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革命纪念馆 王小荣
　　群众路线是中国共产党的生命线和根本工作路线，是我们党在革命战争年代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不断取得胜利的法宝之一。党的群众路线理论经历了建党初期的萌发、土地革命时期概念的提出和内容的不断丰富，到了延安时期，党的群众路线理论得到了极大丰富与发展，中共七大将群众路线理论写进了党章，从而标志党的群众路线理论的成熟与确立。毛泽东作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对党的群众路线理论提出、形成与确立做出了重要的贡献。而且作为中共领袖，毛泽东以身作则深刻践行了群众路线的精神内涵，为今天我们全体党员干部学习和践行群众路线留下了发人深省的启示。
　　一、延安时期毛泽东对党的群众路线理论成熟与确立的重要贡献
　　群众路线是党的生命线和根本工作路线，作为中国共产党的领袖和中国革命的领导者，毛泽东是党的群众路线的主要缔造者和模范践行者。大革命时期和土地革命时期，毛泽东对党的群众路线理论做了深入的探索，提出了许多重要的理论观点。“一切工作在党的讨论和决议之后，再经过群众路线去执行”；“关键的问题，就是关心群众的利益，在革命战争中，要保障工人利益，分土地给农民，解决群众的穿衣问题，吃饭问题，住房问题，柴米油盐问题……，群众的实际生活问题，都是我们应该注意的问题”；“只有通过切实地为群众谋利益，……才能把群众发动起来，组织起来，使他们团结在我们党的周围，形成任何力量也打不破的真正的铜墙铁壁”。①
　　1937年，中共中央进驻延安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逐渐形成，中共中央有了一个相对安定的环境，毛泽东开始系统思考如何完整建构党的群众路线理论。在1937年5月召开的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上，毛泽东提出：“把党的方针变为群众的方针，还需要我们长期坚持的、百折不挠的、艰苦卓绝的、耐心而不怕麻烦的努力。”1938年5月，毛泽东发表了《论持久战》的演讲，他说：“此时我们的任务，在于动员全国民众，齐心一致，绝不动摇地坚持战争，把统一战线扩大和巩固起来。”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国民党主张依靠政府和军队抗战，执行片面抗战路线。而中国共产党主张发动人民、依靠人民，坚持全面抗战路线，将日本帝国主义陷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全面抗战路线的实质，就是群众路线。“依靠民众则一切困难能够克服，任何强敌能够战胜，离开民众则将一事无成。”②
　　群众工作的好坏直接影响着党执政合法性的基础。延安时期，毛泽东非常注重处理“给”人民以东西和向人民“要”东西的关系问题，十分重视满足人民群众的物质文化需要、提高人民群众生活水平的问题。他说：“一切空话都是无用的，必须给人民以看得见的物质福利。……我们的第一个方面的工作并不是向人民要东西，而是给人民以东西。我们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予人民呢?就目前陕甘宁边区的条件说来，就是组织人民、领导人民、帮助人民发展生产，增加他们的物质福利，并在这个基础上一步一步地提高他们的政治觉悟与文化程度。”③1942年5月，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毛泽东紧紧围绕根据地文化建设上的群众观点和群众路线这个核心问题，系统阐明了文艺运动中的一些根本方向问题，提出：“我们的问题基本上是一个为群众的问题和一个如何为群众的问题。”文艺工作者的中心工作就是为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服务，宣传引导群众、反映群众心声、满足群众精神需求。毛泽东指出：“如果把自己看作群众的主人，看作高踞于‘下等人’头上的贵族，那末，不管他们有多大的才能，也是群众所不需要的，他们的工作是没有前途的。”④
　　1943年6月，毛泽东起草了《关于领导方法的若干问题》一文，标志着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群众路线理论的成熟。在文中，毛泽东具体阐述了群众路线包含的内容和实施的步骤，及群众路线领导方法的全过程及其各个环节。毛泽东强调：“在我党的一切实际工作中，凡属正确的领导，必须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之后，毛泽东又提出了“群众观点是共产党员革命的出发点与归宿”的重要论点。共产党如何为群众服务，“这就是处处要想到群众，为群众打算，把群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群众路线的工作方法，就是“无论在什么问题上，一定要能够同群众相结合”，就是“走到群众中间去，向群众学习，把他们的经验综合起来，成为更好的有条理的道理和办法，然后再告诉群众(宣传)，并号召群众实行起来，解决群众的问题”。
　　延安时期是中国共产党群众路线完整形成时期，也是党群关系最好的历史时期。而毛泽东的群众观，为党的群众路线理论和实践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首先，我认为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也可以视为毛泽东群众观的动力观，因为毛主席在七大报告中讲过：“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但是，这是历史唯物主义的基本原理。在此，我把它作为毛主席群众观的前提条件。因为延安时期，毛主席对这一原理较之以往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并在各项工作中进行了成功的实践。比如在对抗战胜利的决定性力量的认识上，以毛泽东为首的党中央提出了全面抗战路线。毛泽东在《论持久战》中指出：战争的力量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毛泽东认为：日本敢于欺负我们，主要的原因在于中国民众的无组织状态。克服了这一点，就把日本侵略者置于我们数万万站起来了的人民之前，使它像一匹野牛冲入火阵，我们一声唤也要把它吓一大跳，这匹野牛就非烧死不可。在这一思想指导下，中国共产党人广泛开展了各种群众性的抗日救亡运动。在延安整风和落实党的十大政策中，他提出了群众是真正英雄的观点；群众的意见和经验是党制定政策基础的观点；只有做群众的学生才能做群众的先生的观点；让群众能看得见的物质利益观点和群众有无限创造力等观点。这些都可以说是毛泽东的独创。
　　第一，群众是真正英雄的观点。1941年3月27日《农村调查的序言和跋》中，毛泽东说，必须明白：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
　　第二，群众的意见和经验是党制定政策基础的观点。这是毛泽东在延安对一个外国记者谈话时说的，毛泽东说：我还是一个小学生，群众的小学生。群众的意见与经验一定要作为我们政策的基础。因为人民能教给我们许许多多事情。我们的任务就是听从他们，学习与了解他们的经验、愿望、批评，确定他们所需要的东西的总和，再作为政策交还给他们。
　　第三，只有做群众的学生才能做群众的先生的观点。1938年8月22日，毛泽东在抗大讲《当学生，当先生，当战争领导者》，1941年3月27日在《农村调查》中的序言中说：和全党同志共同一起向群众学习，继续当一个小学生，这就是我的志愿。1943年12月6日，《解放日报》的一篇报道引用了毛主席的话说：只有代表群众，才能教育群众，只有做群众的学生，才能做群众的先生。向群众学习，甘当群众的小学生，这是毛泽东同志向群众学习的主要思想方法，这种方法人人都是可以学习到的。但是，正如毛主席所说，如果没有满腔的热忱，没有眼睛向下的决心，没有求知的渴望，没有放下臭架子与甘当小学生的精神，是一定不能做，也一定做不好的。还有给群众当学生，是必须恭谨勤劳与采取同志态度的，否则，他们就不理我，就不会知而不言，言而不尽。学习毛泽东的这个主要思想方法，对于任何一个共产党员所遇到的困难，不是个人有没有能力的问题，而是肯不肯下决心的问题，这是换脑筋，这是思想的革命。
　　第四，让群众看得见的物质利益的观点。1943年11月15日，《解放日报》刊登中直军直各机关第二届生产展览会的报道时，毛泽东为庆祝生产胜利，为展览会亲笔题写了：群众生产，群众利益，群众经验，群众情绪，这些都是领导干部应时刻注意的。毛泽东在《经济问题与财政问题》一文中说：“一切空话都是无用的，必须给人民看得见的物质利益。”⑤
　　第五，群众中有无限的创造力的观点。毛泽东在《组织起来》中说，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这就是说，群众有伟大的创造力。
　　上述这些观点，都是毛主席在延安各种不同场合所讲的。总而言之，毛泽东的这些关于群众观点的论述，在当时都实践了。正因为这样，才使得党的群众路线完整地形成，在实际工作中也妥善解决了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
　　1945年4月中共七大在延安召开，七大第一次明确了党的群众路线的基本内容和基本要求。在《论联合政府》的报告中，毛泽东提出了唯物史观的核心精髓：“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毛泽东进而强调，为人民服务、一切从人民利益出发、向人民负责，这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出发点。因此，“要教育每一个同志热爱人民群众，细心地倾听群众的呼声”，“共产党人的一切言论行动，必须以合乎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大利益，为最广大人民群众所拥护为最高标准”。中共七大，群众路线理论作为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被写进党章，党的群众路线理论正式形成。⑥
　　二、延安时期毛泽东对党的群众路线的深刻践行
　　毛泽东是党的群众路线理论的缔造者，党的群众路线理论的形成，凝聚了毛泽东的大量心血和智慧。延安时期，作为中共的领袖，但同时又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党员，毛泽东以朴实的行为模范地践行了党的群众路线。
　　毛泽东说：“一切空话都是无用的，必须给人民以看得见的物质福利”，“为群众服务，这就是处处要想到群众，为群众打算，把群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延安时期，作为党的领袖，毛泽东非常关心老百姓的普通细微生活，常常是事必躬亲。在枣园居住的时候，有一次，毛泽东在得知枣园附近侯家沟有很多婆姨不生娃娃的事，他立即叫来时任延安市委书记的张汉武询问原因，要他关注农民生儿育女的大事。之后，他又指示中央医院负责人派出最好的医生和化验员前往调查，查出原因原来是水质的问题。在毛泽东的关注下，枣园侯家沟一年后传出了娃娃的声音。延安枣园乡，老百姓都是靠天吃饭，久旱不雨的年份，地里庄稼颗粒无收。在毛泽东的关怀下，1940年4月，枣园乡终于有了一条6公里长的水渠，可用来灌溉一千三百多亩的土地。这条水渠把枣园乡的旱地变成了水浇地，庄稼连年丰收，当地群众亲切地为它取名“幸福渠”。
　　毛泽东说：“我们共产党员，无论在什么问题上，一定要能够同群众相结合。如果我们的党员，一生一世坐在房子里不出去，不经风雨，不见世面，这种党员，对于中国人民究竟有什么好处没有呢?一点好处也没有的，我们不需要这样的人做党员。”延安时期，毛泽东深入群众调查研究，践行着从群众来到群众中去的方针，与群众为邻、与老百姓交朋友。每年延安周围的老百姓敲锣打鼓，扭着秧歌为党中央、毛泽东拜年，边区军民同台联欢共庆佳节。毛泽东听说边区好多老人没有过过生日，1945年春节，他备好酒席，把枣园周围24位60岁以上的老人请到驻地为他们敬酒、夹菜祝寿，给每位老人赠送了一条毛巾、一块肥皂，还由周恩来亲自放映《列宁在十月》电影请他们观看。1942年，陕甘宁边区开展大生产运动，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同志也有自己的生产任务。杨步浩为了让领袖集中精力办更重要的事，主动提出了为毛泽东代耕。从此之后，杨步浩就为毛泽东代耕、代交公粮，一直代耕到1947年。而杨步浩与毛泽东也从此保持了长期的友谊，新中国成立后，杨步浩曾三次去北京探望了毛泽东。
　　毛泽东说：“我们应该走到群众中间去，向群众学习。”1946年春天，毛岸英从莫斯科回到了延安，毛泽东对他说：你在苏联的大学毕业了，这很好。你还需要上一个大学，就是“劳动大学”。我已请好了一位老师，他是陕甘宁边区的特等劳动英雄吴满有，种庄稼的学问很深，你就上他那里学习吧。毛岸英愉快地接受了父亲的建议和安排，迅速整理好行李准备出发，步行去了三十里外的劳动大学——吴家枣园。到了农村这所大学，毛岸英虚心请教老农，坚持与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金秋时节，毛岸英背上自己生产的小米，告别了尊敬的老师和建立起深厚情谊的众乡亲，回到了延安。从此之后，他没有辜负父亲的教导和期望，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共产主义战士。
　　毛泽东说：“共产党员应该紧紧地和民众在一起，保卫人民，犹如保卫你们自己的眼睛一样，依靠人民，犹如依靠自己的父母兄弟姊妹一样。”1947年转战陕北时，毛泽东和中央机关来到了靖边县天赐湾。为了毛泽东的安全，警卫部队在他周围增加了很多流动岗哨。毛泽东见到后就说，怕什么，我们要相信群众，老百姓会保护我们的。后来，国民党部队发现并包围了这个村子，中共中央决定转移，有的人提出带着群众会拖累，群众和中央机关部队应该分开走，毛泽东很生气，他说：为什么我们要和群众分开跑了，让群众吸引敌人吗?刘备跑的时候，还带着百姓一起走呢!1970年3月26日，周恩来在“延安地区插队青年工作座谈会”上说：1947年转战陕北时，毛泽东和前委领导住在安塞县王家湾，敌人发现边区政府在白庙岔，刘戡就向白庙岔进攻，他从侧面过去了，相隔不到三十里，敌人没有发现我们。我们转移后，刘戡也到了王家湾，刘戡的司令部就住在我们住过的窑洞里。群众守口如瓶，敌人始终没有发现我们在这里住过，群众把敌人丢掉的作战命令马上送给我们。敌人对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对敌人情况很清楚。后来转战到佳县，毛泽东给佳县县委题词：站在最大多数劳动人民的一面。毛泽东这个题词，不仅是写给佳县县委的，也是写给全党的。“站在最大多数劳动人民的一面”，同样也是我党的立党之本、力量之源、执政之基，是中国共产党立于不败之地的根本保证。
　　三、从严治党是坚持群众路线的重要保障，群众路线是管党治党的有力法宝
　　延安时期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黄金时期”和重大转折期，也是党在自身建设、完善党内民主、厉行廉洁政治方面的一个重要时期。延安时期，以毛泽东为领袖的中国共产党始终把肃风整纪、严惩腐败作为纯洁党员干部队伍、加强党的建设的重要政治任务来抓。中国共产党富有成效的廉政建设，不仅使党在根据地树立了廉洁、公正、勤勉的形象，赢得了根据地群众的衷心拥护和信赖，而且得到了国民党统治区民主人士、海外华侨及国际社会的高度赞赏。
　　毛泽东说：“有无认真的自我批评，也是我们和其他政党互相区别的显著的标志之一”，“群众发牢骚，有意见，说明我们的政策和工作有毛病”。1941年至1942年，延安经历了抗战以来最困难的时期，由于全民抗战、战争消耗、连年自然灾害，加上国民党顽固派实行经济封锁，物资极度匮乏。毛泽东形容这个时期：“我们几乎弄到没有衣穿，没有饭吃，没有油、盐，战士们冬天没有被子盖，办公没有纸张的严重地步。”1941年6月3日，陕甘宁边区政府在边府院子小礼堂召开边区直属县市长联席会议，讨论运盐和经济建设。当天下午正在开会的时候，突然大风暴雨，一个炸雷，击断了礼堂的一根木柱，坐在附近的延川县代县长李彩云猝不及防，不幸触电身亡。同一天，一位农民饲养的一头驴也被雷电击死了。噩耗传开以后，人们议论纷纷。这位农民逢人就说：“老天爷不开眼，响雷把县长劈死了，为什么不劈死毛泽东?”保卫部门闻讯，要把这件事当作反革命事件来追查，逮捕这个“竟敢如此咒骂毛主席”的农民，并要公开处理，以一儆百。毛泽东从警卫员口中知道这件事以后，立即阻止了保卫部门的行动，并进行了调查研究，反复思考问题的症结。原来是老百姓负担太重，直接影响到党群、干群、军民关系。面对严峻的形势，毛泽东明确提出：发展经济，保障供给。陕甘宁边区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由此展开。毛泽东等中央领导同志率先垂范，带头参加大生产运动。毛泽东在杨家岭为自己挑了一块菜地，种上了辣椒、大白菜。辣椒吃不完，穿起来挂在窑洞外面晒干，作为物资储备，来年再吃。
　　毛泽东说，共产党“它应该受人民的监督，而决不应该违背人民的意旨。它的党员应该站在民众之中，而决不应该站在民众之上”，“厉行廉洁政治，严惩公务人员之贪污行为，禁止任何公务人员假公济私之行为，共产党员有犯法者从重治罪”。⑦1937年10月，延安发生了“黄克功事件”。曾任红军团长的黄克功，到延安抗大后，担任抗大第十五队队长。在向抗大女学员刘茜表白遭到拒绝时，枪杀了刘茜，这一事件在延安一时引起了很大震动。案发后黄克功被逮捕，并召开了公审大会。审判长雷经天向大会公开读了毛泽东的亲笔信：“一个共产党员、红军干部而有如此卑鄙的、残忍的、失掉党的立场的、失掉革命立场的、失掉人的立场的行为”，“共产党与红军，对于自己的党员与红军成员不能不执行比一般平民更加严格的纪律”。这封信是毛泽东因黄克功的上书专门给高等法院写的，毛泽东的信让黄克功最终低下了认罪的头，黄克功被就地正法了。肖玉璧是个劳苦功高、身上有几十处伤疤的老红军。肖玉璧在担任陕甘宁边区靖边县张家畔税务分局局长时，利用职权贪图享受、贪污3000多元税款。案发后，毛泽东毅然决然同意枪决。肖玉璧案件处理后，陕甘宁边区的政风得到明显好转。“黄克功事件”“肖玉璧事件”发生在那个遥远的岁月里，对于我们今天从严治党、依法治党仍旧有着很大的启示意义。
　　1949年新中国刚成立后，毛泽东给延安人民复电，对延安人民为中国革命做出卓越贡献给予高度评价。他说：“我并且希望全国一切革命工作人员永远保持过去十余年间在延安和陕甘宁边区工作人员中所具有的艰苦奋斗的作风。”党的群众路线的形成与确立凝聚了毛泽东的心血与智慧。延安时期，毛泽东从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对党的群众路线以及党的根本宗旨进行了完美的诠释，为我党留下了珍贵的遗产和宝贵的启示。
　　①毛泽东.为争取千百万群众进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而斗争(1937年5月8日).毛泽东选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278-279.
　　②抗战十五个月的总结(1938年10月12日).毛泽东军事文集(第二卷).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381.
　　③毛泽东经济问题与财政问题(节选)(1942年12月).毛泽东文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467.
　　④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1942年5月).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64.
　　⑤毛泽东.经济问题与财政问题(节选)(1942年12月).毛泽东文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467.
　　⑥毛泽东.论联合政府(1945年4月24日).毛泽东选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096.
　　⑦陕甘宁边区施政纲领(1941年5月1日).毛泽东文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