免去聂洪钧副主任职务,由刘志丹任副主任。
  西北军委直接领导与指挥野战军;军委西北办事处直接领导与指挥地方兵团;各级苏维埃政府及其相应的军事机构领导与指挥本地游击队。这样,便形成了在中共中央直接领导下的野战军、地方兵团和游击队三位一体的武装力量系统。
  野战军主要由红一方面军组成。
  地方兵团包括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十八军、第二十九军、第三十军。1935年12月下旬,军委西办决定,以陕北省安定一纵队为基干,辅以其他游击队。共约1200余人,组成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十八军,刘志丹任军长,宋任穷任政治委员,下辖第二五零团和第二五一团;1936年1月,中共陕甘省委和陕甘省苏维埃政府,根据军委西办的决定,集中主力游击队900余人,组建中国工农红军第二十九军,肖劲光任军长,朱理治任政治委员,下辖第二五五团、第二五六团、第二五七团;1936年3月上旬,军委西办要求陕北省委组建一个军,番号为红三十军,控制黄河渡口,保护东征主力的后方供应线。中共陕北省委和陕北省苏维埃政府,集中主力游击队600余人,组成中国工农红军第三十军,阎红彦任军长,蔡树藩任政治委员,下辖第二六二团、第二六三团、第二六四团。
  游击队包括陕甘省和陕北省各路游击队。
  关中特区司令部(1936,1—1936,5)
  司令:江华。政治委员:贾拓夫。副司令:陈国栋。所辖游击队:
  淳耀六支队,支队长:冯聚才,指导员:刘文沛。
  淳耀八支队,支队长:王克仁,指导员:崔明仙。
  淳耀九支队,支队长:陈德发,指导员:史恒彩。
  赤水十二支队,支队长:吴春容,指导员:梁德全。
  赤水十三支队,支队长:任连俊,指导员:王新兴。
  永红保卫队,队长:万根墙。
  关中红军司令部(1936,5—1936,6)
  司令员:江华,政治委员:贾拓夫,政治部主任:张邦英。
  第一团 团长 陈国栋
  政治委员 刘永培
  第二团 团长 贾维义
  政治委员 钟辉
  陕东抗日游击队(1936,2—1936,6)
  前敌委员会书记 郭子青
  陕甘省委特派员 宋飞
  支队长 曾征
  政治委员 郭子青(兼)
  其他各路游击队
  甘洛县独立营,营长:党忠实,政治委员:张怀富。
  肤施县独立营,营长:方子厚。
  宜川县独立营,营长:王大国,政治委员:张志孝。
  宜川县游击支队,支队长:贺廷智,政治委员:刘葆华。
  红泉独立营,营长:王石山,政治委员:张凤山。
  鄜县独立营,营长:边德荣。
  中宜独立营,营长:杨德魁,政治委员:牛述申。
  东府第二支队,支队长:严文炳,政治委员:薛和。陕北省各路游击队
  三边剿匪总指挥部(总指挥谢维俊,后遭破坏)
  吴堡独立营,营长:薛英桂,政治委员:张稼武。
  吴堡独立团,团长:柴福俊(后李友宜、李启贤),政治委员:慕生钟(后任子传、马子祥)。
  横山独立营,营长:牛占彪(后高华台、孙明、李启贤),政治委员:谭生宣(后魏怀礼、马建勋)。
  米西基干游击队,队长:马腾宝(后郝玉山)。
  米西独立营,营长:牛占彪,政治委员:谭生宣。
  米西游击师,师长:柴福俊,政治委员:魏国亮。
  米西独立第七营,营长:杨凤岐,政治委员:惠子俊。
  米西独立第五营,营长:薛宏亮,副政治委员:杜炳德。
  第五支队,支队长:刘岳山(后刘柯荣)。
  第十二支队,支队长:艾山,政治委员:张维山。
  第十四支队,支队长:雷正明。
  第十七支队,支队长:董树华,指导员:高志荣。
  抗日十支队,支队长:刘岳山,政治委员:刘柯荣。
  绥清独立营,营长:雷高楼,政治委员:惠艾深。
  定边游击大队,大队长:王德成,政治委员:王玉海。
  三边独立营营长:马福冀,教导员:龚逢春。
  志丹独立营营长:康继福,教导员:王四海。
  延安游击大队,大队长:李善枝。
  神府特区游击队(1935,11月——1936,7)
  师长 王兆相
  政治委员 张秀山
  参谋长 李治洲(后杨文谟)
  第一团团长 刘明山
  政治委员 贺伟
  第二团团长 刘明山兼
  政治委员 王佑
  骑兵团团长 刘崇德
  政治委员 许发善
  综上所述,中共西北中央局、西北办事处、西北革命军事委员会的成立,标志着西北根据地历史地位的转变——由地方性根据地变为中央根据地。
  ① 中共陕西省委党史研究室编:《西北革命根据地》,中共党史出版社1998年版,第54-55页。
  ② 《张闻天文集》第1卷,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90年版,第569页。
  ③ 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上),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版,第476页。
  ④ 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上),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年版,第482页。
  ⑤ 《张闻天年谱》上卷,中共党史出版社2000年版,第270页。
  ⑥ 《张闻天在1935—1938(年谱)》,中共党史出版社1997年版,第37页。
  ⑦ 西北大学历史系中国现代史教研室编:《西安事变资料选辑》1979年版,第440页。
  ⑧ 《毛泽东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65页。
  ⑨ 《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50页。
  ⑩ 中共陕西省委党史研究室编:《西北革命根据地》,中共党史出版社1998年版,第128页。
  (11) 中共陕西省委党史研究室编:《西北革命根据地》,中共党史出版社1998年版,第136页。
  

陕甘宁边区史稿/任学岭,谭虎娃编著.—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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