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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眼识珠·校园新锐

  写作,是为了端稳一碗饭用几十把锁,锁一道门,那锁的肯定不是宝贝,是命。随便把宝贝扔在一个杂乱的地方, 多数人都不认为那是宝贝,那才是无忧无虑的安全。 太在意什么,什么就让你悲比喜多,常不如意。心淡淡的,有一种淡定的执著,得到的,总比企望得多。 有许多人问我,写作,是为了什么? 我反问:上学,是为了什么?他们答:为了学习。 我再问:学习,是为了什么?他们答:考大学呀! 我还问;考大学,是为了什么?他们答:为了工作。 我仍问:工作,是为了什么?他们答:为了挣钱。 我最后问:挣钱,是为了什么?他们答:当然是为了活着。 这就对了,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提炼出一种本事,生活得很好。 我不亵渎写作,但从一开始,就没把写作看神圣过。写作是一种工具,就像工人手里拿着扳子,农民手里攥着锄头,老师手里握着粉笔。所有的人,都在用手里的工具,做出自己的活儿。 写作不是梦游。别以为有了这工具,既能扬名,又能赚钱。错了。写作,是把别人贪玩和睡觉的时间集合起来,除以天才性的思维,所得的商。基数很大,成品很少。 你只有除数,没有被除数,肯定不行。你只有被除数,没有除数,也肯定不行。 这个工具,不是谁想使用,就能使用得得心应手的。现实一点,别把写作太当宝贝,它也就是一种职业而已。淡定地看它,你就能走得很实际,走得很远。  孵一首带温度的诗出来 看别人的诗,看着看着,有鹁鸪鸟从绿丛丛的诗行里飞出来,惊了我一下。它飞成灰揪揪的—团花,顺着空气翻滚出去,越翻越高,越滚越远,翻滚进云端里去了,云端张开口袋,将它裹了去,便不见了踪影。 鹁鸪可以飞去,家却还在诗里。找找看,在某两行诗的垄间,凹下去一坑传说,有干草编织着的浑圆,圆心是个窝,窝里正在酝酿着明天的和声…… 我不由自主,将自己的高贵弯曲下来,蹲在边上,空投下单纯得极其复杂的目光。 窝里蜷缩着母亲的叮咛,那是一种意识,尚不是生命。它们浑圆,还笼罩着母亲的温度,蒸蒸而上着鹁鸪鸟特有的体味,让空气都归它们所有。 我会不会是诗人?将自己小了去,卧进这只浑圆的巢里,孵一首诗。 诗不是字,字多冷呀!它是一只蛋,可以是红皮的,可以是白皮的,也可以是黄皮的、绿皮的、花皮的,里面呢,可以是单黄的,可以是双黄的,也可以是三黄的。你可以让它孵出小鸟,也可以将它煮了、炒了,和其他东西混了。 高雅的时候自然高雅,低俗的时候自然低俗。高雅的诗,每一个动作都玲珑;低俗的诗,每一行间隔都粗糙。 诗这宝贝,爱它爱到骨子里,恨它恨到手发凉。噫吁嘻,好大的风啊! 吹吹身上的幻觉,通身都起毛了,外彩的下面,是雪白的柔软,温度像爬行的蚂蚁,到处寻找安乐的寓所。鹁鸪鸟会不会在这个时候飞回来?(我管不住诗的随意性)是我惊了它,还是它惊了我,没有答案。 身子下面贴心的地方,是一窝蛋,可以是一只,可以是多只,可以是零只。它们共享的温度,似乎是相同的。(也许有区别)是鹁鸪鸟的温度?是我的温度?是季节的温度?是可意的温度?没有标准答案。 欣赏吧,欣赏吧,这一长串感慨,本可以无,却还是可以有了。这就是诗,欲说还休,怎一个笼统的“好”字了得……   穿越丑陋到达美丽 蛹化蝶后,通身的美丽让人着迷。可是,蝴蝶不是生来就美丽,在毛毛虫阶段,它是很丑陋的,看一眼,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没有一只蝴蝶能绕过丑的阶段,直接到达美丽的彼岸。丑时,连自己都厌恶,却不能从生命的延续中剪辑了去,它毕竟是活着的一部分。美丽,固然吸引人铆劲儿地追求,却不是心想事成那么简单,它总是躲得远远的,让你耗尽了心血,才有可能靠近它,成为它。正因为经历了丑,才知道美来之不易,它怎么能忘记丑得不能再丑的过去,又怎么能作贱后来美得不能再美的惊人一现。 蝴蝶是这样,树上的果子也是这样。开花时,好看呀,一夜风雨后,短暂的美丽凋谢了,果子开始孕育。在漫长的日子里,果子很青涩,与绿叶相互交错着,一晃眼是叶子,一晃眼是青果。到了秋熟的季节,果子该红的红,该黄的黄,颜色那样鲜艳,光泽那样温润,散发着迷人的香。满树的叶子开始给成熟的果子让路,果子自豪地摇曳着美丽,召唤人们去爱它,去亲近它,去品评它。果子真正的美丽起来后,人们就忙着收获它。瞧瞧,经历了那样冗长的丑陋阶段,美起来没几天,就要离开枝头。美丽原来多么的宝贵啊! 人也是这样。奶奶说,女孩子长到岁数了,自然就美了。妈妈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这是真的。女孩子像向日葵,张开花的样子时,美的雏形出来了,太阳总是照着它的脸,喜气洋洋的。长着长着,丑了,灰溜溜的,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再长着长着,开始饱满了,富丽起来的韵味像诗又像画,谁也忍不住抬头看看。女孩子也像熊猫宝宝,刚生下来时,哎呀,像没毛的老鼠,红揪揪个难看。长着长着,有点像猫了;再长着长着,有点像熊了;再长着长着,才冒着秀气,活脱脱地长成了好看的熊猫来。 丑陋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但淮都没法摆脱它。只有丑陋后,才知道追求和珍惜美丽。只有感受到美丽十分有限时,才知道摆脱丑陋的艰难。丑陋的扩张欲望十分强烈,恨不能覆盖了所有目光能触及到的地方。丑陋把美丽逼迫到不得不反击时,美丽才兴师动众、声势浩大地抵制丑陋的肆无忌惮。但不是谁的反击都能有效的,丑陋的顽固超出美丽的想象。丑陋十分钟情懒散和没有志向的人,它可以教唆你违背规律。你想获得美丽吗?那就请你不要再忍让,为了享受美丽所赐予的快乐,和丑陋对着干吧!   我比阳光好过 阳光的灿烂,像我的脸;我的睑,从来都奔放着阳光。当太阳被云遮住的时候,阳光会阴沉下来;当阳光被雨打湿的时候,太阳会无奈得自闭。我的脸,不需要云来聚会,因为我走了这站路,还有那站路等着,心情没工夫阴沉下来;我的脸,也不需要垂泪,因为我翻过一堵墙,又翻过一堵墙,靠近困难的阴影,又很快远离它。 没有自私的风,读懂错过春天的花;没有怕冷的雪,读懂深冬露骨的梅;没有过度的悠闲者,读懂勤奋的我。我小成一只贪嘴的猫,在黑夜里悄悄地游荡,寻找抓住老鼠的成就感,但也可能被反抗的老鼠挠伤嘴巴;我大成一窗跳到暮 色里的灯光,以喇叭形的辐射度,传送我对世界集束放大的热情,但世界可能平静得对我有些冷漠。 这都没什么,我的心情,由我自己掌握。我把情绪的按钮,旋到比白天还炫的亮度,阳光就远不如我了。夜像一只包袱,把光全裹了起来,阳光找不到出口,于是任深沉沉的冷,到处招摇成不受欢迎的角色。怎么办呢?许许多多的人都采取同一个方法,枕着满满一包袱阳光,呼噜呼噜睡觉去,一觉睡到阳光成功逃生,太阳的情绪好起来,才起来从头忙活! 何必呢,跟着阳光选择自己的脚步,被动地迈出,被动地收回,被动地成长,最后,只能被动地接受现实。我呀,反规律剪辑时间,高兴的巨浪,压迫叹息的声音,成为鱼跃龙门的欢笑。白天是共性的白天,对谁都均等,你不可能跳 过束缚,按自己的想法标新立异;晚上是私密的晚上,阳光喝令所有的事物都睡了,除了个别的目光醒着,独占着自己的心境,捕获阳光熟睡的惊喜…… 是的,是的,是的,不依靠阳光,自己就是阳光;把自己寄托于阳光,自己就丧失了阳光。你看,你看,我的脸,没有阳光也阳光。我得感谢夜晚,给予我艰辛,给予我快乐。我把别人用来睡觉的时间,改用在记录思绪上,形成一行行文字,送进曙光里,哈,亮了,亮了,它亮了,亮成一道风景。阳光埋头欣赏我赶夜路的样子,我绝对绝对有感觉,不是吗,我牵着阳光走路,我比阳光好过!   回望来路,心情像爆米花一样 蓝天做背景,太阳当闪光灯,我就站在冬天的背上,拉开口罩,笑对北风那个吹的美丽,摘下手套,以青春的温度,举起热情,打一个巴顿式的手势,就这样,定格!告别过去的一年,我就用这种姿势。我自信,我就酷!我洒脱,我就行! 回头望一望已去的365天,没有一片是无用的树叶。树,在期待中高呀高,高成迷你型风景。日子,飘飘摇摇地落地,一次又一次裹进黄昏,但并没有被清洁工掳去。你看,夜色收藏了它们——霞光的某——处,映红了它们的脸庞。星星成群结队地拥来,纷纷眨动欣赏的眼睛,把它们读成史诗般的珍品。月亮像一方大印,轻轻地盖在每一章梦里,还不等写上落款,又酝酿成第二天的灿烂! 回头望一望已去的365天,没有一寸阳光沾染懊恼。年轻没有局限,不需要在原地画圈。目标都在三界外,经常有悟空的猴性发作,毫无顾忌地破开世俗不规则的网,一个筋斗云,出入南天门。只要内心没有阴天,浑身总是布满阳光。浓咖啡一样亢奋的精神,架构起向往的高铁,在理想的轨道上滑行。电力充足的视线,翻越高山,向辽阔的远方延伸。追求没有休止符,就始终把握着今天! 回头望一望已去的365天,总有一行脚印是我的。在歌唱的声音里,我的声音不是最大,但决不会沉默。在拥挤的脚步里,我的步子不是最大,但决不会停止。歌声鼓励着脚步,脚步踩着歌声的节拍,说不上是谁陪伴着谁,共同丈量出朝朝暮暮的距离。走出父母的呵护,接受风雨的呵护。消化老师的教诲,织锦自己的主见。前行,时比风快,时比牛慢,时而绕进一个纠结,但依然选择向前的方向! 过去的一年,密集得未留一丝空隙,便没有大雪压倒的冬青树。因为每天都忙碌,丰富了所有的日子;因为每天都充实,饱满着所有的记忆:因为每天都有收获,付出着所有的努力。哈哈,我昂扬,我阳光,我新锐!   文字浅得像一滴玻璃上的水 越浅的东西,越能勾住眼睛。浅,是容易接近和理解的。复杂的东西,大多会扯乱人的情绪,让美好一点一点剥离,剩下一个只有始点而没有终点的愁。 日记就是浅的东西,浅到所有文学作品都追不上它的节奏。日记不会故作深沉,它怕主人反感。它很活泼,没有固定的样子,可以是诗,可以是事,可以是童话,可以是假设,可以是感想,也可以是忏悔。它很忠诚,与主人相叙,总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没有陌生的距离感,没有捉弄你的意思。它浅得居然不知道城府是何东东,竹筒倒豆子——哗啦全出来。 日记可以是文学,也可以不是;可以是连续的,也可以是断裂的:可以长到无极限,也可以短到一个字。在我心里,它没有一个定义,就是与我相知相印的宠物。它可以似猫咪一样舔我的脚丫子,舔得我心花怒放:它可以似狗狗一样恨我的情绪,恨得我勃然大怒:它可以慵懒成美少女的惺忪,让我不知道什么是煎熬什么是幸福,它可以错乱成无厘头,让我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无序。 我把日记当博客写,也把博客当日记写。居然写成一种风格,吸引来那么多朋友。大家的关注,逼得身体里猫着的那个“懒”字,最多探出个头,便很胆怯地望一望风,又赶紧缩了回去。它怕自己一跳出来,就死定了。“勤奋”成了最为风光的家伙,总是抓一把文字撒在博客里,隔一日又抓一把。在看客眼里,呀,一地的黄豆、红豆、绿豆、白豆和黑豆,他们的眼睛,就像鸡捣食,一古脑工夫,比侵略者还侵略,我的所有心事,被他们全占领了。 看客看了,是有话要说的。鼓励的一大堆,批评的也不少。有时候,他们敲着你的某些文字,指责得很严厉,能把你吓哭。但光哭有什么用?得正反两方面想,他为什么不喜欢这一把文字,是文字撞上了他的坏心情,还是我的浅真的搞坏了他的心情?想着想着,自己就成长了。 这又牵出一个问题:日记到底是给谁看的?很多人说,它很私密,只给自己看。我不这样认为。既然使用了文字,就形成记录,成为一种过去式的印记,或丑或美,越掖着藏着,越使自己别扭和虚伪。干脆经常翻出来晒晒,有那么见不得人么?没有。晒日记,有什么担惊受怕的?因为我的文字浅得像玻璃上的水,我也是这样浅,浅到一块儿了,怎么能不成为一道别致的风景呢? 同学和朋友眼中的张佳羽: 刘俊宇:人很好啊,挺关心朋友的,仗义。很会琢磨文字,是个好“驾驶员”,经常满载,货源充足啊。 王睿:个儿高,个性开朗,长得也挺可爱的。再具体点啊,眼睛大。再具体点,书虫虫,有事没事就啃书。也不知怎么的,字一到她手里,就变成锦秀文章。善于观察,善于思考,善于勤奋,不事雕琢,比那些无病呻吟好多了,有意思。 张蓉菲:会安慰人的一个好“哥们儿”!这辈子,有你,值了!有点小建议,把你的文才,分一杯羹给我,不算过分吧!嘿嘿,你那小说,似乎是写某某人的,又似乎是写某几个人的,哎,不会哪天写我吧?我可是个隐秘狂哦! 孙倩惠:很客观地讲,好人,能很明白地看问题;很漂亮,带点霸道的温柔。你要是乖乖女,天底下还有会动的人吗?不喜欢复杂的人,老和简单的人交朋友。我就奇了怪了,写文章专和复杂的文字打交道,常把好友简单的作文枪毙了! 陶德:很傻却不是无厘头,而是一种高尚的天真;带一点豪放的野性,也很霸道,却让人感到温暖。写作和做人一个样,满腔正义感,放纵自己感受,不由别人分说,很简洁美丽的张狂。 刘美:比较豪放,比较豪爽,比较有女强人的风范,作文章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上小学的玩伴儿,上中学的心灵勾通者,越长越像作家了。

张佳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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