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飞机在渭南三原等地掷弹//《东望》第六卷第六期
(1936年12月 日)
“一二·一二”事件不得已而发生后，南京方面的广播，不曰将派若干军队前来作战，即曰将派若干飞机前来掷弹。本月十六日，我渭南三原等地，公然有十数架飞机投掷炸弹甚多，在渭南死伤的人民闻有数百，这种惊人的事实，不幸摆在目前，真不知令人如何愤慨!平常听得人说：中央对日，确已准备了几年，某处有飞机几多，某处又有航空人材几多。以往日人在上海等地进攻还不算，侵略绥远又经数月了，但是并没有看见中央飞机前往掷弹，更没有看见中央飞机前往侦察。而十九路军事件初起，以及两广事件刚发……中央空军的威力，便马上发作了!现在这反常的技俩，又来施之于我无辜的渭南、三原等地民众了。我想，空军人员果然尚有人心，当其炸弹待发之初，不知内心也曾感觉惭愧和羞耻否?听说蒋委员长在听到上项消息以后，表示非常痛心。以蒋委员长的贤明，我相信必有此感。然我敬望蒋委员长先以事实告诉我们，不要以个人一时的身体自由，重来一次对内大屠杀!
[陕西省档案馆藏：《东望》第六卷第六期，陆军第六
十七军参谋处刊行，1936年12月20日出版。]
西安事变档案史料选编/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云南省档案馆，陕西省档案馆合编.—北京：档案出版社，198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