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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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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渭北三大富户之故市板桥——常生春




清代初年,陕西商人有一个不小的下四川经商浪潮,大批陕西商人携资到四川开商号,办典当,挖盐井,办酒坊,在川蜀大地刮起了商品经济的“西北风”,他们被称为“川客家”。而清代渭北的三大富户焦、常、曹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一、清初陕西商人在四川活动概况
  明末清初,当陕西盐商放弃两淮盐场,准备寻找更为有利的投资市场时,四川井盐业的恢复和发展则为陕西商人“弃淮入川”提供了极有利的历史机遇。
  第一,清初川省经济大破坏,清廷招民入川垦殖政策为陕西商人携资入川提供了社会条件。
  明末清初,四川遭受了长达数十年的战乱破坏,人烟稀少,田园荒废,千里沃野“烟火寂灭,实同无人之境”。①为了尽快恢复和发展四川的地方经济,清政府在四川实行了一系列招民入川垦殖的奖励招徕政策。如顺治年间规定“各地贫民携带妻子入蜀垦殖者,准其入籍”,“准四川荒地官给牛科,听兵民开垦,酌量补还价值”。②还特别规定了“其开垦地亩,准令五年起科”③的优惠政策。这些奖励招徕政策,刺激了陕楚各地人民向四川移民的积极性,特别是陕西,南接巴蜀,与川省地界相连,每当蜀中人口减少时,便移民入川。从明代以来就有“秦楚填蜀” 的移民运动,明代时有不少秦民入川垦殖经商。入清后在招徕政策刺激下,又掀起新的“秦人填四川”浪潮,陕西商民纷纷“执其妻子、随带驴骡,数十成群”④,入川垦殖,使陕西客民的足迹遍及川北各地。如阆中“以其毗连陕西,故陕人为多”。⑤达县“土著绝少,而占籍者率多陕西”⑥。三台“隶版籍者为秦为楚为粤”⑦。就连省府成都,陕西人的此例也很大。康熙初“茅舍寥寥,询其居民,大都秦人”。⑧他们“各自耕种,安分营生”,与当地川人关系处得很融洽,被蜀人称呼为“老陕”,这便为陕西商人弃淮入川培植了社会基础。
  第二,清政府对四川盐业实行的“务从民便”和“计口授食”政策为陕西商人弃淮入川提供了历史机遇。
  四川井盐自秦代开发以来就成为中国食盐主要产地之一,并构成川省财政的重要基础。“盐法,蜀利之大者”⑨,但入清后,川省因战乱频仍,川盐生产遭大破坏,“盐场政务荒废已极”⑩,“井纪灶废,军少田荒,万不存一”(11)。由于“四川之货殖最巨者为盐”,为了恢复四川经济,培植财税基础,清初对四川井盐业实行了一系列“务从民便”的特殊政策,这主要包括:开放产权,“任民自由开凿,遂为人民私产”(12),放松管制“盐户自煎自卖”(13),“不拘大商小贩,通行无滞”(14),“官素不甚禁,从轻课税,井灶而征以课,盐引而征以税”。(15)对从事井盐生产者“照开荒事例,三年起课,以广招来”(16)。这些放松管束、轻徭薄赋的灵活政策为各地商人投资川盐生产开了绿灯,有力促进了四川井盐生产的恢复和发展。清初顺治六年产盐仅保宁、渝川等少数州县,全川开凿盐井才239眼,到嘉庆十七年全川有盐井9626眼,行引165250张,产盐1万吨,达到历史的最高纪录。(17)
  川省井盐生产恢复后,盐斤增加,清廷必须着手解决川盐运销问题,于是他们又实行了一套“计口授食”的新盐务政策,以便促进川盐运销。清初因川省大乱甫定,户口凋零,川省产盐有限,川盐运销主要实行“盐票法”,即额定盐票4940张,由布政司刊刷发商,销盐有限,征课甚微。其时“各就附近场地购盐济食,大都单夫双妇,升斗之资,并无富商大贾营运盐业”(18),到康雍年间盐业生产恢复,“内地烟户渐密,滇黔道路渐通”。雍正七年四川巡抚宪德和川陕总督黄廷桂奏行“计口授食”之法,“不论有无产盐州县,均计户口之多寡,以每人日食五钱匀配引,凡不产盐州县,则招商依照招定场地转运行销于本地方官处,领引及销引。关于产盐州县,则将该县所派之引分配井灶,照商例完纳引税,人民即赴灶购食,此即分厂分岸之嘀矢”。(19)当时额定摊行水引11160张,每张配盐50包,陆引61029张,每张配盐4包,“责成地方官就地招商领引,运回本境行销”(20)。即为“专商制度”。当时还规定“一县至少一商,且有数商者”(21)。雍正以后,生齿日致,销盐日涨,川盐的行销领域日益扩大到贵州、云南和湖北八州县,即为“川盐入滇入黔”,遂又有“引岸制度”,即为“以滇黔两省为边岸,行水引10685张,陆引25293张,谓之边引。以本地各属及湖北拨销川盐之八州县为计岸。行水引19493张,陆引112390张,谓之计引。统计额行计水引1117张,陆引138269张”(22)。在“引岸制度”下“商有定名,销有定岸民无淡食”,“盐务为之一兴,历数十年而不败”(23),成为清廷对川盐运销管理最成熟的时期。
  计口授食和引岸制度的实施为陕西盐商弃淮赴蜀,挤入川盐运销提供了难逢的历史机遇。因为,一方面陕西商人在明代淮扬盐场经营盐业百余年,积累了雄厚的资金和经营经验,进入清代后,因徽晋盐商的夹击在两淮盐场发展受阻,意欲寻找新的投资领域,以避实击虚,再展雄风。另一方面,当对川盐实行计口授食专商制度时,四川当地人民由于战乱和灾荒,生活贫困。“本地之商殷实者少”(24),无力承担投资巨大的盐业运销,“川中民贫,鲜资所移”(25),加之川省长期封闭,风气未开,“富民多不解贸易”(26),“蜀人不谙行盐”(27),“辄招他贾承引配盐”(28),在这种情况下,陕西盐商以老练成熟的商业眼光,紧紧抓住这一难得的市场机会,弃吴入川,创造性地运用“租引代销”法挤入川盐运销,“陕西大贾习盐业者,入蜀转运行销”(29),使雍乾直到道咸年间川盐运销大都由陕西商人包揽,一手促成了川盐运销数百年的繁荣。
  运销川盐入滇入黔,大利所在巨大刺激了陕西商人入川经营贸易的积极性,清康雍后,大批陕商涌向四川,关中人把去四川经商的称为“四川客”,这样的“川客”各县均有。渭南县“东北乡孝义一带,多贸易川省”(30),礼泉人到外省经商不是到四川就是走甘肃(31),泾阳“其乡之娴戚子弟从而之蜀……一十居六七”(32),三原“商贾大利则盐茶,小亦负贩,数年不归”。(33)使陕西商人的足迹遍布川、滇、黔各地,其中最集中的是成都。清代此地建有陕西会馆两个。“陕西会馆,治南陕西街与三官堂同,建嘉庆二年……一在县北六甲二十五里三河场,乾隆五十二年建修。”(34)还建立了与商业有密切关系的陕甘公所和义地、公墓,“迥龙山义地二区,各五亩,甘露亭,露泽寺,陕民公墓”(35)。雍乾时代陕商大规模投入川盐运销后,关中各县都出现了在川经营盐业的大商人家族,同光时期陕西著名的大盐商泾阳是安吴堡的吴家,三原县东里堡的各盐商,孝义镇的赵家、严家、乔家,大荔沙苑的温家,富平庄里镇的张家。据计他们的资产都在百万两以上,都是在四川经营盐业发的财。渭南故市镇板桥常家也是清初在四川搞金融发的家。
  二、渭南故市镇板桥常家的经营概况
  常家现住渭南故市镇板南村一组。常家祖上从山西迁来,因此对于常家的姓氏读音有不同说法,按山西发音读“尚”,按陕西发音读“常”,五音不纯正说明常家系迁徙户。据说常家的发家人叫常克珍,道光年间人,出身贫苦,初为手工裁缝,后在四川金堂县设估衣铺,又入岐山马家“金盏”号为经理,发家后在咸丰年间在金堂县设“光义珍”号,长期自东自掌,独家生意。常克珍有五子,称“常五经堂”,即华新、华中、华栋、华宾、华坤。第一代掌柜为常克珍,故店号曰“义兴珍”;第二代掌柜为长子常华新;第三代掌柜为次子常华中;第四代改革为“东西制”,东家为克珍长孙常生春,掌柜为外姓人马朝贵。常生春秉承祖脉,自幼善于经商,18岁开始主政,他有一套经营秘诀,凡是从四川本号回来的伙计、学徒,都要留在常家住一个月才能回家。在这一个月中,他通过与伙计攀谈,对四川生意的经营情况了如指掌,而常家生意在他的管理下长达50年,发展至极盛。而常生春经营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敢于重用外姓人马朝贵。马朝贵是岐山人,精明能干,是个行家里手,在他的执掌下,“义兴珍”获得大发展,先后开设了简阳“义兴珍”、成都“义兴和”、新都“丰裕森”、广汉“义兴珍”、彭县“义兴惠”、绵竹“义兴恒”、什邡“义兴珍”、金堂“义兴珍”等八号,支号20余处,主营典当和钱业,典钱以土地为抵押,仅金堂县“义兴珍”号就掌握土地8000亩,几乎占据了金堂县全部土地的2/3。每年收租1万多石,现金120万,利息10余万两(36)。光绪初年又在陕西开设了汉中“义兴琳”、西安“义兴泰”、“自积永”,故市“顺兴生”、“公正诚”、“凝运长”等号及其他行业20号,房产200余座。仅西安“义兴泰”从郑州、河北贩运各种布匹到西安、甘肃各处贩卖,生意最盛时有10万银两的资本,店员30多人。“义兴珍”系统最盛时资本300万两,总值450万两以上,店员800余人。常生春对马朝贵礼遇有加,每次马朝贵回陕向东家汇报业务时,常生春都亲自带上乐人、轿车到渭河岸边迎接,放炮敬酒,亲自为马朝贵牵马坠镫,一路吹吹打打,场面极为隆重,体现了良好的“东伙关系”。对其他伙计、学徒,他也是以礼相待,帮其在家乡结亲娶妇,发送亲故,使伙计有知遇之恩。辛亥革命后,四川动乱,总号“义兴珍”的伙计们将账本藏好后,携带500两银子逃回陕西交给东家。东家问:“这么多银子交给我咋办?”伙计们答道:“四川那边乱了,人都散了,银子是你家的,不交给你给谁!”后来东家无法,除一部分分给伙计外,均分给自己的儿子,体现了东伙的诚笃人格。
  常家当年财宏气盛,五经堂在板桥南村修有五大房院,都是水磨砖砌成,有大量石雕、砖雕,大厅宏畅,后院修竹,一派富贵气象。房的梁柱从终南山买来,两个人都抱不拢。二门还专门养有戏班,有陕西著名秦腔名角王文明,艺名双喜,来××等,社长叫金叶子,逢年过节在常家戏台办堂会,在渭南很有影响。光绪二十七年常生春“过三年”举办大祭,演大戏五台,小戏十几台,知县张世英闻讯不准,但见有省藩台樊增祥送的挽幛,并派兵队前去护卫,只好作罢。庚子年间,义兴号五经堂助银10万两,捐粮5000石(每石300市斤)受褒奖,被封为“资政大夫”。常家生活奢靡,常生春有孙叫祥和子,养有名马叫“独角兽”,因马头生角而得名,十分珍贵,名闻全省,每年全省三原腊八古会上跑马,若独角兽不到场,会就不算圆,后来被慈禧太监李莲英知道了,要出1000两银子占为己有,祥和子赶忙偷骑回家藏了起来。(37)
  三、渭南故市镇板桥常家的成功经验
  故市板桥常家,作为清代渭北“三大富户”之一,在陕西商界和渭北地区很有影响。他们几代人“下四川”创业,取得了成功,也留下了许多宝贵的经营经验。
  (一)不畏艰险,勇于开拓
  当年陕西商人下四川做生意,充满了艰难险阻。一是道路之险。从关中到四川主要是走秦巴栈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一般要走20多天。头上是耸入云天的秦巴山峦,身旁是悬崖峭壁的万丈深渊,一脚不慎,便命悬一线。常家的伙计回忆说:那时入川是几十人结伙而行,每个人身上都揣有家乡的一抔黄土,一则是对故乡的怀念,另一则也就是准备埋自己。现在四川阆中陕西会馆旁边还有一个“秦土堆”,就是当年陕西人入川走到阆中,将怀中的黄土撒在那里,形成的一个小土山。那时走秦巴栈道,掌柜的在前边带路,伙计们跟在马后边,实在走不动了就拉着马尾巴,一不下心就甩一个跟斗,爬起来继续走。当时有一句谚语叫做“小伙、小伙你别怕,出山才见汉中坝”,就是说到汉中才算出山了。二是盗贼之险。那时社会不靖,秦巴山土匪、蝈蝈出没于道,持财辇重的商人常是他们劫持的对象,有许多陕西伙计就死在去四川的路途中,还有不少是被野兽吃掉的。所以,陕西商人去四川创业,一般是十年才回一次家乡,晚上思亲想友,各人湿各人的枕头。没有不畏艰险,艰苦创业的精神,就很难在这一条商路上行走。
  (二)知人善任,和气生财
  常家的几代财东都是经营高手,从常生珍到常华中都是自东自掌,将字号打理得蒸蒸日上。从常生春起,实行“东西制“,聘任了岐山人马朝贵做掌柜。常生春对马朝贵信任有加,每次马朝贵从四川回陕汇报生意,常生春都带上乐班,到八里外的渭河滩迎接马掌柜,并亲自为马掌柜牵马坠镫,报答马掌柜的辛苦经营,一路吹吹打打,夸耀乡里;还为马朝贵在老家买田盖房,赡养马朝贵的老母,使马朝贵很感动,效死为常家卖命。但对商号的管理,常生春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他认为,在东西制下,财东不能做甩手财东,他常说:“自家的生意自家要上心。”每次有伙计从四川休假归来,他总是要伙计在自己家中待几天,好吃好喝地招待,一方面和谐与伙计的关系,另一方面在与伙计的交谈中了解川中商号的经营情况,使他对远在千里之外商号的经营了如指掌,解决了当时陕商字号中普遍存在的财东对掌柜遥控鞭长莫及的困难。而对商号的伙计,他也是爱护有加,为伙计在老家娶媳妇,不时给予生活上的帮助。还刻意改善川中商号的伙食。当时陕西商号在四川的伙食是最好的,叫做“陕西的店,晌午包子晚上面”,“挣钱不挣钱,吃个肚儿圆”。常家最后一位东家常遇春早年到四川学生意,去了一个月,天天大鱼大肉,吃得腻得不行,只好上大街去找担担面吃。(38)由于商号内部上下关系和谐,所以在进入民国后,川中土匪横行,社会大乱,伙计们携带银两归乡避难时,不约而同地赶到常家大院,交还银两。东家说,社会乱象,你们拿这些银子回家度日吧!伙计们却说:“你家的银子,我们拿他干什么!”表现了内部良好和谐的人际关系。就是在家庭生活上,常家也很注重和谐。常生春的孙子祥和子早年浪荡不羁,恃才傲物,不学正业。常生春知道他是一时意乱情迷,就特意为他迎娶了渭南吝店“渭北三大富户”之一的焦家姑娘平鸽,平鸽知书达理,持家有方,在平鸽的规劝之下,祥和子逐渐改邪归正,走上经商的道路,后来为常家的中兴立下了汗马功劳。
  (三)诚信为本,一诺千金
  常家主要在四川金堂县做典当和土地出租生意。他们是流寓客地,借地求财。因此,很注重以诚信为本,取得当地人的信任,说话一诺千金,说一不二。他们出租土地,立有一条规矩:承租者如果当年庄稼歉收,交不起租子,就地磕一响头就算完事,绝不追缴。这是因为他们认为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屈膝下跪,凡能这样做者,必定是身有难处,深信不疑。这样,使他们在金堂县留下了很好的口碑,都说陕西人办事痛快,知人所难,就是那些当时交不起租子的人,第二年只要丰收,就一定会补缴往年的欠租。民国期间,金堂县民乱,群起抢劫商店,连本地人的商号都抢劫了,就是不抢劫常家的字号。当地人说抢劫常家的生意,良心上会受谴责,这是对常家诚信最好的回报。而且,常家还出面捐修了金堂县的陕西会馆,成为团结旅蜀陕商的会议之所和保障之地。(39)
  ①乾隆《富顺县志》,台中成文出版社1972年版,《序》。
  ②嘉庆《四川通志》,巴蜀书社1981年版,卷64。
  ③《清圣祖实录》,中华书局1985年版,卷36。
  ④《康熙朝朱批奏折汇编》,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8册,第871页。
  ⑤民国《阆中县志》,台中成文出版社1972年版,卷3。
  ⑥民国《达县志》,台中成文出版社1972年版,卷9。
  ⑦民国《三台县志》,台中成文出版社1972年版,卷4。
  ⑧王云:《蜀游记略》,巴蜀书社1991年版,卷1。
  ⑨丁宝桢:《四川盐法志》,光绪8年刻本,卷7,《转输》。
  ⑩赵尔玺:《顺治六年整饬盐务课税题本》,《历史档案》1996年第2期。
  (11)贺长龄:《皇朝经世文编》,中华书局1969年版,卷50。
  (12)周庆云:《四川盐政史》,1932年铅印本,卷1,第73页。
  (13)王守基:《盐法议略》,新编丛书集成本,下册,第693页。
  (14)陈然:《清康乾时期的四川井盐业》,《社会科学研究》1991年第2期。
  (15)严如煜:《三省边防备览》,台中成文出版社1972年版,卷9,《山货》。
  (16)杨芳灿:《四川通志》,巴蜀书社1978年版,卷68。
  (17)陈然:《清代前期四川的人口与盐业》,《盐业史研究》1990年第4期。
  (18)林振翰:《川盐记要》,1919看增订本,第1页。
  (19)李鉴因:《四川盐务史略》,《四川经济月刊》卷10,第1期。
  (20)林振翰:《川盐记要》,1919年增订本,第2页。
  (21)林振翰:《川盐记要》,1919年增订本,第2页。
  (22)林振翰:《川盐记要》,1919年增订本,第27页。
  (23)周庆云:《四川盐政史》,1932年铅印本,卷1,第73页。
  (24)贺长龄:《皇朝经世文编》,中华书局1969年版,卷50。
  (25)《全川经略志》,卷1。
  (26)彭泽益:《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三联出版社1957年版,第1册,第285页。
  (27)徐坷:《清裨内钞》,中华书局1984年版,《农商类》。
  (28)祁韵士:《皇朝会典内篡》,中华书局1991年版,卷26。
  (29)彭泽益:《中国近代手工业史资料》,三联出版社1957年版,第1册,第258页。
  (30)卢坤:《秦疆治略》,台中成文出版社1972年版,第1页。
  (31)杨虎城,邵力子:《续修陕西通志》,陕西通志馆本,卷159,《风俗》。
  (32)民国《续修泾阳县志》,台中成文出版社1972年版,卷8。
  (33)光绪《三原新志》,台中成文出版社1972年版,卷4,第32页。
  (34)同治《成都县志》,台中成文出版社1972年版,卷2,《寺观》。
  (35)同治《成都县志》,台中成文出版社1972年版,卷2,《寺观》。
  (36)《渭南市档案局档案材料》,归档,卷30。
  (37)李刚:《陕西商人研究》,陕西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67页。
  (38)李刚:《陕西商人研究》,陕西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67页。
  (39)李刚:《陕西商人研究》,陕西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167页。
千年秦商列传 第一辑 清代卷/刘阿津 李刚.-西安: 西安电子科技大学出版社,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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