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整风的重大成果之一，是推进了毛泽东思想在全党指导地位的确立，形成了党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理论优势，是中国共产党思想理论建设的一个伟大创举。
　　一、整顿“三风”的教育和学习，推动全党进一步掌握马列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实际相结合的基本方向
　　毛泽东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党的遵义会议上，纠正了王明、博古推行的“左”倾错误路线在中共中央的统治，改变了中央政治局常委的领导成员，中共中央的领导路线重新回到马列主义的正确轨道上来。但是，当时主要是解决最迫切的军事路线问题，政治路线问题尚未解决，对于主观主义、教条主义更来不及清算。在党员特别是党员干部中思想上主观主义的遗毒，严重危害着共产党员的党性。不懂得，自以为是的主观主义，就是党性不纯的第一表现，而实事求是，理论与实际密切联系，则是一个党性坚强的党员的起码态度。毛泽东1941年5月19日在延安干部会上作了《改造我们的学习》的报告，阐明理论和实际统一是马列主义的一条基本原则。指出反科学的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主观主义的方法，是共产党的大敌，是工人阶级的大敌，是人民的大敌，是民族的大敌，是党性不纯的一种表现。
　　大敌当前，我们有打倒它的必要。只有打倒了主观主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真理才会抬头，党性才会巩固，革命才会胜利。强调要使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中国革命的实际运动结合起来，是为解决中国革命的理论问题和策略问题而去从马列主义理论中找立场、找观点、找方法。这就是有的放矢的态度，就是实事求是的态度。“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
　　毛泽东对实事求是作出马克思主义的阐释，就是引导我们要从国内外、省内外、县内外、区内外的实际情况出发，从中引出其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规律性，即找出周围事变的内部联系，作为我们行动的向导。“而要这样做，就必须不凭主观想象，不凭一时的热情，不凭死的书本，而凭客观存在的事实，详细地占有材料，在马克思列宁主义一般原理的指导下，从这些材料中引出正确的结论。这种结论，不是甲乙丙丁的现象罗列，也不是夸夸其谈的滥调文章，而是科学的结论。这种态度有实事求是之意，无哗众取宠之心。这种态度，就是党性的表现，就是理论和实际统一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作风。”①
　　为此，中共20周年纪念日1941年7月1日中央政治局通过了《中央关于增强党性的决定》。同年8月1日又作出《中央关于调查研究的决定》，以及《中央关于实施调查研究的决定》。接着，1941年9月10日至10月22日，在这期间举行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检讨了党在十年内战后期的领导路线问题，即自1931年9月开始至1935年遵义会议前的中共临时中央领导犯“左”倾机会主义路线错误的问题。毛泽东在9月10日的会上作《反对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的讲话，指出过去我们的党很长时期为主观主义所统治，立三路线和苏维埃运动后期的“左”倾机会主义都是主观主义。苏维埃运动后期的主观主义表现更严重，它的形态更完备，统治时间更长久，结果更悲惨。因为这些主观主义者自称为“国际路线”，穿上马克思主义的外衣，是假马克思主义。
　　1932年5月11日《苏区中央局关于领导和参加反对帝国主义进攻苏联瓜分中国与扩大民族革命运动周的决议》，就是完全主观主义的东西。讲话指出，1938年9月29日至11月6日召开的中共六届六中全会，对主观主义作了斗争，但有一部分同志还存在着主观主义，主要表现在延安的各种工作中。“这种主观主义，同实事求是的马克思主义是相对抗的。”讲话强调“要分清创造性的马克思主义和教条式的马克思主义。”我们反对主观主义，不是降低马克思主义，我们要使中国革命丰富的实际马克思主义化。现在，延安的学风存在主观主义，党风存在宗派主义。应在延安开一个动员大会，中央政治局同志全体出马，大家都出台讲话，集中力量反对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打倒两个主义，把人留下来，把犯了错误的干部健全地保留下来。这样，就为1942年全党整风运动的开展作了重要的准备。
　　1942年2月1日，毛泽东在中央党校开学典礼上作《整顿党的作风》的演说。这是从延安开始的全党范围内开展一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教育运动的标志。主要内容是：“反对主观主义以整顿学风，反对宗派主义以整顿党风，反对党八股以整顿文风，这就是我们的任务。”②学风和文风也是党的作风，都是党风。只要我们党的作风完全正派了，全国人民就会跟我们学，这样就会影响全民族。主观主义是一种不正派的学风，它是和共产党不能并存的，我们要的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风。毛泽东指出：学风问题，是领导机关、全体干部、全体党员的思想方法问题，是我们对待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态度问题，是全党同志的工作态度问题。既然是这样，学风问题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第一个重要的问题。他针对人们流行的一些糊涂观念，阐述什么是理论、理论家和理论联系实际等问题。
　　毛泽东说，真正的理论在世界上只有一种，就是从客观实际抽出来又在客观实际中得到了证明的理论，没有任何别的东西可以称得起我们所说的理论。马克思列宁主义是从客观实际产生出来又在客观实际中获得了证明的最正确最科学最革命的真理；但是许多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人却把它看成是死的教条，这样就阻碍了理论的发展，害了自己，也害了同志。
　　马克思在实际斗争中进行了详细的调查研究，概括了各种东西，得到了结论又拿到实际斗争中去加以证明，这样的工作就叫做理论工作。我们党内需要许多同志学做这样的工作。但是他们必须抛弃教条主义，必须不停止在现成书本的字句上。我们如果仅仅读了许多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著作，但是没有进一步根据他们的理论来研究中国的历史实际和革命实际，没有企图在理论上来思考中国的革命实践，我们就不能妄称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家。如果对中国问题熟视无睹，只能记诵马克思主义书本上的个别的结论和个别的原理，哪怕是都背得烂熟了，但是完全不能应用，还是不能算是理论家的。那么，我们所要的理论家是什么样的人呢?是要这样的理论家，他们能够依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正确地解释历史中和革命中所发生的实际问题，能够在中国的经济、政治、军事、文化种种问题上给予科学的解释，给予理论的说明。我们要的是这样的理论家。毛泽东还特别强调说，假如要作这样的理论家，那就要能够真正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实质，真正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真正领会列宁斯大林关于殖民地革命和中国革命的学说，并且应用了它去深刻地、科学地分析中国的实际问题，找出它的发展规律，这样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理论家。所以，他要求党校的同志不应当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当成死的教条。
　　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要能够精通它、应用它，精通的目的全在于应用。如果你“能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观点，说明一个两个实际问题，那就要受到称赞，就算有了几分成绩。被你说明的东西越多，越普遍，越深刻，你的成绩就越大”③。现在我们的党校也要定这个规矩，看一个学生学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以后怎样看中国问题，有看得清楚的，有看不清楚的，有会看的，有不会看的，这样来分优劣、分好坏。毛泽东还曾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说：对于理论脱离实际的人，提议取消他的“理论家”的资格。只有用马克思主义观点来研究实际问题，能解决实际问题的，才算实际的理论家。他认为，空洞的理论是荒谬绝伦的理论。他主张宣传创造性的马克思主义，对研究实际问题的文章，要多给稿费；能使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教员，才算好教员，要多给津贴。
　　毛泽东指出：“我们党内的主观主义有两种：一种是教条主义，一种是经验主义。”④两者是从不同的两极发生的东西，他们都是只看到片面，没有看到全面。如果不改正，那就容易走上错误的道路。“但是在这两种主观主义中，现在在我们党内还是教条主义更为危险。因为教条主义容易装出马克思主义的面孔，吓唬工农干部，把他们俘虏起来，充作自己的用人，而工农干部不易识破他们；也可以吓唬天真烂漫的青年，把他们充当俘虏。”⑤
　　什么是“理论和实际联系”?毛泽东认为，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和中国革命实际互相联系的问题。通俗地讲，就是“有的放矢”。“矢”就是箭，“的”就是靶，放箭要对准靶。马克思列宁主义和中国革命的关系，就是箭和靶的关系。有的人“无的放矢”，乱放一通，就容易把革命弄坏。有的人是古董鉴赏家，把箭拿在手里搓来搓去，连声赞曰：“好箭、好箭”，却老是不放出去，几乎和革命不发生关系。
　　因此，毛泽东郑重地说：“马克思列宁主义之箭，必须用了去射中国革命之的。这个问题不讲明白，我们党的理论水平永远不会提高，中国革命也永远不会胜利。”⑥我们的同志必须明白，我们学习马克思主义不是为了好看，也不是因为它有什么神秘，只是因为它是领导无产阶级革命事业走向胜利的科学。它不是教条而是行动的指南。那些将它当宗教教条看待的人，就是蒙昧无知的人。“中国共产党人只有在他们善于应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善于应用列宁斯大林关于中国革命的学说，进一步地从中国的历史实际和革命实际的认真研究中，在各方面作出合乎中国需要的理论性的创造，才叫做理论和实际相联系。”⑦如果只是口头上讲联系，行动上不实行联系，讲一百年也是无益的。所以，我们反对主观主义，必须攻破教条主义的主观性和片面性。
　　一切宗派主义思想都是主观主义的，都和革命的实际需要不相符合，所以反对宗派主义和反对主观主义的斗争，应当同时并进。有对党内和对党外的宗派主义残余，“对内的宗派主义倾向产生排内性，妨碍党内的统一和团结；对外的宗派主义倾向产生排外性，妨碍党团结全国人民的事业。”⑧在党内关系问题上，宗派主义是主观主义在组织关系上的一种表现。我们要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实事求是的精神，就必须扫除党内宗派主义的残余，以党的利益高于个人和局部的利益为出发点，使党达到完全团结的地步。在党外关系上，也应该消灭宗派主义的残余，教育党员懂得如果不同党外干部、党外人员互相联合，敌人就一定不能打倒，革命的目的就一定不能达到。
　　“党八股”是藏垢纳污的东西，是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的一种表现形式。毛泽东在延安干部会上专门作了《反对党八股》的讲演，他揭穿了主观主义和宗派主义怎样拿党八股做它们宣传工作，或表现形式，指出党八股也就是一种洋八股。它除了洋气之外，还有点土气。它不是革命的东西，而是阻碍革命的东西，在土地革命时期，有时竟闹得很严重，小资产阶级革命分子的狂热性和片面性，如果不加以节制，不加以改造，就很容易产生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它的一种表现形式就是洋八股，或党八股。党八股的坏处在于：空话连篇，言之无物；装腔作势，借以吓人；无的放矢，不看对象；语言无味，像个瘪三；甲乙丙丁，开中药铺；不负责任，到处害人；流毒全党，妨害革命；传播出去，祸国殃民。“五四”时期反对老八股和老教条主义，是革命的和必需的，使中国人民思想获得解放。
　　今天我们用马克思主义批判新八股和新教条主义，也是革命的和必需的，否则，中国人民的思想又将受另一种形式主义的束缚。要使革命精神获得发展，必须抛弃党八股，采取生动活泼新鲜有力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文风，这种新的文风获得充实和普遍的发展，党的革命事业也就可以向前推进了。
　　从我们党的历史上来看，全面的、全党的、由中央领导进行的干部内部教育，过去还很少。从中央发出关于增强党性的决定开始，我们才全体地、从上而下地、一致地注意了这个问题。延安开启的全党整顿“三风”的教育和学习，意义非常之大，是做一件有全国意义的工作，做一件建设党的事，使我们党的工作更完善更健全。由于整顿“三风”的教育和学习，自始至终贯彻“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弄清思想，团结同志”的马克思主义的方针，由于中央宣传部根据中央领导的决心和要求及时作出决定发出通知，规定了22个整风学习文件⑨和学习的具体部署，由于中央领导同志明确分工加强教育和学习的指导，所以，中央各部委，各机关各学校，除了必要的日常工作外，把整顿“三风”的教育和学习作为一项主要的工作，当成一项中心工作。全党从中央学习组到延安和全国各级党委，都认真组织党员尤其是党政军领导干部，认真学习马列主义的思想方法论，学习讨论22个文件，结合自己的思想实际、历史实际和现在的工作实际，对照检查，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生动而深刻地领悟到党和毛泽东倡导的实事求是的马克思主义思想路线，对党和人民革命事业的发展具有关系全局的意义。不少领导干部认为不实事求是，“左”倾教条主义猖獗，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及其表现形式“党八股”盛行，必然离开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路线，必然害人害己害党，确实是祸国殃民，因而感到收获很大。
　　毛泽东在1942年7月9日致电刘少奇时有这样一个分析和评估：“学习22个文件在延安收到绝大效果(延安有一万干部参加学习)，在学习中发现各种分歧错杂的思想获得纠正，绝大多数干部都说两个月学习比过去三年学习效果还大。请你按照敌后特点指导此种学习。掌握思想领导是掌握一切领导的第一位。”
　　通过整顿“三风”的学习，许多党的领导骨干深感学会把马列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重要性。李维汉深有体会地回忆说，过去受经验主义的束缚，觉得自己缺乏理论，思想不解放，后来学点理论，又受教条主义思想的束缚。延安整风，使我懂得了毛泽东同志提出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和中国革命具体实践之统一的深刻含义，思想才真正获得了解放。延安整风是我解放思想的学校，毛主席是我思想解放的老师。
　　二、在继续整风中，党的高级干部重新学习与研究党的历史和路线是非问题，推动全党认定毛泽东思想就是马列主义中国化的理论和路线
　　1942年，整风运动有了大的成绩，但有的地方领导同志还不认识整风的深刻意义，因而还没有获得成绩。有些地方在机关、学校、部队中有部分获得成绩，其他部分尚未深入。因此，1943年4月3日中共中央发布关于继续开展整风运动的决定。提出从1943年4月3日到1944年4月3日，继续开展整风运动，明确整风的主要目标，是纠正干部中的非无产阶级思想(封建阶级思想、资产阶级思想、小资产阶级思想)与肃清党内暗藏的反革命分子。认为各地今明两年能在对敌斗争的严重环境中，恰当地分配时间与人力，将整风学习、检查工作、审查干部与肃清内奸几件互相联系着的重大工作做好，就是我们党的极大胜利。由于建立抗日统一战线以来党内生长了一种自由主义倾向，因而在4月13日中央政治局会议上讨论毛泽东起草的《中共中央关于继续开展整风运动的指示》草案第一号、第二号是关于领导方法问题，第三号是关于克服自由主义问题。毛泽东认为，思想自由与自由主义应有区别，党内有思想自由，但不能有自由主义。
　　立场上的坚定性与策略上的灵活性要有区别，党内斗争也应有策略。在第三号的指示中，强调自由主义是目前党内斗争中的主要的不良倾向，在整风中必须克服此种倾向，才能达到彻底整风之目的。郑重指出：整风是一个伟大的党的思想斗争，实行此种斗争的武器就是自我批评。有自由主义偏向的人则不愿意拿起这个武器，这种现象必须在此次整风中着重地纠正过来。同时阐明自我批评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不可缺少的武器，是马列主义方法论中最革命的最有生气的组成部分，是马列主义政党进行两条战线斗争的最适用的方法，而在目前则是反对错误思想建立正确作风的最好方法。
　　1943年10月，中共中央决定党的高级干部重新学习和研究党的历史和路线是非问题，推动党的整风继续深入发展和进行总结提高。集中于延安的党的高级干部和七大代表，在中央的直接领导下，从1943年11月至1944年4月底，认真学习《两条路线》上下册，结合学习《共产党宣言》、《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社会民主党在民主革命中的两种策略》和《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在学习中贯彻中央书记处的要求：学习要展开争论，提出中心问题，开展自我批评，要联系实际材料，要有历史观点等等。一些同志对过去不引起注意的问题，如王明的《为中共更加布尔什维克化而斗争》的小册子，经过学习和比较认识到这是王明“左”倾机会主义的总纲领。许多经历十年内战时期的高级干部，联系实际材料，结合党在幼年时期的两次失败和两次胜利的历史教训，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在比较和鉴别中更进一步认清王明路线的危害，更加深刻地懂得毛泽东是坚持马克思主义路线的杰出代表。历经一年时间，中国共产党的六届七中全会通过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党的七大正式确立毛泽东思想作为全党的指导思想。党的领导骨干和普通党员都衷心拥护。有的说，党的历史已经证明了毛泽东同志是善于发现真理、坚持真理、发挥真理的革命领袖。我们要夺取革命胜利，我们的头脑就要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
　　三、毛泽东坚忍不拔地坚持马列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以创造性的科学理论指引党和人民的革命事业走向胜利
　　在艰难困苦的革命战争年代，毛泽东以巨大的政治勇气和理论勇气，坚持马列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他以创造性的马克思主义，为党和人民指明胜利的前进方向。
　　毛泽东推进中国革命的实践创新和理论创新，对马列主义宝库作出极为杰出的贡献。
　　他写的《井冈山的斗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创造性提出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道路。
　　他写的《反对本本主义》、《实践论》、《矛盾论》等创造性阐明党的马克思主义思想路线。
　　他写的古田会议决议、《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共产党人〉发刊词》、《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改造我们的学习》、《反对自由主义》、《整顿党的作风》、《反对党八股》、《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等创造性阐明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的理论与实践。
　　他写的《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论持久战》、《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地位》、《战争和战略问题》等，创造性阐明党领导的革命军队建设和人民战争的战略战术问题。
　　他写的《新民主主义论》、《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论联合政府》等创造性阐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路线政策和新民主主义社会建设的基础。
　　他写的《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统一战线的独立自主问题》、《目前抗日统一战线的策略问题》、《论政策》等创造性地阐述统一战线的理论和政策。
　　毛泽东的理论创造的魅力，毛泽东的人格魅力，深深吸引了中国共产党人，以及一切爱国主义者、为人民服务的革命者。
　　毛泽东思想是马列主义在中国的运用和发展，是马列主义理论和中国革命实践之统一的思想，是党和人民集体奋斗的科学成果，是中国共产党的集体智慧的结晶。毛泽东是反对把马列主义教条化、把共产国际的决议神圣化和把苏联的经验绝对化的杰出代表，毛泽东思想是中共党的建设的灵魂。所以，中国共产党的党心，中国人民的民心，都拥护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毛泽东的旗帜，毛泽东思想的旗帜，是永放光芒的。有人叫嚷要“批毛”，企图否定和歪曲延安整风的言论和行为，都是别有用心的，都是不得党心和民心的。
　　(作者系中央党校党建部原主任、教授，中国延安精神研究会副会长)
　　① 《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01页。
　　② 《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12页。
　　③ 《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15页
　　④ 《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19页。
　　⑤ 《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19页。
　　⑥ 《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20页。
　　⑦ 《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20页。
　　⑧ 《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21页。
　　⑨ 《毛泽东文集》第2卷，第422—4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