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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统一战线与爱国华侨
中共延安市委统战部组编
四、爱国华侨声援祖国人民的解放斗争
在解放战争中，海外华侨积极开展的反对国民党挑起内战、谴责美国援蒋打内战、支援人民解放战争的行动，是第二条战线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他们中的一些人又加入解放军与国民党正面战争的第一条战线，为人民解放战争立下丰功伟绩。
(一)反对国民党挑起内战
抗日战争胜利后，海外华侨，不论是有党有派的还是无党无派的，无论是侨领富商还是普通侨众，都同国内同胞一样，希望和平生息，建设国家。1946年5月，国内内战一触即发，23日，周恩来致函归侨元老、农工民主党负责人彭泽民说：“至望先生与华南民盟诸先生大声疾呼，号召社会人士共同反对内战，力挽狂澜。”①然而，到1946年6月，国民党蒋介石撕毁政协协议，在美国的支持下大规模发动内战。对此，有正义感的华侨清楚地认识到：“现在内战的责任，完全在国民党身上，而中共则不负其责任。”②谴责国民党挑起内战的声音在国内外华侨、归侨中此起彼伏。
马来亚槟华海员联合会、槟城油业工友联合会、树胶工友联合会等团体致电毛泽东，希望能与国民党再开政治协商会解决争端，并促美军立即撤出我国，停止干涉我国内政，“祈望主席本英勇正义之精神，继续领导人民，争取和平民主之彻底完成。”③这封电报反映了新马华侨反对内战、要求和平民主的呼声。菲律宾华侨在国民党挑起内战后发生了分化，部分华侨在国民党的蒙蔽利用下，攻击中国共产党，把不团结的原因归结于中共。但绝大多数华侨，能明辨是非。有25个华侨团体分别致电蒋介石和毛泽东，痛陈中国目前面临着最大的危机——全国总分裂的内战，请求停止内战，确保和平统一。1946年9月3日抗战纪念日，缅甸各地华侨纷纷集会庆祝，多数华侨对于国民党破坏政治协议，谋杀民主人士、发动内战，表示强烈愤慨。9月26日，缅甸集美校友会、安溪会馆、《新仰光报》社等9个华侨团体领衔致电蒋介石、毛泽东，指出，抗战胜利后，应努力建设，“不图祸起萧墙，国共自相残杀”，陷人民于水深火热之中，国共如有争执，应循政治协商方式解决，万勿以兵刃相见。④10月10日，新加坡200多个华侨团体的5万多名各界侨胞召开庆祝双十节大会，大会分别致电蒋介石和毛泽东，呼吁民主和平。其中在致蒋介石电中指出：“窃念当年建国艰难，厥为推翻专制，建立民主，方今内战烽火，势成燎原，党未还政，民不聊生，长此蹉跎，国将不国。用特电请立即停止内战，重开政治协商会议组织联合政府，并促美军撤出中国，挽回民族危机，实现民主和平。”⑤11月22日，暹罗华侨建国救乡联合会、暹罗职工总会、暹罗华侨青年会、暹罗华侨教育协会等71个华侨团体向国共两党、民盟领导人及全国同胞通电。致蒋介石电指出：“政府违背政协决议，片面召开‘国民大会’，使和平谈判由此破裂，内战因之扩大，国家民族危机日深，人民痛苦益甚……此不仅我旅暹侨胞所坚决反对，抑且完全违背三民主义及国父‘和平奋斗救中国’之遗训。敬恳钧座顾念国脉民命危在旦夕，全面分裂迫于眉睫，立即宣布停止违法之‘国民大会’，真正停止内战，与民更始，从实执行政协决议，依据规定，改组政府，修改党章，并由改组后之政府正式召开‘国大’，转分裂为团结，化干戈为玉帛，则国家甚幸。如政府不顾民情舆论，继续举行‘国大’，加速内战，则吾人(包括七十一个单位、代表八万有组织的侨胞)，决不承认一党‘国大’之任何决议，誓必与国内同胞团结一致，为真正之和平民主奋斗到底。”致毛泽东、张澜电指出：“我旅暹侨胞，坚决反对此祸国殃民之一国大党，而全力拥护先生等坚持和平团结实行政协决议之主张，为争取实现和平独立民主统一之新中国，而奋斗不懈。”致全国同胞及各机关社团电如下：“此次国民党政府悍然不顾全国人民公意，违背政协决议，独自召开所谓‘国民大会’，企图强奸民意，通过一党专制之宪法，以掩护其出卖国家主权，而获取其独裁统治。国民党政府此种行为，非仅违法反民主，且必促使全面分裂，内战扩大，陷国家民族于万劫不复之地。因此吾人坚决反对此祸国殃民之所谓‘国民大会’并坚决要求政府停止举行，立即实行真正全面停战，切实遵照政协决议，实行改组政府，执行整军方案，修改宪草，由政协综合小组规定真正代表全国民意之国民大会日期，由改组后之国民政府下令召开。”⑥
在欧美，华侨组织也积极行动起来。1947年8月17日，旅法参战华工总会召开执监委会联席会议，会议通电全国，反对国民党内战独裁的倒行逆施和丧权辱国的政策，要求停止内战，建立真正的民主联合政府。9月1日，旅法华侨和平促进会发出反对内战的通电，“祖国内战，祸国殃民，政府独裁，违反民情，借口剿共，置民族之生存于不顾”。⑦加拿大温哥华华侨发表《为时局敬告侨胞》书，指出：祖国“陷于水深火热，经济破产，民不聊生。我们知道，这都是由于内战所造成。”⑧宣言同时分析了内战爆发的深刻原因，一是四大家族企图永久保持他们的封建统治，另一是美国的支持。
澳大利亚华侨也对祖国爆发大规模内战痛心不已。悉尼琼侨业余进修会通电国共两党及全国人民，各党派本是同根生，何至萁豆煎，呼吁停止内战，实现民主和平。
在国内，华侨党派和归侨也一致表示反对国民党发动内战。1946年10月10日，中国农工民主党领袖、归侨元老彭泽民发表《侨胞应如何祝国庆》的文章。文章指出：“神州莽莽，萁豆相煎，国内战祸蔓延，灾荒遍地，工厂倒闭，农民失耕，经济恐慌，商场凋敝，空前严重，则祖国同胞之困顿颠连，尤不堪设想。”“吾人不能不大声疾呼，立即停战，实行民主，使我同胞重获安定和平以休养生息，徐图建设”。⑨1947年5月1日，代表海外华侨的政党中国致公党在香港召开第三次代表大会。大会通过的《中国致公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指出：“近年以来因国民党一党专政之结果，以致政治日趋腐败，国家日益贫弱，侨胞之受外人蔑视摧残，日甚一日，财产生命毫无保障”，“一般藉内战以图利之买办官僚封建军阀，假和谈为烟幕，借制宪为幌子，而实行扩大内战”。⑩
在此起彼伏的反内战声浪中，1946年11月21日在新加坡创办的《南侨日报》值得一提。《南侨日报》是由陈嘉庚出面集资成立的南侨报社有限公司创办的，胡愈之任社长，该报“没有别的目的，目的就是为救国救民；没有别的主张，主张就只有民主和平。为了救国救民，为了民主和平，本报不顾权势，不惧斧钺，不怕威胁，不受利诱，一切唯依据真理与正义，尽公正评判与忠实报道的天职”，“号召所有海外的爱国同胞，热烈参加民主和平运动，正像从前国父孙中山先生号召全体华侨参加中国革命一样。”(11)国民党全面进攻失败后，部署重点进攻，对此，《华侨日报》1946年11月22日发表了《延安攻得下吗?》的社论，文章指出：“军事的延安可以攻下，政治的延安是攻不下的。”“由于全国经济崩溃，人心厌战，这次中央的剿共军事，可能遭遇到重大的挫折。要是不然，中央军即使攻下延安，军事上必然付出十分巨大的代价，解放区一万万民众，将更加坚决地起来反对独裁政治。国军攻下张家口，是吞下了一枚炸弹，如攻下延安，便是吞下一枚原子弹。”(12)1947年春，在晋鲁豫和东北战场人民解放军逐渐占了上风，《南侨日报》发表了题为《谣言攻势的内幕》、《不能挽救的颓势》等多篇社论，指出国民党的武力统一政策即使有美国的支持也不可能实现。当人民解放军转入战略大反攻时，该报又联系发表了《论内战新战场》、《从军事看大局》、《石家庄之战》等社论，指出解放军越打越强，蒋军越打越弱。《南侨日报》争取团结民主、反对独裁专制的斗争，受到民主党派和中共领导人的高度赞誉，李济深为其题词道：“民主和平，人民之声；两年奋斗，大放光明。”毛泽东为其题词道：“为侨民利益服务。”周恩来为其题词道：“为宣扬新民主主义的共同纲领而奋斗，为保护国外华侨的正当权益而奋斗。”
(二)谴责美国援蒋打内战
爱国华侨一方面对国民党顽固派背信弃义、撕毁协议强烈抗议，另一方面对支持蒋介石打内战的美帝国主义进行谴责，让广大侨胞认识到美帝国主义的险恶用心。
1946年9月，著名爱国侨领陈嘉庚以“南洋华侨筹赈祖国难民总会主席”名义，致电美国总统杜鲁门、参众两院议长及美驻华特使马歇尔、大使司徒雷登，“中国人民一向信奉孙中山先生革命遗教，主张建立民主国家，不幸军阀内讧，加以日本乘隙而入，以借款军火，助长中国分裂，卒致有世界大战的惨祸。日本此种损人利己之企图，征服世界之野心，最后仍遭失败，可见上帝又灵，报应不爽。查将政府执政二十年，腐败专断，狡诈无信，远君子而亲小人，其所任用官吏，孔宋内戚及吴铁城，陈立夫，蒋鼎文，陈仪等，贪污营私，声名狼藉；以致民生痛苦，法纪荡然，为中外人士所咸知，贵国人士尤了若指掌。抑蒋政府要人，就本人多次接触，深知其昏庸老朽，头脑顽固，断不足与言改革。贵国传统政策，对各国人民，公允友爱，不事侵略，信誉昭然；今乃一反其道，竟多方援助贪污独裁之蒋政府，以助长中国内战……本人代表南洋华侨，特向贵国吁请顾全国际信誉，以日本为前车之鉴，勿再误信武力可灭公理，奸谋可欺上帝；务望迅速改变对华政策，撤回驻华海陆空及一切武器，不再援助蒋政府，以使中国内战得以终止，人民痛苦可以减少。”(13)陈嘉庚的通电，犹如原子弹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也得到了广大华侨的响应。
10月下旬，新加坡华侨成立了“星华各界促进祖国和平民主联合会”，发动了“美军退出中国周”和致函杜鲁门总统及美国人士书的签名活动。参加签名的华侨约有10万人，占当地华侨总数的1/10。函文呼吁美国不要干涉中国内政，“诚恳希望美国立即撤回留驻中国的军队，停止对国民政府的一切援助”。不久，星华各界促进祖国和平民主联合会发起召开有当地各种族和知名人士参加的座谈会，马来亚民主同盟副主席依伯律师，从法理上说明美军驻华就是干涉中国内政；旅新印尼知名人士高斯医生说：“我们印人和中国人一样要求外国军队离境”；印度人联合会主席曼吉士指出，旅居马来亚的印度人，只要有良知的都拥护中国人民的要求。(14)
12月24日，北平发生了两个美国兵强奸女大学生的“沈崇事件”，由此引发了更为深刻的反美运动。侨领陈嘉庚先后向国内的北平、天津、上海、成都、延安和香港等大中城市的报社和国民参政会致电，再次发出维护民族尊严的正义呼声，“美军在华侵犯中国主权，延长中国内战，危害世界和平。北平女生被强奸，事后又诬其为妓女，实为对中国尊严不能容忍之侮辱，京、沪、平、津学生之要求美军退出中国，意在维护中国尊严及人类权利”。(15)
中国致公党对美国的谴责，与陈嘉庚的通电遥相呼应。中国致公党致电杜鲁门，电文指出，日本投降已逾一年，中国内战日益加剧，究其原因是美国对华的错误政策助长了党争不息。“我国人民已在水深火热中，亟盼贵总统当机立断，改变对华现行政策，停止军事援助任何一方，庶免助长内战，使我国获得和平安定与民主。”(16)1947年4月、5月中国致公党先后发表《中国致公党为反对美军继续驻华事发表声明》、《中国致公党致杜鲁门总统电文》，要求撤离一切驻在中国的美国军队及一切军事人员，中国的问题应由中国人民自行解决。
马来亚华侨中流行着一首反对美国援蒋打内战的歌曲，歌词如下：
反动军阀顽固派，残杀同胞逞英雄，
曾筑五道封锁线，又来一次大围攻。
梦想消灭共产党，永世当官做富翁，
侨胞应该齐反对，让他迷梦一场空。
还有美国假好意，帮助内战更严重，
千方百计来挑拨，却说长城去兜风。
故意玩弄新花样，到底还是旧阴谋，
害人相残没道理，自己国民也难容。
纷请政府撤军队，维护和平要始终，
我们亦望美政府，对我中国要尊重，
不要为了私利欲，违背良心害民众。
反对内战反倒退，勿让顽固逞阴谋，
建立联合新政府，实行民主昭大公。
四万万人齐努力，坚持团结勿放松，
抗战才算真胜利，建国大业方成功。(17)
美国华侨对与美国出钱出武器甚至出兵帮助国民党打内战，表示强烈反对。中国民主同盟美国支部主席、华侨张炜逊致函美国国务院，要求停止对国民党的援助，以免延长内战。纽约《华侨日报》社的侨胞致电美国国务院和马歇尔，指出：蒋介石政府今日正进行内战，一切对它借款的行动，都是违背中国人民利益的，“吾人吁请阁下代表美政府立即停止与蒋政府代表一切借款谈判”。(18)
华侨反美援蒋打内战的斗争，得到了某些侨居国包括美国的爱好和平人士的同情和支持。如在美国，美前商务部长哈莱士，主张尽快撤退驻华美军；美参议院莫莱和佛兰德斯，也向杜鲁门建议调解国共冲突，制止内战。美国争取和平民主人士卡尔逊等在旧金山发起成立美国全国争取和平委员会。1948年9月下旬，该会在旧金山发起开展“美军撤离中国周”活动，向杜鲁门总统发起请愿书，促请立即撤退驻华美军，并征求签名。这一活动得到美国各界的积极响应，全美35个大中城市约有40万人签名。10月18日至20日，由美国全国争取和平委员会及民主远东政策委员会等组织发起，在旧金山举行了盛况空前的中国与远东大会，美国各界198个民众团体的805名代表与会，几乎包括美国各界的民主领袖。大会主要议题是停止美国援蒋，立即撤退所有美国驻华军队；停止所有对国民党政府的借款、信用放款、军事接济和租借物资的供应等作为自己的行动提纲。
(三)支援人民解放战争
捐款捐物、回国参战，是华侨支援人民解放战争的主要形式，虽然较之于抗日战争时期的捐献数量不多，捐献、回国参战的华侨人数也很少，但这是解放战争中人心向背的标志，有重大意义。
国民党顽固派开始重点进攻后，新加坡某华侨特捐款2000元港币给香港《华商报》社转延安救灾。不久，一群菲律宾华侨工人、店员、学生和小商人也为延安捐款685元港币。(19)
朝鲜华侨为人民解放战争做出的重大贡献，值得大书特书。东北解放战争打响后，中共中央东北局在平壤设立东北局驻朝鲜办事处，协助朝鲜做华侨工作。当时北朝鲜共有2万多华侨，经过多方争取和各种形式工作，大多数华侨对蒋介石国民党大失所望，拥护中国共产党，支持东北解放。华侨妇女为解放军做军鞋、军被，缝军衣。华侨梁俊远、刘金兰绣制了一面“人民大救星毛泽东”。1946年解放军进驻辽东一带，在安东(今丹东)创办培养部队基层干部的军政大学，新义州有10多名华侨青年来报名参加。1947年，朝鲜支援山东解放区几百吨炸药在华侨青年努力下安全及时运抵南浦港。1948年4月，北朝鲜华侨联合会派出以马玉声、蔡去非为正副团长，有各界代表40多人组成的华侨慰问团，回到东北慰问人民解放军。
1946年底，菲律宾第一批参加解放战争的华侨抵达香港，随即分别转入解放区或游击区。1947年又有几批华侨回国参加解放战争。据统计，从1946年至1949年，菲律宾各个进步团体的华侨会员约200多人回国参加人民解放军。另外，新加坡、马来亚、暹罗华侨也积极回国，参加人民解放战争，其中新加坡、马来亚华侨有100多人。1948年8月，由在香港的120多名归侨青年组成“中国人民解放军福建文化服务团”，分批进入闽赣游击区，为该地区的解放事业服务。
此外，解放战争之前回到陕甘宁、华中、华南各抗日根据地的大批华侨，又活跃在解放战争的各个战场上，其中不少人成为优秀的指战员。如1938年由菲律宾回到延安的华侨黄登保，参加组建我军较为现代化的炮兵部队，先后参加了东北解放军的三下江南、解放四平、辽沈战役、平津战役等。再如抗战时期从马来亚回到江汉平原参加抗日斗争的梁灵光，解放战争时期率军驰骋于大江南北。还有在土地战争时期回国参加革命的叶飞，解放战争时期曾任华东野战军第1纵队司令员兼政委、第10兵团司令员。1939年从暹罗回国参加东江纵队抗日的郑克生，解放战争时期在第三野战军任团级指挥员，参加过著名的淮海、渡江、上海、厦门等战役。当然，战争是残酷的，有些华侨为人民解放战争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解放战争经过两年的艰苦鏖战，中国社会“两种命运、两种前途”的分野已泾渭分明。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中国共产党顺势而为，于1948年4月30日发布了《纪念“五一”节口号》，俗称“五一口号”，号召“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讨论并实现召集人民代表大会，成立民主联合政府。”(20)中共的这一号召反映了全国人民的意愿，“迅速地得到了全国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界民主人士、国内少数民族和海外华侨的响应”(21)，华侨积极参加到新中国的奠基大业中来。
① 《纪念彭泽民》，中国文史出版社1987年版，第5页。
② 新加坡《南侨日报》1947年3月27日。
③ 香港《华商报》1946年10月10日。
④ 香港《华商报》1946年10月30日。
⑤ 香港《华商报》1946年10月10日。
⑥ 《解放日报》1946年12月24日。
⑦ 香港《华商报》1947年9月20日。
⑧ 香港《华商报》1948年4月12日。
⑨ 香港《华商报》1946年10月10日。
⑩ 中国致公党中央委员会编：《中国致公党文件选编》上，中国致公出版社1995年版，第7～9页。
(11) 《南侨日报》1947年10月10日。
(12) 《洪丝丝纪念集》，中国华侨出版社1995年版，第56页。
(13) 南洋华侨筹赈祖国难民总会编：《南侨正论集》，新南洋出版社1948年版，第1～2页。
(14) 香港《华商报》1946年11月14日。
(15) 北京市档案馆编：《解放战争时期北平学生运动》，光明日报出版社1991年版，第61页。
(16) 中国致公党中央委员会编：《中国致公党文件选编》上，中国致公出版社1995年版，第3页。
(17) 《解放日报》1946年7月24日。
(18) 香港《华商报》1947年8月8日。
(19) 转引自任贵祥：《华侨与中国民族民主革命》，中央编译出版社2006年版，第437页。
(20) 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7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2年版，第146页。
(21) 《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463页。
延安时期统一战线研究/中共延安市委统战部组编.-北京:华文出版社，201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