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荣臻等电
毕万闻主编
(1931年9月4日)
提前特急。沈阳荣参谋长翕生兄、臧主席奉久兄鉴：祥密。接汤尔和电，言日方对中村事件①表示极严重，谓我方有事推诿，日陆军方面异常愤慨等语。已复以此事真相实不甚悉，并非故事推诿，现正在调查中，如责任确在我方，定予负责者以严重之处置，如日方对此案有何举证，极所乐闻，以为调查之参考等语。究竟此案真相如何，并与日方交涉之经过，希速详复为盼。张学良。支申密印。
(辽宁省档案馆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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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中村事件，1931年6月，日本参谋本部间谍现役军官中村震太郎大尉及其随从3人秘密到我大兴安岭禁区进行军事侦察，6月25日在兴安区佘公府被兴安屯垦军第三团关玉衡部捕获，经审问，罪证确凿，翌日夜，按间谍罪将其秘密处死。7月中旬，事泄，8月，日本政府就此公布所谓“调查报告”，歪曲事实真相，大肆煽动战争狂热。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