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整风是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为了统一全党思想，以延安为中心，以高中级干部为重点，以解决思想路线问题为切入点，在全党范围内开展反对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党八股，以整顿学风、党风、文风，全面加强党的建设的马克思主义教育运动。从1941年5月毛泽东发表《改造我们的学习》开始，到1944年5月党的六届七中全会通过《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历时4年的延安整风运动，最终使全党在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达到了空前团结和统一，培育并完整形成了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和自我批评三大优良作风，为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打下了坚实基础，对新中国的革命和建设产生了深远影响。总结延安整风的历史经验，对于新的历史起点上以改革创新精神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具有重要意义。
　　一、延安整风把思想建设摆在首位，引导全党以科学的态度对待马克思主义，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延安整风之所以能够取得成功，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破除了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共产国际指示和苏联经验神圣化的倾向，区分了真假马克思主义，搞清了“什么是马克思主义”，进而在理论教育中坚持用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武装广大党员干部。换句话说，科学把握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是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前提，是运用马克思主义解决中国实际问题的基础。
　　这一经验启示我们，今天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必须深刻理解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的结合过程，深入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把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为什么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的原则，又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千万不能忽视对马克思主义本身的研究，也不能仅仅停留在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中，而且需要在实践中推进理论创新。我们一定要看到《共产党宣言》发表以来世界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发生的重大变化，一定要看到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发生的重大变化，一定要看到广大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工作、生活条件和社会环境发生的重大变化。要充分估计这些变化带来的影响，才能深刻认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时代性、实践性。
　　实践没有止境，解放思想也没有止境。所以，没有一成不变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内容，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就是学习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是一个不断发展的理论。当前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核心和关键是全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坚持执政为民、以人为本。在学习、贯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过程中，一定要搞清楚哪些是马克思主义一贯的基本立场、观点、方法和原理，需要继续坚持；哪些是马克思、恩格斯针对具体问题得出的具体结论，而后来却被当成普遍原理或者误解、附加给马克思主义的东西，需要纠正过来，恢复本来面目；哪些是马克思、恩格斯没有讲过的，但现实却提出了需要解决的实际问题，后来者根据马克思主义一贯的基本立场、观点、方法和原理创造性地解决这些现实问题，从而提出的新理论。只有把这些问题搞清楚，才能够将我国目前的现实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结合起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理论宣传与教育才有说服力。
　　以中国革命实际问题为中心，研究和运用马克思主义，是延安整风的一条重要经验。其核心内容是用马克思主义这个“矢”，射中国这个“的”。当前，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就是要用马克思主义这个“矢”，射中国建设、改革、发展和执政党建设这个“的”，最重要的是要实现马克思主义与人民需求的结合，使之成为当代中国人的基本思维方式、生活方式。这就是说，深入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要以现实发展和现实生活中的具体问题为中心，以群众面临的实际问题、突出问题为中心。贯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就是要真正实现马克思主义与个人生活的结合。一方面，从人生观和价值观的角度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具体化，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在个人人生观和价值观的形成、校正、改造和提升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另一方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宣传和教育要从群众最关心的问题和与他们关系最密切的问题入手，把解决思想问题同解决学习、生活中的具体问题联系起来，坚持以人为本，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运用效果。
　　二、延安整风实质上是一次全党学习教育运动，通过掌握科学方法克服“本领恐慌”
　　延安整风期间，我们党正处于领导全国人民进行民族抗战的重大历史关头，为了提高党的战斗力、凝聚力和创造力，实现全党在政治上、组织上和行动上的一致，迫切需要提高全党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政策水平和工作能力。为此，全党开展延安整风，系统学习党的历史、学习马克思主义，通过全党的理论学习来掌握马克思主义与中国革命相结合的思想方法。
　　为此，党中央规定了22篇必读学习文件，要求党员干部认真学习马列原著和党的文献；成立了学习研究组，颁发学习组的组织条例，规定学习的内容、要求、方法，使广大干部通过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学习，达到坚持真理、修正错误的目的。这种学习方法，对加强党性修养发挥了重要作用。毛泽东曾经说过：“没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实践统一的态度，就叫做没有党性，或叫做党性不完全”，“只有打倒了主观主义，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真理才会抬头，党性才会巩固，革命才会胜利”①。毛泽东后来总结说：我们所以要整风，现在要整风，整掉，就是为了使我们能够更好地担负起这项任务。刘少奇也指出：“不论是无产阶级或是非无产阶级出身的党员，不论是老党员或是新党员，他们会或多或少地带有旧社会的思想意识和习惯，这是不奇怪的。为了保持我们无产阶级的先锋战士的纯洁，提高我们的革命品质和工作能力，每个党员都必须从各方面加强自己的锻炼和修养”②。延安整风运动从解决党内路线问题的认识开始，教育训练了党内经过长期斗争保留下来的一批老干部和抗战爆发后入党的大批新党员，真正解决了思想入党问题，增强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意识，调动了积极性，面貌焕然一新，这是增强党性修养的结果。正如刘少奇所说：“延安整风真正地提高了大批干部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觉悟水平和对于党内是非的辨别能力。大批干部认识了同实际脱节的教条主义的错误，也认识了同理论脱节的经验主义的错误，养成了联系群众、调查研究和实事求是的作风。他们在党内外所进行的工作，就变得比较符合客观实际了，工作中的重大错误就减少了”③。
　　延安整风的经验启示我们，建设学习型政党，加强党性修养，必须重视理论学习，增强理论素养，保持和发展党在思想理论上的先进性。党的发展史表明，“中国党有一极大的弱点，这个弱点，就是党在思想上的准备、理论上的修养是不够的，是比较幼稚。因此，中国党过去的屡次失败，都是指导上的失败，是在指导上的幼稚与错误而引起全党或重要部分的失败，而并不是工作上的失败。直到现在，缺乏理论这个弱点，仍未完全克服。因此，现在提倡党内的理论学习，就成为十分必要。中国党只要克服了这个弱点，就能有把握地引导中国革命到完全的胜利”④。历史是一面镜子，成功的经验固然可以给人们提供智慧，然而失败的教训更能使人们从中产生深刻的思想。延安整风期间的学习运动，不只是学习我们党的胜利经验，而且深刻反思和总结党的惨痛教训，在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中，不断地改造自己的主观世界。发扬延安整风精神，就是既要认真地总结过去，还要经常地思考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对不足进行整改，这是党性修养的一个重要内容。随着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不断深入，各种新情况、新问题层出不穷，这就更需要大力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通过正确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我们的实践。只有用科学的理论武装头脑，才能不断提高各级党组织的创造力、凝聚力和战斗力，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提高党的执政能力。
　　推进学习型政党建设，加强党的理论学习，一要把握马克思主义活的灵魂和精髓，掌握其基本的观点和方法，着眼于提高理论思维和战略思维，拓展世界眼光和历史眼光。二要学习理论与学习科学文化知识、业务知识、党的历史经验相结合，不断地加强理论学习的深度和广度。三要学习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与时代主题相联系。当前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就是要在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中推进工作，在复杂环境和艰苦环境中经受考验，全面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四要掌握科学的学习方法。科学的学习方法是提高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实效性的有效途径。延安整风之所以取得成功，关键之一是运用了正确、科学的学习方法。目前，建设学习型党组织，必须注意方法创新，工作方法上要注重全局性和战略性、先进性和层次性；学习目标上要注意共性要求与个性发展兼顾，因地制宜、因人制宜、因事制宜、因时制宜，增强学习的针对性、实效性和主动性。同时，还要善于借鉴现代科学方法，比如心理学、社会学、教育学、组织行为学和现代传播学等，增强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建设的实效性。
　　三、延安整风根据特定的条件，运用恰当的整风形式反对主观主义、宗派主义和党八股，有效解决了党内矛盾，推动了党的发展
　　延安整风是党的建设史上一种新的形式，其内在机理在于，结合当时战争年代的具体条件和实际情况，主要通过批评教育的形式，达到党内的自我纠错和自我完善，从而清除党内政治灰尘和政治微生物，为群众排忧解难，解决实际问题，进而增强党的凝聚力和战斗力。这启示我们，学习理论不是坐而论道，而是转化为物质的力量，改造客观世界。在新的形势下，面对长期执政、改革开放、市场经济和外部环境四大考验，加强新时期党的建设既需要一定的形式和途径，也需要创造和运用新形式、新方法，更需要发扬整风精神，改进党的作风，解决党员群众的实际问题和部门单位存在的突出问题，而不能搞形式主义、新的教条主义和实用主义，否则会削弱党的生命力。
　　在这方面，作为当时中国第一大党的国民党在大陆的失败，给我们提供了镜鉴。蒋介石很早就宣称要整顿国民党组织，但常常只有雷声响，不见雨点下，三民主义成为一纸空文，群众依旧生灵涂炭。1935年11月，国民党五大提出“调整土地分配，促进土地使用，活动土地金融，以增加农业之生产，而谋平均地权，实现三民主义之主张”⑤。1940年11月，谭平山提出：“救国必先救党”，“必须清理党的成分。”“国民党的党员大都是地主资本家小资产阶级，与三民主义的精神正相反，何能望其执行三民主义之政策”⑥。1941年12月，国民党五届九中全会再次强调“全国土地应受国家之统制，由政府调整其分配，支配其使用”⑦。1945年5月，国民党六大提出：“都市土地一律收归公有，农地除公营者外，应以最迅速有效之方法，实行耕者有其田……发展农民组织，保障农民权益，改善农民生活，推行集体农场，并促进农业之工业化。”⑧由此可见，当时国民党不缺乏政治宣言，也不缺乏执政资源，更不缺乏掌握执政资源的各级干部和组织机构，国民党的阶级本质及其既得利益集团的重重阻挠，决定了它缺乏维护群众利益的实际行动和一贯措施。国民党曾经开展过的“整肃”、“革新”运动，因为形同虚设、徒有虚名，而终至昙花一现。这是国民党败退台湾的一个重要原因。延安时期共产党的成功和国民党的失败启示我们：开展党员教育固然需要一定的形式和物质条件，但更要务求实效、解决自身的突出问题和群众的实际问题。今天，我们加强党的建设无疑需要一定的形式，也需要创造和运用新的形式，但更要进一步发扬整风精神，以求真务实的精神改进党的作风，赢得老百姓的拥护和支持。
　　在新的历史起点上，中国共产党由局部执政到全国执政，由偏僻封闭的小环境到改革开放的大舞台，由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掌握的资源更多，视野更开阔，同时担负的责任更重，面临的环境更复杂，诱惑也更多。我们党的最大优势是密切联系群众，党执政后的最大危险是脱离群众。“一个行动比一打纲领更重要”。面对更加复杂的环境，需要大力发扬整风精神搞好党内教育活动，防止新的教条主义、形式主义和党八股，不断增强党的执政基础，巩固党的执政地位。
　　防止新的教条主义，关键要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出发，深刻把握中国的实际包括改革发展的实际。我们固然要学习和借鉴世界人类文明的有益成果，但更要中国同志了解中国情况，不能照搬照抄西方自由主义经济理论，脱离当前实际；不能鼓吹和照搬民主社会主义，教条地、断章取义地曲解马克思主义，更不能以加强权力制衡和民主监督为借口，套用西方所谓的“三权分立”制和两党制。很多做法，在国外也许是“点睛之笔”，到了中国就成为“败笔”，很多制度在国外不是问题，但移植到中国来，就可能“水土不服”，出现问题。所以，抓中国“老鼠”要靠中国“猫”。改进党的建设必须从当前党内实际和基本国情出发，既坚持改革创新，防止思想僵化，又避免把改革变成“改向”。我们要沿着正确的政治方向积极稳妥地推进政治体制改革，走具有中国特色的政治发展道路，形成组织优势、政治优势和作风优势的强大合力，增强政治上的核心竞争力和党的生机活力。
　　防止新的形式主义，关键要求真务实，解决实际问题。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指出：坚决制止搞劳民伤财的“形象工程”和沽名钓誉的“政绩工程”。又指出：“机关工作要重心下移，基层干部要坚守一线，领导干部要定期深入基层特别是经济落后、问题较多的地方调查研究，了解群众疾苦，倾听群众呼声，帮助解决困难。领导干部下基层要轻车简从，不扰民，不搞层层陪同，不组织群众迎送。”⑨实践表明，形式主义脱离群众、脱离实际，与整风精神相违背，与党的宗旨相违背。只有解决服务群众的问题，才能谈得上依靠群众的问题，群众才会让你“靠”。这方面，苏共亡党的教训是深刻的，近年来发生的群体性事件，教训也是深刻的。
　　防止新的党八股，关键要切实改进学风、文风、会风。毛泽东指出：学风和文风也都是党的作风，都是党风。人们从文风状况中可以判断党的作风，评价党的形象，进而观察党的宗旨的贯彻落实情况。所以，文风会风不是小问题。党的十七届四中全会明确提出：从领导机关做起，大力整治文风会风，提倡开短会、讲短话、讲管用的话，力戒空话套话。这要求我们在工作和学习生活中，要发扬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务虚”与“务实”相结合，形成通俗简短、务实管用、符合实际的文风会风，大力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理论一经掌握群众，就会变成物质的力量。”改进学风、文风、会风，最终还是为了惠民利民，使党的方针政策化为群众的行动，为群众所理解，为群众所支持。正如延安整风时毛泽东告诫全党的一样：“只要我们党的作风完全正派了，全国人民就会跟我们学。党外有这种不良风气的人，只要他们是善良的，就会跟我们学，改正他们的错误，这样就会影响全民族。”⑩
　　四、延安整风注重通过发扬民主增强党的团结，进而推进社会民主，增强中国人民的团结
　　延安整风的一条重要经验是发扬民主，同志之间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畅所欲言，集思广益，以民主体现民意、服务民众。如1940年12月召开的政治局会议上，大家展开了讨论，有些同志不同意提十年内战后期的错误是路线错误。毛泽东当时没有强迫这些同志，而是尊重他们的意见，耐心引导和等待，并且他稍后再为中央起草的关于时局与政策的指示时，只说在土地革命时期后期有“许多过左的政策”，这种过左政策是“左”倾机会主义的错误，而没有提路线错误。1942年4月通过的《中共中央宣传部关于在延安讨论中央决定及毛泽东整顿三风报告的决定》指出：“讨论及检查的方式，应以上面领导和发展民主同时并重，不可偏废。只有上面领导，而不启发下面积极性，是不能彻底讨论文件与检查工作的。只有下面的积极性，而没有上面的领导，会使讨论与检查脱离正确方向”(11)。在整风期间，一些单位的检查委员会除了选举领导同志为检查委员会的委员外，还选举干部群众担任委员，这是发扬民主的重要体现。1943年，中央号召全党“必须极大地提倡民主，公开号召参加整风的一切同志大胆说话，互相批评，提倡各学习单位出墙报写文章，批评领导，批评工作，而一般地(特殊情况例外)绝不加以抑制。在此阶段内，对于四三决定上要求注意民主方面，予以强调。”对此，陈云回忆道：延安整风时，毛泽东同志首先集中了几十个高干开了几个月的整风会议，大家面对面的指名道姓，进行批评与自我批评，认真总结建党以来的经验教训，以后就在所有干部中进行整风运动，在这个基础上写出《关于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在党的六届扩大的七中全会会议上通过了这个决议。以后就开党的七大，全党同志团结一致，取得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胜利。
　　延安整风贯穿的民主精神和民主作风，直接推动了抗战时期的社会民主。当时在各个抗日根据地内，政府系统、参议会系统及各团体的各级领导机关内，均实行“三三制”原则，共产党员只占三分之一，愿与我党合作的党外人员占三分之二。如果当选的共产党员人数不足三分之一时，党组织不得指派未当选的党员去凑足三分之一，更不得排挤当选的党外人员。为了保证选举的普遍、直接、平等、无记名投票的实现，党的各级组织还领导群众创造了许多具体方法，比如投豆法、烟头烧洞法投票，大大调动了群众的选举热情。到1945年，陕甘宁边区进行过三次乡、县、边区三级普选，第一次参加选举的人占选民的70％以上；第二次参加选举的人平均达到80％，某些地区如绥德等地达到95％左右；第三次参加选举的人平均为82％之多，最高的地方达到96％。其他抗日根据地的情况也大致如此。这种民主政治架构与国民党“一党专政”形成鲜明对比，为我们党赢得民心奠定了极为重要的基础。
　　这一经验启示我们，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以党内民主推进人民民主是党的重要使命和政治奋斗目标。中国共产党从一开始就坚持民主集中制，发展党内民主。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党成为掌握领导权的执政党，党内生活的状况直接影响到国家与社会层面的民主政治建设。因此，保证人民当家做主是党的执政使命之所在，坚持党员主体地位，发展党内民主是党的生命之所在。解决中国的问题，关键在党，关键在人。如果党内民主生活不健全，它在政权建设中也就很难依靠群众发扬民主，就会严重影响人民民主的实现。陈云在总结我党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经验的时候强调，只要党内生活是非常正常的，我们的事业就一定会发展。这告诉我们，只有保证党内正常的民主生活，才能保证事业的胜利。也只有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才能更好地促进社会和谐。所以，党内民主建设事关党和国家大局，事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走向。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要以党内民主为突破口，探索党内民主各种实现形式和多种发展路径，不断增强党的生机和活力。
　　(作者为中国延安干部学院教务部教学规划处副处长、副教授)
　　①《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00页。
　　②《刘少奇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103页。
　　③《刘少奇选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67—268页。
　　④《刘少奇选集》上卷，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220页。
　　⑤荣孟源主编：《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下)，光明日报出版社1985年版，第295页。
　　⑥公安部档案馆编：《在蒋介石身边八年》，群众出版社1991年版，第173页。
　　⑦荣孟源主编：《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下)，光明日报出版社1985年版，第746页。
　　⑧荣孟源主编：《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下)，光明日报出版社1985年版，第936页。
　　⑨《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的建设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2009年9月28日《人民日报》。
　　⑩《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12页。
　　(11)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3册，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年版，第36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