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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边信天游的历史渊源

靖边县文体事业局

    信天游,是草原游牧文化与农耕田园文化自然交融的最直白、最简洁的表达形式;足以驰名中外的草原丝绸之路的交通枢纽古夏州——靖边—带为发祥轴心,并主要流行陕北地区的一个纯个性情感宣泄的音乐歌谣艺术。

    —、“河套文化”的主要发祥地之一

   1923年桑志华、德日进首次发现并被命名为“河套文化”的旧炻器遗址,就在县境内小桥畔附近的红柳河两岸。红柳河乃无定河上游,蒙古名“萨拉乌苏河”。因此,学术界也把“河套文化”称作“萨拉乌苏文化”。

    二、中原汉文化、河套萨拉乌苏文化与匈奴草原文化的结合部

    从秦大将军蒙恬修筑长城,大规模“移民实边”到汉代“移民实边”、“军事屯田”已成为国策。仅汉武帝时就向北地、上郡、西河移关东民众72万,又分出60万军人开官田,定居“戍田”。130余万“兵民参半”和“民族杂处”的民户人口结构,创造了中原汉文化、河套萨拉乌苏文化、匈奴草原文化大融合的契机。

    三、夏州文化的奠基与胡汉文化自勺复合衍变

    407年卫辰子赫连勃勃复其故国,称天王、大单于,建元龙升,国号大夏。随后即建都统万城。大夏国虽然仅仅25年的历史,但是,红柳河无定河流域自然地理经济的优越,和统万城居草原通西域丝绸之路的要津地位,使大夏统万之疆地,成为中原及西北各部族政权反复争夺的中心区域。

    从北魏灭大夏,在统万城置夏州,其后匈奴、鲜卑、突厥、汉,还有其他不同民族如回鹘、吐蕃、契丹、印度、大食、波斯、希腊等文化注入叠加,遂有所谓“东胡文化”和“六胡文化”之说。

    中唐至末南渡,到元蒙灭夏,夏州成为蒙古王公的驻牧地,夏州党项平夏部族或以藩镇节度使职割据,或立国久据,自然形成北方少数民族文化积淀最深厚、最具有特殊意义的复合文化现象。期间,党项西夏文化历时最长,积淀的文化内涵也最丰富。

    四、民户与人口结构变迁的人文历史

    从鬼方獯鬻部游牧于朔方始,这里就成为“逐水草而徒”的少数部族的游牧地或驻牧地。到匈奴部族立邦建国于统万;及后,中原王朝与割据夏州的少数部族政权长达千余年的时战时和;夏州民户因而常常被大规模的“移迁一复归、复归一移迁”,反反复复。由此,至少有一点是确定无疑的,即最终西走河套与河西走廊的部族,或东迁银绥麟延平等州的民户,其先祖应是夏州土著或汉唐中原移民的老户。

    公元994年宋毁统万城“尽迁20万人口于绥银,忧加抚置”;刚刚过了6年,即公元1000年西夏又复踞之,再“徒绥州吏民之半”于夏州,于夏故城复置平夏城。

    1038年,元昊于夏州建元称帝,史称西夏。后迁都兴州即今银川。直到1227年,元灭西夏,夏州才成为蒙古王公的驻牧地。这样,除西迁河套和河西走廊的部族外,留居的“土著”和“老户”,就与蒙民族杂处共居了。这就是“信天游”在几个相对封闭,甚至是存在着某种隔绝机制的不同地域,呈现出“同源系列”之奇特文化现象的真正奥秘。至此,信天游“夏州文化”的本性及其轴心辐射的渊源关联,应该是十分清晰明白了。

    五、信天游传达的夏州经济文化的基本信息

    鄂尔多斯高原及其南缘即靖定一带,又是我国西北乃至全国甘草产区的龙头。随着甘草贸易的扩大,晋陕边民“走西口”更成为一道风景线;再加上定边的咸盐,宁条梁镇七十二处大榨“油坊”。由“商榷”、“马市”,到“伙场”、边贸,逐步形成蒙汉贸易与商品集敞的中心商阜市镇;最著名的,就是聚集和定居了1l省区商民和商号的靖边柠条梁镇。如此,信天游既通过了“伙盘地”、边商贸易等经济活动得以扩散流传,又借力这些行走口外的边民和“脚户”注入了更丰富的内容。

    靖边地以“伙场”作地名一直延续至今,如胡伙场、谷伙场、双伙场、韩伙场等。以“伙场”为地名者,陕北大约以靖边地最为普遍与独特。与蒙民伙盘耕种、分场放牧,同场碾打庄稼,吆号放歌,由天所兴,自然在原来“夏州文化”的基础上,进一步形成了“信天游”蒙汉兼容、各取所需的放歌形式。值得注意的是,信天游尽管吸收了蒙古民歌和“脚户”歌手注入的诸多新因子,但并没有改变其“夏州音乐”的主色调。信天游还是信天游。花儿与它血脉相承;东、北路风格也是其主旋律的流变。靖边区域信天游旋律的跨度大跳与连续跳进,常常与神府爬山调极为接近,无疑,这正是相似的民族歌唱风格兼容整合的特征表现。

    从上世纪40年代李季在靖边着手收集信天游,到以信天游文学形式创作《王贵与李香香》,直至成书出版信天游集本,信天游终于从民间的口口相传,登堂主流文学。“蓝花花”当之无愧地成为信天游的代表精品,在这一音乐文学形式里,至今几乎无能更出其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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