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鲜艳美好的香花——评话剧《西安事变》
肖华
看了《西安事变》的演出，听了省话剧团在北京演出情况的汇报，我和大家的心情一样，认为这个戏是成功的，是一出好戏。这个戏好在什么地方呢?
首先好就好在思想性高。中国革命有三大法宝，这就是党的领导、武装斗争、统一战线。写革命历史题材的戏，反映党的领导和武装斗争的多，写统一战线的戏不多，有过《东进序曲》，还看过几个剧本。《西安事变》写的是中华民族的转折关头，由国内战争转为民族战争。这个戏是写统—战线的，是很好的，把党的统一战线的方针、策略很好地体现出来了，很概括，很集中，体现了毛主席的策略思想，体现了周总理是怎么贯彻的，把原则性、灵活性都体现出来了。如果作者没有很好地学习毛主席著作，很好地学习党的历史，很好地学习党的三大法宝和了解掌握这一题材，是不可能写出来的。毛主席说政治标准第一，文艺为政治服务，这个剧在这些方面都较好地体现出来了。
其次，这个戏好就好在艺术性高，不是标语口号式的，而是通过人物、情节、语言、演员表演，活生生地表现了革命的政治内容。毛主席说的第二个标准，艺术标准，这个剧本也较好地体现出来了。三个小时的戏，越看兴趣越高，真正抓住了观众，吸引了观众。
再次，这个戏好就好在把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伟大领袖毛主席、敬爱的周总理、朱委员长的光辉形象搬上了舞台。周总理成了主角，这是全中国人民的心愿。人民对毛主席、周总理、朱委员长怀有深厚的阶级感情。半个世纪来，“三老”领导中国革命，建立了光辉的业绩。表现“三老”在重大历史关头的丰功伟绩，这个剧本还是第一次。毛主席、周总理、朱委员长的形象一出场，大家热烈地鼓掌。西安事变如果不是毛主席的英明决策和伟大气魄，谁能解决?那时候，我们天天和蒋介石打仗，天天喊“打倒蒋介石!活捉蒋介石!”而西安事变把蒋介石抓住了又要放掉，当时我们想不通。我们的领袖毛主席，为了中华民族的长远利益，很大胆，很果断，很有魄力地解决了。每当革命的关键时刻都是毛主席的英明决策，周总理具体贯彻。民主革命时期在党的建设、武装斗争、统一战线等方面以及解放后的革命和建设中，周总理都是毛主席最好的参谋长，最得力的助手，最忠实的战友。周总理处理西安事变这个难题，解决得很好。这个剧本把毛主席、周总理、朱委员长的形象搬上舞台，使观众看到、学到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崇高、伟大的品格，是最好的传统教育。大家很受感动，很受教育。
最后，这个戏好就好在有独创精神，不是一般化，老一套。我们长期受林彪、“四人帮”的框框束缚，讲话、写文章都抄报纸，不然就要被打棍子、戴帽子、送班房，受到专政的待遇，使我们的作者、导演、演员戴上精神枷锁。粉碎了“四人帮”，文艺工作者得到了解放，文艺的春天到来了。这次，《西安事变》的作者突破了框框，话剧《西安事变》是文艺春天里开放出的一朵鲜艳、美好的香花。我们要有独创精神，独立思考，敢于实事求是，从实际出发，大胆的概括，大胆的集中，把人民的斗争生活表现出来，不能老一套，一个模式。“四人帮”就是老一套，就那么几个戏，后来票也卖不出去，你不想看也得看。他们完全违背了毛主席的指示，使作者的才能受到压抑，风格表现不出来，是一潭死水，不是活水，毫无生气。文艺要不断地出新，这样才有生气，才能随着斗争不断发展提高。《西安事变》就敢于创新，敢于独立思考。说它气魄大，也就大在这个地方。把这么多的正、反面人物，还有中间势力，统统搬上舞台，把这么复杂的矛盾概括起来，而且有主有次，很大胆，气魄也很大。作个关于西安事变事件的报告，起码也得半天才能说清楚，而这个戏三个小时就演完，观众就看清楚了。我对这个戏的创作很感兴趣，我向他们表示感谢。希望随着《西安事变》这个戏的出现，我省文艺界有更多的花朵开放出来。
《西安事变》的演出成功，首先要归功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率领我们粉碎了害人的黑帮、一群害人虫，人民得解放，文艺工作得解放，不然剧本出不来，再好的演员也演不出来，英雄无用武之地，而且要受到镇压。剧本是两条路线斗争的产物，正因为华主席率领我们粉碎了“四人帮”，毛主席的路线才能得到贯彻，文艺工作才能解放，在甘肃才砸烂了“四人帮”代理人的资产阶级帮派体系，为剧本的创作提供了条件。所以说剧本和演出的成功，首先要归功以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归功党的十一大路线，是毛主席革命路线的胜利。只要我们按照毛泽东思想，按照毛主席革命路线办事，按照党的十一大路线办事，文艺的花朵就会开放得更加繁荣、茂盛。《西安事变》的成功，这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这不只是甘肃省话剧团，而且也是甘肃文艺界的喜事。话剧团的同志走了第一步，他们贯彻十一大路线，贯彻毛主席的文艺路线贯彻得好。不然，不能写出这样一个剧本，这是值得我们兰州部队文艺工作者学习的。
这个戏的成功，还要归功于甘肃省话剧团的领导、作者、导演和全体演员同志们，他们对这个剧本付出了劳动，付出了代价。他们受“四人帮”迫害很深，感受很深。他们立场坚定、旗帜鲜明，路线觉悟高，思想感情和华主席、和党、和十一大路线、和全国人民的思想感情是溶合在—起的，和毛主席、周总理、朱委员长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思想感情是连接在一起的，所以受到热烈的欢迎。任何人要开倒车，反对毛主席、周总理、朱委员长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我们是绝不能答应的，让长江、黄河的怒涛把他们淹没掉，而且也已经淹没掉了。
甘肃省话剧团是有基础的，是个老团，领导、编剧、导演、演员、舞美，都有不少老同志，是有水平的。这次发挥了他们的长处，各方面是成功的。
这个戏的成功，还要归功中央文化部的同志对甘肃文艺事业的关怀和支持。中央文化部对话剧团《西安事变》的表扬和鼓励，也是对甘肃文艺界的鼓舞和鞭策。我们要以此为动力，把甘肃的文艺搞得好上加好。当然，这个戏还要精益求精，把创作、导演、表演、舞美再大大向前推进一步。
这次演出获得成功，还要感谢广大观众对甘肃两条路线斗争，甘肃的工作，甘肃各个方面的关心和支持。甘肃是“重灾区”，受“四人帮”干扰、破坏很严重。我来甘肃时，有人说：你怎么去那儿?又甘又肃，不去新(疆)、西(宁)、兰(州)，要去天(津)、南(京)、(上)海、北(京)。华主席、叶副主席和我谈话后，第三天我就来了。作为一个党员，应该听党的话，特别是有困难的地方，更应该去。来到兰州， 来到大西北，我并不感到不好，很好嘛!长江、黄河都是从这儿发源的，西北潜力很大，是祖国很好的地方。我对外地同志说：我们这儿是上游，你们那儿是下游。祖国地大物博，不到西北来不知道。西北处女地很多，资源很多，自然条件好得很。我们的祖先早就生活在这儿，困难的路他们走了。西北有什么可怕的?蒋介石、美帝都被我们打败了，长征那么艰苦都过来了。我们要有爱国主义思想，大西北占全国面积三分之一，还有两亿亩土地可开发，有困难，建设嘛!共产党人就是战天斗地，战胜困难的。
你们的《西安事变》去北京，有人怀疑：山沟沟来的剧团，有这么好的戏。你们为甘肃争了光。我们甘肃有困难，也有长处，好处多得很。你们上北京实际上宣传了甘肃，宣传了西北，代表了西北人民的新面貌。过去拿出去的东西太少，外面不了解甘肃。这么好的土地，反修前线，一千八百万人民，生龙活虎的局面，就应该给人另一种感受。话剧团是一支宣传队，派到北京的宣传队，通过文艺形式，改变人们对甘肃的看法。当然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承认我们还有缺点，还有困难。这种宣传对介绍西北，开发西北有好处。毛主席、周总理、朱总司令，对开发西北很重视，华主席也很重视，我们一定要把西北建设好。
话剧团的领导、作者、导演、演员、舞美，费了很大的功夫，没有辜负省委、全国人民的期望，没有辜负首都人民的期望，我内心很高兴。这是甘肃的光荣，甘肃文艺界的光荣。
对于听到的意见，我认为这都是出于爱护和支持。我们要敢于听各种不同的意见，这是继续前进的表现。一个剧本不可能尽善尽美，要得到各方面的帮助，逐渐修改、加工、完善。中央文化部给了任务，要以你们的剧本为基础，改成电影剧本，这是很光荣、很严肃的战斗任务，同志们要象打仗一样去完成这个任务。
你们取得了初步的胜利，这是良好的开端。这个戏已被人们重视，得到了这么多的关怀和支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同志们，要好上加好，精益求精，作为最好的礼物，向国庆三十周年献礼。
在座的有许多文艺界的同志，我不懂文艺，是文艺爱好者。我想要把文艺搞好，关键是抓好创作。搞创作必须深入生活，掌握各方面的材料。特别是写历史戏，要掌握几十年的东西。革命历史剧写成这个样子，我觉得很好了，不容易。要加强创作力量，现在剧本还少，歌少、舞蹈少，歌剧更少。我给兰州部队文工团出了不少题目，二万五千里长征就够写的了。革命历史剧要抓紧写，再过十年，很多老同志都不在了，以后就不好写了。一方面军长征开始时八万人，到现在只剩两三千人了，要抓紧时机。创作源泉很丰富，我们这儿又是多民族地区，生活丰富得很。西北又是革命圣地延安所在地，光延安就够写的了。搞创作的要多搞出作品来，非得深入生活，深入实际不可。
我们是有人材的。这次《西安事变》不就是证明吗?当然这还不够。要把“四人帮”搞乱了的是非颠倒过来，要肃清“四人帮”的流毒和影响，要端正文艺队伍的思想和作风。甘肃文艺界的同志，要掌握好毛泽东思想，特别是毛主席、周总理关于文艺问题的指示，华主席关于文艺问题的指示。冤案、错案要平反，越快越好，把没有解放的人解放出来，落实好政策。同志们要努力创作，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率领我们打倒“四人帮”，给了我们这样一个好条件，现在就象在大海里游泳，会什么姿势就来什么姿势，自由式、蛙式……什么都行，有华主席领航。再就是要加强艺术修养，做到又红又专。要给作者、演员们创造学习、交流、锻炼的条件，老演员带年青同志。文艺领导部门要加强对文艺工作的领导。有的领导说：我不懂文艺，别问我。外行可以变成内行，要群策群力，加强领导，要关心文艺事业，多和文艺界的同志接触，把存在的问题反映到省委来。文艺团体要搞好团结，内部、外部都要团结好，不要有门户之见，要互相促进，互相推动。现在，放在我们文艺界同志肩上的任务很重，要实现新时期的总任务，要实现四个现代化，我们要通过文艺来宣传、鼓动，为四个现代化服务。全国目前是大跃进的局面。年青的同志能看到，年老的同志也能看到。为此，我们文艺战线的同志，要做出更大贡献，责任重大。我们是能够胜任这一伟大历史任务的。 最后，希望各个文艺单位，象话剧团创作演出《西安事变》一样，出更多更好的好戏、好歌、好舞，作为我们响应华主席的号召，为新的长征服务，为国庆三十周年献礼。
* 这是肖华同志在中共甘肃省委负责同志接见甘肃省话剧团《西安事变》剧组全体演职人员座谈会上的讲话摘要，标题是编者加的。
史诗树丰碑.话剧《西安事变》评论集/赵寻.—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79.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