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木雕、石雕的艺术品位与价值
第三章 立体的绘画 灵动的艺术——雕塑 第三节 木雕、石雕的艺术品位与价值
西秦会馆之所以在我国同类建筑中十分引人瞩目，除了在整体的布局、结构和风格上独具一格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它遍布各建筑构件的大量精美石雕、木雕。
这些精美的石雕、木雕作品，在形式上，集中国古代圆雕、浮雕、镂雕、线刻艺术之大成；在内容上，涉及到古代的社会生活、政治经济、历史文化、民风民俗等等，具有宝贵的艺术鉴赏价值和文物研究价值，在中国古代雕塑史上，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中国古代雕塑艺术的发展，可以大体划分为这样几个阶段：秦汉以前，是中国雕塑的萌芽时期；秦汉和南北朝，是中国雕塑的成熟和繁荣时期；唐代，是中国雕塑的高峰时期；唐以后至清末，则是中国雕塑的低潮时期。清代既处在整个封建社会的末期，又处在中国雕塑艺术低潮时期的尾声，这一时期所产生的作品从整体上说，固然是繁缛柔靡、每况愈下，但正如雕塑史家王子云先生在《中国雕塑艺术史》中所指出的那样，一些“为生活服务的建筑装饰雕塑和工艺小品雕塑的繁荣，却超过以前各个时代”。其相互关系，以求达到彼此和谐统一的效果。这些作品在整个建筑中不仅起到了装饰作用，而且具有调节建筑美的功能，它既不是多余的附加品，又不失其独具的艺术特色。归纳起来，其艺术性大概有以下几类：
一、讲究对称
西秦会馆采用了我国传统建筑的布局方法，严格的对称结构，处处严肃、方正，井井有条，是理性精神在建筑上的体现。会馆中众多木雕、石刻按严格的对称附在建筑物上，与建筑体现出的理性精神是一致的。
献技楼、金镛、贲鼓二阁上都是把主要作品如《黄金窖》、《忠义堂》、《王母寿》等构图作正局处理，安排在正中。这些作品除自身作对称构图外，还以此为中心，左右的作品也相互形成对称，并在严格对称中求变化，是其特点。金镛、贲鼓二阁上众多戏雕在构图上除自身对称外，还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隔着天街相互对称。第二，斜势交叉对称。另外，“留三日香”客廨门前左右衬枋上的《陶渊明爱菊》、《林和靖爱梅》和“胜十年读”客廨门前左右衬枋上的《鸣锣道情》、《连厢女》相互对称外，还隔着参天奎阁形成雅俗对称。这一点，不仔细观察，不对木雕作品的艺术表达方法和内容做深刻分析和统一观察，便不容易看得出来。道心唯微，把握这一对称艺术特点，对于我们鉴赏这些木雕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二、自身艺术规律
戏雕取材于戏剧，但又不是对戏剧场面的机械照搬，为增强装饰，体现美感，突出主题，还必须凸现雕刻自身特点，工匠们便在原剧的基础上，大胆地进行了创造性的艺术处理。
如戏雕中的船，舞台上是没有的，凭着扮演船工手中的桨和划船的动作，让观众不仅感觉得到船在水上进行，而且从演员的动作，唱腔中还使人感觉得到滩上滩下水流的缓急，达到“只画鱼儿不画水，此中犹自有波涛”的境界。戏雕化虚为实，不仅刻出水来，而且把船刻在画面上，使真实感和艺术性有机融合，让人感到既是戏，又不是戏的生硬照搬，个中三昧，妙不可言。献技楼上的《渔父辞剑》、《俞伯牙摔琴谢知音》，金镛、贲鼓阁上的《大游湖》、《双蝴蝶》、《秋江》、《洪江渡》等戏雕作品中的船都是这样处理的。
演戏时，以鞭代弓，以两面旗代车，而戏雕中的马、车(献技楼上《管仲荐宁戚》、《百里奚荐蹇叔》，贲鼓阁上的《失代州》、《大登殿》等)都是写实的马、车，而非道具。生活的真实体验转化为艺术表现，既增强了内容的真实感，又丰富了画面。取材于戏剧，又不是一成不变的依样画葫芦，令人叫绝。
三、衬枋特点
方形和圆柱形衬枋有一人一枋，单独造型的，如《林和靖爱梅》、《连厢女》等。圆柱形衬枋由上下两部分组成，如《水漫金山》、《孙悟空借芭蕉扇》等。为使上下构图不脱节，工匠们用各种表现方法使之浑然一体，上下连贯，如《孙悟空借芭蕉扇》、《太白金星与皇娥》则是用孙悟空变牛魔王，少昊互变时卷曲的云头来连接上下两个画面的；《水漫金山》则是用小青举过头顶架成三角形的两剑连接上下画面的，这是实连；《三星高照》、《仙姬送子》则是用上下人物的眼光顾盼和招呼应答形成呼应相连的。这些艺术作品，上下相应，似断还连，真如常山之蛇，无间断龃龉之弊。另外，衬枋上人物众多，考虑到不同角度的观赏效果，工匠们以高浮雕和镂空雕为主，平雕、线雕诸技法为辅进行创作，那些呼之欲出的人物，和生活中的场景，便凸现在一根根木质的圆柱体上了，任何角度，各个方面都给人以美的视觉，使人仿佛置身嘉州山水间，有“绿影一堆飘不去，推船三面看乌尤”的审美感受。
四、写实手法
大的写实戏雕的构图较繁，小的较简。以献技楼楼沿下层正中的一幅作品《黄金窖》为例，整幅作品构图以繁取胜，人物众多，比例适度，以高浮雕、镂空雕为主。画中人物体积近乎圆雕，局部镂空。金殿两旁的文武朝臣侧身相向，雕刻作了近则稍厚、远则稍薄的处理，立体感强，衣饰冠冕纹、眉眼等局部又辅以线雕、平雕加以表现，恰到好处。金殿及附近的楼台亭阁多到数层，以镂空技法雕出，庭院深深，帘幕无重数，给人以曲折、纵深之感。
古人云：“布置之法，势如勾股。”用今天的话说，即是“三角规律”的构图法，这种构图法在木雕、石雕中用得较多。如《渔父辞剑》、《翠香记》、《贵妃醉酒》、《仙姬送子》、《花鼓闹庙》、《赵颜求寿》等，这样的构图能够打破平板单调，使画面更加生动。
从不平衡中取得平衡的构图规律在木雕中也用得较多，如《百里奚荐蹇叔》、《管仲荐宁戚》等。在《百里奚荐蹇叔》中，蹇叔和蹇叔妻仅二人，公子絷的队伍人多(百里奚在构图中起中界作用)。但从整体来看，蹇叔二人的分量在构图中却压得住。公子絷的队伍像称东西的秤盘部分，东西很多；蹇叔二人像秤砣部分，很小，两面轻重不同，却能取得平衡。
其他木雕作品在构图中“正局”和“偏局”的关系，“奇”和“偶”的关系也处理得较好。像《魏征谏本》、《伐子都》等构图一字排列，变化较少的作品毕竟甚少。总的来说，在构图上合理安排物象，充分表达内容，鲜明突出主题，这三者结合得较好，体现了西秦会馆木雕、石雕自己的雕刻特色和艺术风格。
五、戏雕突出一个“戏”字
献技楼舞台正面，刻有戏剧场景。舞台左右的金镛阁、贲鼓阁的楼沿栏板上也刻满了戏剧场面。舞台对面的月台栏板上，参天奎阁栏板上也刻满了戏剧场面。戏台上在演戏，金镛阁、贲鼓阁楼上坐满了看戏的人，戏台下面的天街里站满了看戏的人，戏台对面的月台上也坐满了看戏的人。即舞台上、舞台下、舞台左、舞台右、舞台前、舞台后，都笼罩在戏的层层包围中。演员也好，观众也好，统统置身在这戏的海洋里，置身在这戏的世界中，置身在戏的艺术氛围里，真有舞台小天地，天地大舞台之慨。且演出前，观众可以观赏戏雕，早早进入角色；演出时，观众还可把舞台上的场景和戏雕的场景作比较，议其优劣；演出后，观众还可结合戏雕臧否剧中人物，评论剧目的得失，收到余音绕梁的效果。
六、精雕细镂与系列化
24个孝子的故事刻在十二块方形石上，一块石头上均为两个故事。采用上下构图、左右构图、对角呼应构图，类似连环画，以高浮雕和镂空雕为主，这些石雕作品可称之为精品系列。
七、象征与谐音手法
如《赵颜求寿》中的青松象征长寿，抱鼓《一路荣华》中的芙蓉花象征荣华，《富贵长寿》中的牡丹象征富贵，寿带鸟象征长寿等，比比皆是。《一路荣华》中鹭鸶鸟的“鹭”与“路”谐音，木雕《麟的主题》中的“麟”与《松鹤遐龄》中的“龄”谐音。带浓厚的民俗味和民间技艺表现手法在石雕、木雕中得到广泛应用，大俗大雅，大可玩味。
西秦会馆的木雕、石雕作品打上了时代的烙印，今天看来，有些作品的思想性和艺术性有很大局限，甚至夹杂有一些糟粕和不健康的东西，如戏雕《纪信替主》宣扬愚忠，石雕《郭巨埋儿》宣扬愚孝，《戏仪》宣传因果报应等，都带有浓厚的封建迷信色彩。戏雕《失代州》是歪曲农民起义的图解，带有明显的阶级性。因过于强调对称使部分作品在内容和形式上显得有些牵强。麻姑献寿(戏兽)、刘海戏蟾(戏金钱)等重复太多，而关帝庙中表现关羽的作品太少。对待这些艺术作品，我们应采取古为今用，批判继承的态度，使之更好地服务于人民。
西秦会馆之所以在我国同类建筑中十分引人瞩目，除了在整体的布局、结构和风格上独具一格之外，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它遍布各建筑构件的大量精美石雕、木雕。
这些精美的石雕、木雕作品，在形式上，集中国古代圆雕、浮雕、镂雕、线刻艺术之大成；在内容上，涉及到古代的社会生活、政治经济、历史文化、民风民俗等等，具有宝贵的艺术鉴赏价值和文物研究价值，在中国古代雕塑史上，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中国古代雕塑艺术的发展，可以大体划分为这样几个阶段：秦汉以前，是中国雕塑的萌芽时期；秦汉和南北朝，是中国雕塑的成熟和繁荣时期；唐代，是中国雕塑的高峰时期；唐以后至清末，则是中国雕塑的低潮时期。清代既处在整个封建社会的末期，又处在中国雕塑艺术低潮时期的尾声，这一时期所产生的作品从整体上说，固然是繁缛柔靡、每况愈下，但正如雕塑史家王子云先生在《中国雕塑艺术史》中所指出的那样，一些“为生活服务的建筑装饰雕塑和工艺小品雕塑的繁荣，却超过以前各个时代”。其相互关系，以求达到彼此和谐统一的效果。这些作品在整个建筑中不仅起到了装饰作用，而且具有调节建筑美的功能，它既不是多余的附加品，又不失其独具的艺术特色。归纳起来，其艺术性大概有以下几类：
一、讲究对称
西秦会馆采用了我国传统建筑的布局方法，严格的对称结构，处处严肃、方正，井井有条，是理性精神在建筑上的体现。会馆中众多木雕、石刻按严格的对称附在建筑物上，与建筑体现出的理性精神是一致的。
献技楼、金镛、贲鼓二阁上都是把主要作品如《黄金窖》、《忠义堂》、《王母寿》等构图作正局处理，安排在正中。这些作品除自身作对称构图外，还以此为中心，左右的作品也相互形成对称，并在严格对称中求变化，是其特点。金镛、贲鼓二阁上众多戏雕在构图上除自身对称外，还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隔着天街相互对称。第二，斜势交叉对称。另外，“留三日香”客廨门前左右衬枋上的《陶渊明爱菊》、《林和靖爱梅》和“胜十年读”客廨门前左右衬枋上的《鸣锣道情》、《连厢女》相互对称外，还隔着参天奎阁形成雅俗对称。这一点，不仔细观察，不对木雕作品的艺术表达方法和内容做深刻分析和统一观察，便不容易看得出来。道心唯微，把握这一对称艺术特点，对于我们鉴赏这些木雕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二、自身艺术规律
戏雕取材于戏剧，但又不是对戏剧场面的机械照搬，为增强装饰，体现美感，突出主题，还必须凸现雕刻自身特点，工匠们便在原剧的基础上，大胆地进行了创造性的艺术处理。
如戏雕中的船，舞台上是没有的，凭着扮演船工手中的桨和划船的动作，让观众不仅感觉得到船在水上进行，而且从演员的动作，唱腔中还使人感觉得到滩上滩下水流的缓急，达到“只画鱼儿不画水，此中犹自有波涛”的境界。戏雕化虚为实，不仅刻出水来，而且把船刻在画面上，使真实感和艺术性有机融合，让人感到既是戏，又不是戏的生硬照搬，个中三昧，妙不可言。献技楼上的《渔父辞剑》、《俞伯牙摔琴谢知音》，金镛、贲鼓阁上的《大游湖》、《双蝴蝶》、《秋江》、《洪江渡》等戏雕作品中的船都是这样处理的。
演戏时，以鞭代弓，以两面旗代车，而戏雕中的马、车(献技楼上《管仲荐宁戚》、《百里奚荐蹇叔》，贲鼓阁上的《失代州》、《大登殿》等)都是写实的马、车，而非道具。生活的真实体验转化为艺术表现，既增强了内容的真实感，又丰富了画面。取材于戏剧，又不是一成不变的依样画葫芦，令人叫绝。
三、衬枋特点
方形和圆柱形衬枋有一人一枋，单独造型的，如《林和靖爱梅》、《连厢女》等。圆柱形衬枋由上下两部分组成，如《水漫金山》、《孙悟空借芭蕉扇》等。为使上下构图不脱节，工匠们用各种表现方法使之浑然一体，上下连贯，如《孙悟空借芭蕉扇》、《太白金星与皇娥》则是用孙悟空变牛魔王，少昊互变时卷曲的云头来连接上下两个画面的；《水漫金山》则是用小青举过头顶架成三角形的两剑连接上下画面的，这是实连；《三星高照》、《仙姬送子》则是用上下人物的眼光顾盼和招呼应答形成呼应相连的。这些艺术作品，上下相应，似断还连，真如常山之蛇，无间断龃龉之弊。另外，衬枋上人物众多，考虑到不同角度的观赏效果，工匠们以高浮雕和镂空雕为主，平雕、线雕诸技法为辅进行创作，那些呼之欲出的人物，和生活中的场景，便凸现在一根根木质的圆柱体上了，任何角度，各个方面都给人以美的视觉，使人仿佛置身嘉州山水间，有“绿影一堆飘不去，推船三面看乌尤”的审美感受。
四、写实手法
大的写实戏雕的构图较繁，小的较简。以献技楼楼沿下层正中的一幅作品《黄金窖》为例，整幅作品构图以繁取胜，人物众多，比例适度，以高浮雕、镂空雕为主。画中人物体积近乎圆雕，局部镂空。金殿两旁的文武朝臣侧身相向，雕刻作了近则稍厚、远则稍薄的处理，立体感强，衣饰冠冕纹、眉眼等局部又辅以线雕、平雕加以表现，恰到好处。金殿及附近的楼台亭阁多到数层，以镂空技法雕出，庭院深深，帘幕无重数，给人以曲折、纵深之感。
古人云：“布置之法，势如勾股。”用今天的话说，即是“三角规律”的构图法，这种构图法在木雕、石雕中用得较多。如《渔父辞剑》、《翠香记》、《贵妃醉酒》、《仙姬送子》、《花鼓闹庙》、《赵颜求寿》等，这样的构图能够打破平板单调，使画面更加生动。
从不平衡中取得平衡的构图规律在木雕中也用得较多，如《百里奚荐蹇叔》、《管仲荐宁戚》等。在《百里奚荐蹇叔》中，蹇叔和蹇叔妻仅二人，公子絷的队伍人多(百里奚在构图中起中界作用)。但从整体来看，蹇叔二人的分量在构图中却压得住。公子絷的队伍像称东西的秤盘部分，东西很多；蹇叔二人像秤砣部分，很小，两面轻重不同，却能取得平衡。
其他木雕作品在构图中“正局”和“偏局”的关系，“奇”和“偶”的关系也处理得较好。像《魏征谏本》、《伐子都》等构图一字排列，变化较少的作品毕竟甚少。总的来说，在构图上合理安排物象，充分表达内容，鲜明突出主题，这三者结合得较好，体现了西秦会馆木雕、石雕自己的雕刻特色和艺术风格。
五、戏雕突出一个“戏”字
献技楼舞台正面，刻有戏剧场景。舞台左右的金镛阁、贲鼓阁的楼沿栏板上也刻满了戏剧场面。舞台对面的月台栏板上，参天奎阁栏板上也刻满了戏剧场面。戏台上在演戏，金镛阁、贲鼓阁楼上坐满了看戏的人，戏台下面的天街里站满了看戏的人，戏台对面的月台上也坐满了看戏的人。即舞台上、舞台下、舞台左、舞台右、舞台前、舞台后，都笼罩在戏的层层包围中。演员也好，观众也好，统统置身在这戏的海洋里，置身在这戏的世界中，置身在戏的艺术氛围里，真有舞台小天地，天地大舞台之慨。且演出前，观众可以观赏戏雕，早早进入角色；演出时，观众还可把舞台上的场景和戏雕的场景作比较，议其优劣；演出后，观众还可结合戏雕臧否剧中人物，评论剧目的得失，收到余音绕梁的效果。
六、精雕细镂与系列化
24个孝子的故事刻在十二块方形石上，一块石头上均为两个故事。采用上下构图、左右构图、对角呼应构图，类似连环画，以高浮雕和镂空雕为主，这些石雕作品可称之为精品系列。
七、象征与谐音手法
如《赵颜求寿》中的青松象征长寿，抱鼓《一路荣华》中的芙蓉花象征荣华，《富贵长寿》中的牡丹象征富贵，寿带鸟象征长寿等，比比皆是。《一路荣华》中鹭鸶鸟的“鹭”与“路”谐音，木雕《麟的主题》中的“麟”与《松鹤遐龄》中的“龄”谐音。带浓厚的民俗味和民间技艺表现手法在石雕、木雕中得到广泛应用，大俗大雅，大可玩味。
西秦会馆的木雕、石雕作品打上了时代的烙印，今天看来，有些作品的思想性和艺术性有很大局限，甚至夹杂有一些糟粕和不健康的东西，如戏雕《纪信替主》宣扬愚忠，石雕《郭巨埋儿》宣扬愚孝，《戏仪》宣传因果报应等，都带有浓厚的封建迷信色彩。戏雕《失代州》是歪曲农民起义的图解，带有明显的阶级性。因过于强调对称使部分作品在内容和形式上显得有些牵强。麻姑献寿(戏兽)、刘海戏蟾(戏金钱)等重复太多，而关帝庙中表现关羽的作品太少。对待这些艺术作品，我们应采取古为今用，批判继承的态度，使之更好地服务于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