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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不寐忆张、杨①

续范亭

一九四〇年重阳作于晋西北兴县 　　中国革命历艰辛， 　　前赴后继多英雄。 　　辛亥崛起孙中山， 　　乘风破浪毛泽东。 　　显赫一时蒋中正， 　　倒行逆施失民心。 　　西安兵谏力转舵， 　　中共决策贵英明。 　　团结抗战资群力， 　　同舟共济少二人。 　　君子之行如日月， 　　况复张杨系知音。 　　阳明洞口云深处， 　　爱国将军鬓森森②。 　　出师未捷先囚弃， 　　多少英雄泪满襟。 　　注释 　　① 张、杨：即张学良、杨虎城将军，系东北军和西北军将领。一九三六年他们为争取团结抗日，发动了著名的“西安事变”。彼时，正值作者于南京忧国自杀疗养伤愈，由杭州返西安居住休养期间。张学良将军一九三五年赴兰州时与作者相识，作者在南京住院养伤期间，张曾亲往医院探视。杨虎城将军，与作者早在一九一八年陕西组织靖国军反军阀时期，即相与共事。一九三二年曾应杨虎城之约，赴兰州任西安绥靖公署驻甘肃行署参谋长等职。一九三五年作者剖腹遇救在杭州休养时，杨趁开会之便亲往探望，并邀之赴西安共商抗日救国之策。“西安事变”发生后，作者协助张、杨做过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一九三七年初，作者以杨虎城代表的身份，赴山西推动抗日工作。 　　② 作者自注：闻张、杨现被禁于贵州息烽之阳明洞一带，屡请缨杀敌不许，杨尤焦急，鬓发俱白。 　　 续范亭文集/续磊，穆青编选.—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