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首页 > 昭陵文物 > 昭陵碑石

  [下一记录]

昭陵碑林

胡婉平


  唐朝是我国封建社会的盛世,其文化的发展是我国封建文化发展的峰巅时代。唐代书法艺术、雕刻艺术作为文化繁荣的一个方面,呈现出绚丽灿烂、深邃精湛的勃发成熟之象。昭陵碑林是初唐书法艺术、雕刻艺术的大观园,这里,艺苑之花,争妍斗艳,竟相开放。
  唐代盛行在墓前立碑、墓内置石志的风气,即所谓的树碑立传。昭陵从太宗撰文、欧阳询书的《昭陵刻石文》起,很多陪葬者的饰终之典中就有“官为立碑”一项。有唐一代,文风较盛,书法人才辈出。昭陵陪葬者又多系三品以上的贵官、皇亲,大部分人的墓前有碑,差不多每个墓内至少有一合墓志。据前代金石学家著录统计,昭陵陪葬墓前的碑石原有80余通,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昭陵全碑。然而,一千多年来,“江山几换帝王符”,时代变迁, 昭陵陵园繁华消歇,昭陵碑石也遭受了很大的破坏,有的倒仆后深埋地下,有的因风雨剥蚀、捶拓过多而字迹漫漶,有的被敲击破碎,弃置沟壑,或作它用。破败之象,使拜谒昭陵的文人骚客发出了“玉寝荒凉无识处,石文断蚀不堪收”的喟叹。建国后,党和政府十分重视昭陵文物的保护工作,修建了昭陵博物馆,辟出专题陈列室,陈列保护昭陵的墓碑和墓志。昭陵碑林建于1974年,收集墓碑40多通,墓志20余合,分为两个陈列室。第一碑室陈列的都是过去原树地面的“名碑”,如段志玄、尉迟敬德、温彦博、孔颖达、房玄龄、李靖碑等,碑文在古代一些金石著作中有收录。第二碑室陈列的是一些重新出土的碑石,还有一些未见于历代金石著录而新发现的碑石,如李孟常、周护、李承乾等碑,也有少量跟昭陵有关的唐、宋、明、清各代的碑石。这批碑石,对研究唐史,了解昭陵陪葬墓名位有重要的价值。“冥庐长安寝,扬名见丰碑。”昭陵碑、志文字,都是对葬者歌功颂德,它对葬者的官品职务记载较详,对他们的重要功绩以及立功的年代,记载得比较准确。同时,陪葬者多数是当时封建中央的重要人物,他们的官职、事迹,紧密联系着当时的政治、经济、军事的重大事件。所以说这些碑志文字,是研究唐史的宝贵资料。李勣碑就记载了李勣创立瓦岗军,隋末起义的事件。而阿史那忠碑则记载其平息西域各国叛乱的一些事迹,这就足以证明,唐时已对西域实行有效的统治,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或补史书之缺,或证史书之说,或纠史书之谬,都对史学研究有相当重要的价值。昭陵碑刻从书体上讲有隶书、篆书、行草和飞白书。从书者上讲,有大书法家欧阳询书的《温彦博碑》,其书体秀骨清相,恭整俊丽,有褚遂良书的《房玄龄碑》,其书体疏瘦劲练,雍容婉畅,变化多姿,有“美人婵娟”之说,此外还有王知敬、王行满、畅整等人的作品,他们的书体或是秀婉绰约,或是古朴劲遒,或是豪放不羁……各有特点,各具风格,特别是李治书的李勣碑,字迹则有清丽潇洒、秀逸洒脱的风趣,更难能可贵的是孔颖达碑座上那些颇具欧、虞风格的楷、行、草书,虽属孤言只字,但却有很高的书法价值,它绝不亚于碑文刻字,是我国历史上少见的下层劳动人民的书作,代表着当时下层劳动人民的书法艺术水平,可谓昭陵碑林中一颗闪烁着奇光异彩的璀璨明珠。
  昭陵碑石边饰雕刻饰纹繁缛,细腻精湛。艺术家充分运用了浮雕、减底、线刻等多种艺术手法,熟练的技巧,简洁的笔调,浑厚的手法都无不显示出深厚的艺术底蕴。
  初唐书风极盛,名家辈出,其书苑也呈现出异彩缤纷之象,昭陵碑林汇集初唐书品名作,被誉为中国三大碑林之一,它是我国书法艺术长河中的断代特写,是初唐书法艺术宝库之所在。 

昭陵揽胜/中共礼泉县委宣传部,昭陵博物馆编.—西安: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9.5

您是第 位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